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正凱解釋,“是漢語言文學專業,我打算讓畢業到公司工作,看那麼喜歡舞蹈,就隨去了。”
“是這樣的。”柳煙立馬跟著附和,臉上還是有些尷尬。
祁珩直視郁正凱,“你管進不進公司?所有人都應該一視同仁。”
“大姐暫且不說,郁知爍的份憑什麼比阿音多?心都偏到太平洋了。”
柳煙只好拿當年的事來說,“分配份的時候,阿音都知道,不提出來,我們以為很滿意。”
祁珩譏諷一笑。
“需要提?你們都決定好了,就算提出來有用嗎?”
郁獻音心頭泛起一異樣的緒,的手剛放下桌,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了的手,心尖一。
郁正凱看向一語不發的郁獻音,朝使眼,假裝看不見。
郁獻音確實假裝看不見。
家里沒一個對好的,憑什麼要替他們解圍?就是要讓他們蒙。
柳煙臉皮薄,被祁珩說得面紅耳赤,從沒被年輕人這麼說過,偏生不能反駁,祁珩說的是事實。
氣氛突然僵到極點。
郁冰凝萬萬沒想到祁珩會說這些,完全不把郁正凱當回事,這下不給出點承諾,是收不回場了。
郁知爍看著臉尷尬的郁正凱,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誰也沒說話。
郁獻音勾了勾,換公筷給祁珩夾菜,“你吃的清蒸的排骨。”
“你也吃。”祁珩把剝好的大蝦放進碗里,給盛湯。
僵的氣氛得不到緩和。
郁正凱道:“阿祁,是我們做父母的欠考慮了,等一下我就讓書擬協議,轉10%份給阿音。”
說著,郁正凱看向郁冰凝和郁知爍,“阿凝轉6%,阿碩轉4%。”
郁冰凝臉一僵,事到如今還能說拒絕嗎?不能。
只能佯裝開心,“好啊。”
“好。”郁知爍點頭,他不在乎什麼份,是他們強塞給他的。
祁珩對此沒表態,他慢條斯理地幫郁獻音剝蝦,仿佛沒聽見一樣。
目前看來,只有郁獻音和祁珩吃得愉快,其余人食之無味,郁冰凝和郁知爍全程一句話都不講。
為了不讓氣氛那麼僵,郁正凱問郁冰凝,“阿凝,你和段京瀾的相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訂婚?”
郁冰凝沒想到郁正凱會問這些,思忖幾秒,“爸,我們只是關系,還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你年紀不小了,該定下來了。”
郁正凱轉頭問祁珩,“阿祁,你覺得段京瀾怎麼樣?”
祁珩道:“有過幾面之,為人還是不錯的,值得托付終。”
郁冰凝握筷子,當然知道段京瀾不錯,可對方對沒意思,是單方面想嫁給他,他假裝不知。
“阿凝,阿祁都說不錯了,你們抓時間定下來,別再拖了。”
郁冰凝被郁正凱說的越來越煩躁,“爸,爺爺在世時就說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您別干涉我。”
郁正凱臉上有些掛不住,他眉眼著不悅,“行,隨你吧。”
沒多久,眾人移步客廳。
祁珩牽著郁獻音的手,臉上沒什麼表,“爸媽,我們先回了。”
郁正凱和柳煙皆是一愣,也說不出挽留的話,“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待祁珩和郁獻音走后,郁冰凝看向郁正凱,“爸,我有事和您說。”
不多時,父倆進書房。
郁正凱知道郁冰凝要說什麼,“阿凝,你柳姨轉了百分之八的份給你,這點份你都不愿給你妹妹?”
郁冰凝故作委屈,“爸,不是我不愿意給,把份轉給阿音,我還能坐上副總這個職位嗎?”
“你還年輕,還擔憂坐不上副總的位置?將來公司是你和阿碩的,你們一人一半,誰有能力誰就繼承。”
“到時候你們誰也別說我偏心誰,阿音從來不爭不搶,給多就是多,比你懂事多了。”
郁冰凝臉僵,川劇變臉都沒他變得快,以前不喜歡郁獻音,如今郁獻音嫁給祁珩,態度大轉變。
“段京瀾家世不錯,你要是能嫁給他,你的地位還能低于阿音不?”
郁冰凝無話可說,只好聲道歉,“爸,是我欠考慮了。”
聞言,郁正凱臉緩和了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郁冰凝咬了咬牙,“我知道您最近看上一個實習生,您別給我帶回來個私生子,到時候讓人笑話。”
郁正凱臉一沉,沉聲道:“放心,絕對不會有那天發生。”
郁冰凝站起來,“希爸爸說到做到,我就不打擾您了。”
書房門被郁冰凝關上。
郁正凱臉鐵青,茶杯,力道大得仿佛要將茶杯碎。
“篤篤——”
他深吸一口氣,“進來。”
來人是柳煙。
徑直坐在郁正凱對面,“你包了個實習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這樣玩,我也可以。”
郁正凱沉的臉布滿不可置信,把茶杯往茶幾狠狠一放,“啪”的一聲,茶杯里的茶濺出來,濺了茶幾。
“你說什麼?”
柳煙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細細品嘗,“我說得還不夠清楚?”
“以后就各玩各的唄,是你先不要名聲的,誰怕誰啊?”
郁正凱氣得口發脹。
“你……”
柳煙也是被郁正凱急了,憑什麼男人可以出去包?人不行?
和郁正凱的婚姻早已支離破碎了,那就各玩各的唄,看誰玩的過誰,讓人說閑話就說唄。
郁正凱自知理虧,只好轉移話題,“你對阿音好點。”
提到郁獻音,柳煙臉一變,“你明知道我放不下那個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下,我做不到!”
郁正凱了眉心,聲音滿是疲憊,“是的錯嗎?有什麼錯?”
柳煙瞬間紅了眼眶。
郁正凱道:“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命,你再厭惡阿音有什麼用?”
“反正我就是做不到對好,我做不到,你也別我去做。”柳煙深吸一口氣,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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