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蘇苡著閔菀晴,開口淡淡說了一句。
可正是這一句話,卻讓閔菀晴在心里松了口氣,不記得那就是最好的。
“你去莊子的時候年齡尚小,不過沒有關系,如今既然回府了,日后姐姐再多跟你說說這些年京中發生的事,你不知曉,這京中如今好多事可有趣了!”
閔菀晴面上雖然說的都是些讓人暖心窩的話,可是站在一旁的青果卻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雖然小郡主這些年在莊子里沒有回京,可是爺也沒有讓過任何的委屈,每次到莊子里的時候,只要是京中當下流行的姑娘家喜歡的小玩意兒或是胭脂水,主子都一樣不落的擁有一份。
“說來妹妹離京多年,不過這端王府郡主回府在京中還是大事,這不,就連圣上都讓人送來了禮,祝賀妹妹回府呢!”閔菀晴說完示意后的下人們將幾個箱子抬上來,這番話卻讓蘇苡有些不著頭腦,圣上給送來了禮?
等下人們把箱子都放好了,閔菀晴又開口:“妹妹,剛剛來的路上,看到了我的婢子跪在地上,一問才知曉們幾個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妹妹,連翹!”
閔菀晴了一聲,連翹立刻上前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面上,不停求饒:“是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郡主,還請郡主饒了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妹妹,連翹自來跟在我邊,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今日得罪了妹妹,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是,只不過還請妹妹看在姐姐的面上饒了們幾個,畢竟冰天雪地里若是真的跪上幾個時辰,這膝蓋怕是要凍壞了的!”
閔菀晴輕輕開口,言語里都是對自己個婢子的維護,被蘇苡罰的幾個人臉上都是對閔菀晴的激。
蘇苡看著面前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中只覺得好笑,抬頭看了一眼跟隨閔菀晴進來的那些下人,雖然一個個都低頭垂眸,沒有說什麼,卻也能看出他們的余都在打量著這邊。
果真是的好表姐!
今日剛剛歸府,明面上閔菀晴是在為連翹求,可實際上呢?
這二人是一字一句都是要將一個蠻橫無理的罪名安在自己上,好讓那幾個跟著來西苑的下人知曉,自己剛剛回府第一日,便是如何苛刻府中的婢子的。
只怕要是今日自己不松口,過不了多久,郡主蠻橫苛刻下人就會在府中給傳遍了。
閔菀晴看著蘇苡一時沒有開口,心中難免有些得意,自己不過三言兩語就讓蘇苡沒有還口之力,是郡主又如何?是姨母的親生兒又如何?
“姐姐說得不錯……”蘇苡忽而笑出了聲,抬走了幾步,閔菀晴剛想順著的話往下說,卻聽蘇苡繼續道:“自然是姐姐的錯。”
“什……什麼?”閔菀晴怔住了,好似自己聽錯了那般。
可是蘇苡卻沒有抬頭,自顧自整理了一下袖,隨后繼續說:“我雖然離開府中多年,可是卻也知曉,母親管理王府向來都是家風嚴謹,在外說起端王妃,誰人不稱贊一聲?”
“我為母親的兒,端王府的郡主,行事自然是要同母親看齊的,今日這幾個婢子以下犯上,我不過是小小懲罰讓們在那靜思己過,可表姐卻免了們的罪責,這不妥妥是和母親對著干嗎?”
蘇苡說完才抬眸去看閔菀晴,只不過臉上卻是天真一片,仿佛不過是將真話說出來罷了。
“我不是……”閔菀晴一時語塞,本以為這麼多年莊子的生活早就將蘇苡磨得沒有脾氣了,看模樣的,還以為是個好拿的,卻不曾想,竟然這般伶牙俐齒。
“不過我想了想,這也怪不得表姐,雖然表姐這麼多年住在端王府里,可實際上還是王府里的客人,這懲罰下人的事,表姐也不好作主。”
“客人”二字,直接讓閔菀晴的子晃了晃,就連臉都蒼白了幾分,藏在袖里的指甲都快被自己給掰斷了。
蘇苡這話一出口,青果都忍不住笑出聲了,雖然不認識端王府里的什麼表姑娘,可是從剛剛見到閔菀晴那副惺惺作態的臉,青果就打從心里不喜歡。
沒有想到自家郡主平日乖乖巧巧的,損起人來倒是有幾分爺的模樣!
跪在地上的連翹什麼時候在王府里見過有人這般不給表姑娘面子的,一時間竟然大氣都不敢一個。
就在這時候,換了裳的陳媽媽急匆匆趕來,看到院子里的場景倒是一愣,剛和蘇苡請安問好后,就看到了閔菀晴的雙眼有些通紅,蘇苡卻適時開口說道:“表姐既然覺得此事我理不得當,那可正巧,嬤嬤就是王妃娘娘邊的人,這婢子……”
蘇苡頓了頓,隨后問連翹:“你何名?”
“奴婢……奴婢連翹。”
“嗯,這連翹今日以下犯上的事就由嬤嬤帶回去讓王府里的當家主母理,想來主院那邊自有一個說法。這樣一來,也沒有人敢說姐姐的一句不是了,姐姐也不用將過錯往自己上攬去!”
蘇苡走到了閔菀晴邊,手輕輕拍了拍閔菀晴的手背,一副好心安閔菀晴,這一連的作讓閔菀晴直接愣住了,心中只閃過一個想法,是小看了自己這個表妹了!
……
直至陳媽媽還有閔菀晴帶著連翹都離開了西苑,蘇苡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就連青果也輕輕罵了一句:“真是晦氣!”
隨后主仆二人回了屋子,青果倒了杯熱茶,又將炭火點燃,抱怨道:“這王府的人都瞎了眼了嗎?一個兩個的怎麼敢給郡主這樣的委屈!誒—— ”
青果打開了那幾個箱子,蘇苡回過頭看了一眼,青果自顧自說道:“這圣人怎麼知曉姑娘你喜歡什麼東西呀?”
蘇苡站起來,走到箱子前,看著里頭放著的都是自己的心頭好,剛剛因為閔菀晴而不悅的心一下就被沖散了,隨手拿起了一對可致的木偶:“這些是阿厭哥哥準備的。”
穿越成首富嫡女,又擁有一身醫術,遊遊山,玩玩水,卿黎表示日子過得還不錯. 一道賜婚聖旨,將這份平靜打破,衆人譁然之際,她只淡淡一笑:嫁就嫁,到時討封休書,照樣海闊天空. 只可惜,滿打滿算,依然行差踏錯,步步偏離原軌. 卿黎扶額一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已身陷局中,何不反客爲主,奪了這主導權!
一縷孤魂,絕處逢生,為報前世仇今生冷血對人,卻不想遇見了他;一國之君,冷漠似雪,為親手執政暗中部署隱忍,偏偏是遇上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合作,卻不期然產生了感情。茫茫人海,遇見你,便愿意為你付出一切。攜手共進,只為更加絢麗的未來。…
自幼失怙的陸書瑾被養在姨母家,長至十六歲,姨母給她挑了門親事,談了個好價錢。 出嫁前一晚,陸書瑾收拾東西跑路了。 去了繁華的雲城之後,聽聞海舟學府正免費招生,還包吃住,陸書瑾爲躲避姨母的搜尋,女扮男裝參加了考試,成功入選學府。 頭一天去上學在路邊買包子的時候,就聽見身旁幾個海舟學府的人正聚堆議論着蕭家的小少爺,七嘴八舌沒一句好聽的,陸書瑾不想惹麻煩,正要走的時候,一個包子砸在她後腦勺上。 陸書瑾轉頭,就看見十步開外站着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踩着朝陽的光,俊俏的臉上滿是囂張:“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陸書瑾摸了摸後腦勺,心中一悸。 —————— 蕭家的小少爺蕭矜,那是雲城中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出身名門,卻行事乖張一身反骨。 頭回見陸書瑾的時候,蕭矜想:這弱不禁風的小子,我一拳下去至少能哭個三天。 蕭矜見陸書瑾軟弱可欺,就收在身邊當小弟,平日裏使喚點小事,她也極爲乖順,夫子留的課餘作業也扔給她做,從不敢有異議。 直到有一回,蕭矜親眼瞧見她在水池邊把兩張紙泡在水裏,到學堂的時候掏出跡暈成一片的文章給他,說道:“下雨,打濕了。” 蕭矜笑了:“你是不是欠揍?” 【後來陸書瑾真的在他面前掉眼淚的時候,蕭衿滿眼情愫又極爲剋制地擦了下她的淚水,聲音裏滿是無奈:“陸書瑾,你要是個姑娘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