著姜水的投影，寧川心中波瀾起伏，一時間難以平靜。

對方言語中的信息量太大！

直指當年一戰的真相。

同時也讓寧川泛起諸多不解和疑。

整座宇宙，是由規則、能量以及質融合而，誕生的生命古星，上限理應為規則，為何能天生蘊含大道？！

更何況，大道無形，本質上跟奧義、法則、規則相同，屬于一種意境，沒有相應的神志，怎麼爭斗？

又爭什麼？

想了想，寧川開口詢問，驗證道：“大道不是至強者掌握的意境嗎？”

武星復蘇之后，他能登錄外網，學習大量的武道知識。

但，涉及真神、至強者的信息，罕有介紹。

寧川了解不多，主要停留于表面。

好在，對面的姜水來自一方長存的霸主級勢力，應該知曉許多。

“對！”

姜水輕輕頷首，肯定寧川的說法，想了想，又指正道：“至強者，或者其他如‘無上’、‘神帝’之類的封號，其實是萬靈所起的尊稱，真正的法，名為‘不朽’！”

“超一切的存在！”

姜水加重語氣，道：“宇宙走向毀滅，都無法對其產生半分影響！”

“不朽……”

寧川喃喃自語。

他聽說過這個稱呼，但不曾留意，認為只是一種尊號。

姜水接著道：“不朽對應道境，位列真神的規則境之上，功蓋造化，神威無匹，唯有不朽坐鎮的勢力，才可為宇宙霸主！”

說著，詳細解釋。

法則凝聚神印之后，即可化為規則。

真神執掌三道完整的宇宙規則，進一步演化萬，開辟出自己的道路，即不朽！

“有一點需要注意！”

姜水專門強調，道：“宇宙規則和法則奧義，都是固定的意境，無論是誰參悟、掌握，本全部一樣，可大道不同，因人而異，頂多相近，兩位真神掌握的規則全部相同，最后開辟的道路，可能天差地別！”

寧川暗自點頭，對于未來的前路，認知更加清晰。

不過，當前的重點，不在自。

寧川沉思一番，道：“不朽的大道，是不是存在什麼限制，比如……宇宙中只能存在固定的數目？”

寧川想到姜水之前所說的大道之爭。

“沒有吧？”

姜水有些不太確定，沒聽過相應的說法。

不過，也指出，不朽和大道的級別太高，難以分析，的了解有限。

姜水道：“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生命古星的天生大道，存在特殊之！”

“現在哪方面？”

“不詳，但家族的史書明確指出，武星和星一戰，源在于前者的混沌大道和后者的時空大道之爭！”姜水陷回憶，猜測道：“那種爭斗，恐怕沒法調和，不死不休，否則不會殞落那麼多不朽和真神！”

“時空大道？！”

寧川目一閃，想到武星當年的目標，于紅塵人間立長生仙朝。

這事至跟壽命有關。

星的時空大道，單從名稱分析，肯定涉及時間。

壽命和時間，自古以來，地綁定在一起，不了關系。

不過，若是說星掠奪其他生靈的壽命，有些不符合邏輯。

其他勢力肯定早就聯合對抗。

哪怕實力不敵，可存活的燭，也應該會遭到報復。

“大道之爭，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涉及更深層次的原因！”

寧川搖了搖頭。

見狀，姜水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不是，別的事。”

寧川解釋一句，想了想，道：“時空大道跟壽命有關嗎？”

聞言，姜水黛眉蹙起，過了片刻，搖頭道：“不好說，沒有相關的印象，我只知道，時空大道需要以時間規則為基。”

“這一規則，或者也可以說是時間法則，論玄奧程度，不遜于混沌法則！”

姜水沉著道：“當前時代，掌握這一法則的強者，我估計只有萬星神國的國主一人。

甚至，有可能達到規則的級別！

畢竟，作為星昔年的不朽，雖然沒有開辟時空大道，可借助星的環境，有一定的可能執掌時間規則！”

聞言，寧川眼神微微一變，意外道：“燭是不朽？！”

“曾經位列不朽！”

姜水意識到沒有說清，連忙補充，道：“當年一戰，被太上神殿的不朽重創，又遭到殺樓真神的暗殺，大道被毀，跌落境界，不復道境之威！”

“不過，放眼規則境，屬于頂尖的真神，甚至問鼎第一！”

姜水深闡述，道：“這也是為什麼武星沒落之后，幾乎所有的朝圣古道，都被萬星神占據，因為沒什麼勢力愿意跟燭對上！”

聞言，寧川瞇起眼眸，燭實力強大，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過，要說陷慌，倒也談不上。

真神亦或不朽，距離現在的他，沒什麼差別。

都太過遙遠，難以揣測。

正面相對，除卻被殺，沒有第二種可能。

但未來就不一定了！

唯一需要在意的是，燭對他施展的手段，會超過一般的真神，需要謹慎行事。

念及此，寧川收斂思緒，開口問道：“燭為何盯上武星，要說是復仇的話，有些太過牽強。”

他知道是為煉化武星。

但不清楚有何好。

“跟一條古老的傳聞有關！”姜水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得武星者，證道不朽！”

寧川不心頭一凜。

對于煉化武星的好，他也有所猜測，覺得不同尋常，否則不會引起一位真神的覬覦。

但沒想到竟如此巨大！

“不過，可能微乎其微！”

姜水聳了聳肩，道：“當年的戰，宇宙廣播集團的兩位不朽，同樣參與……”

說到這，放緩語氣，解釋道：“那是一場戰，起初確實只是武星和星的針鋒相對，可很快就席卷整座宇宙！

多方霸主級勢力參戰，到廝殺，打得昏天暗地！

宇宙廣播集團沒跟武星為敵，反而說起來，更像是盟友，雖不曾對付星，可廝殺的目標，是星的幾位不朽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