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酒店1806套房。
祁珩推開門拉著郁獻音進去。
他松開行李箱,猛地把郁獻音抵在門上,低頭吻住日思夜想的紅。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郁獻音眼睛瞪得圓潤,忍不住嗚咽出聲,使勁掙扎,兩只手用力捶他。
勁兒特別大,祁珩被捶得眉頭鎖,卻始終不舍得松開。
郁獻音剛想用力咬他。
對方忽然松開,張著息,臉被憋得通紅,眼神迷離。
祁珩摟著纖細的腰肢,嗅著上獨特淡雅的味道,那麼多天沒見,他想想得發瘋。
房間頃刻間安靜下來。
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郁獻音還沒緩過來就被男人攔腰抱起,沒一會兒就被他在床上。
抬眼撞進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里,他眼神明亮,里頭倒映著的臉。
“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你又沒做錯。”郁獻音呼吸慢慢緩了過來,用手捂住耳朵,下一秒就被他拿開手。
又捂住耳朵,又被他拿開手。
祁珩眼神中布滿委屈,“哪有人不聽解釋就判人死刑的?”
郁獻音垂著眼皮,臉上沒表,卷長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緒。
一道沙啞磁的聲音傳來。
“沈竹心昨晚找到我,來敲門我沒開,十幾分鐘后,我接到酒店電話,說在浴室割腕自殺了。”
郁獻音不信沈竹心是真想割腕自殺,真想自殺就不會被發現。
酒店員工能隨便進客人房間?
進不了房間就不會知道割腕。
所以,不是真心想死。
至于酒店工作人員怎麼知道割腕自殺,就不得而知了。
耳邊響起祁珩的聲音。
“酒店打了911,認定我跟沈竹心有關系,一定要我去醫院。”
“我去了醫院,醫生說送來得及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過多。”
“我打電話通知家人,沈竹心非要跟著我,死活不肯住院。”
“后來就有了你看到那一幕。”
郁獻音不是不相信他說的話,看到沈竹心挽他的手臂,心里膈應。
“失過多,走路不穩,不挽著我的手臂,走不了路。父母跟爸媽關系很好,我不能不管。”
郁獻音抬眼瞧他,聲線冷淡,“那依偎在你上是怎麼回事?”
祁珩聞言眼睛一亮,在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只要肯說話就好。
“前面走得好好的,突然靠過來,可能是看見你,故意做給你看。”
郁獻音不懷疑他的話。
在前臺訂房間,突然聽到沈竹心喊珩哥哥,突然喊祁珩,別的什麼也沒說,不就是讓聽到嗎?
真佩服沈竹心,僅憑一個背影就認出是,而祁珩卻沒有認出。
祁珩像是肚子里的蛔蟲,“我沒看前臺那邊,我看了一定能認出你。”
“那你后面怎麼會回頭?”
祁珩慶幸自己回頭了,如果他沒有回頭看一眼,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解釋道:“覺有人在看我,心里第一個想的就是你。”
見垂著眼皮不說話,祁珩小心翼翼地問:“你是吃醋了嗎?”
郁獻音抬眼與他對視,極力掩飾緒,“沒,我是氣我自己出現打擾了你的好事,我不該出現。”
“我不該沖跑來國打擾你,打擾你工作,讓你這麼為難。”
祁珩心口像是被針扎一樣,傳來麻麻的刺痛,他拇指著嫣紅漂亮的瓣,意有所指。
“別再說我不聽的話。”
郁獻音眼眸一冷,秒懂。
“你威脅我?”
“哪兒敢啊?”祁珩拇指著的瓣,“某些人吃醋還不承認。”
郁獻音被穿心思,睜著眸瞪他,“醋那麼酸,你去吃。”
“不吃,”祁珩一瞬不瞬嘟盯著看,“原諒我好不好?”
“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再讓我一下,我只給你。”
郁獻音心尖一,面無表道:“不用了,我不。”
下一秒,他忽然坐起來,迅速解開上的襯衫,往垃圾桶丟。
郁獻音被祁珩的作整懵了。
他著上半,常年健的原因,線條朗流暢。
從來沒有在白天看到祁珩著上半,別過臉,“穿上服。”
“好,我馬上穿上。”祁珩下床,隨便拿了一件襯衫穿上。
郁獻音看過去,看到他徑直走過來,頎長高大的子在上。
“原諒我好不好?”
郁獻音鼻尖一酸,長睫輕。
大老遠跑來看他,結果看到那一幕,換任何人都會生氣的吧?
許久都沒聽到說話,祁珩心突然提起來,“不原諒也行,別不跟我說話,別不搭理我。”
郁獻音面無表,“起開!”
“好,”祁珩乖乖從上起來,抬手看時間,“吃午飯了嗎?”
“吃了。”
話音落下,一陣輕微的“咕嚕”聲突然響起。
郁獻音形僵,眼底劃過一尷尬,聲音是從肚子發出來的。
當然沒吃午飯,吃不慣飛機餐,想到酒店再吃,誰知看到那一幕。
祁珩怕生氣,當做沒聽到一樣,“我沒吃,陪我吃點?”
郁獻音抿著瓣不語。
祁珩又問:“陪我吃點?”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祁珩角上揚,打電話訂餐。
訂的是中餐,全是郁獻音吃的菜,他給剝蝦,一個不吃。
給夾菜,看都不看。
祁珩現在才知道到郁獻音生氣有多恐怖,話都不想跟他說,給夾的那些菜鳥都不鳥,當沒看見。
飯后,祁珩剛收拾好剩飯剩菜,看到徑直走到門口拿行李,開門。
祁珩臉一變,大步跑過去攔住,擋著門不讓打開。
郁獻音眼神平靜,聲音更平靜,“讓開,我不想跟你住一間。”
聞言,祁珩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回國就行,他眼神和,聲音溫,“夫妻不住一間會被別人笑話。”
“笑就笑。”郁獻音無所謂,在國誰認識他們啊?
“到底怎麼樣才能消氣?”祁珩眼底劃過一委屈,聲音溫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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