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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0135 急中生智

大軍一接近落雁灘,便橫向散布開來呈扇面狀向關稅司衙門近,大軍弓弩手在前,刀槍兵在后,這片蘆葦范圍極大,遠遠看去匝如林,近千兵丁撒進去立即蹤影全無。

關稅司衙門四面是蘆葦,但是三面連著陸地,另一面沖出蘆葦就是碼頭,楊凌早遣了五十名番子快馬直襲碼頭,目的只有一個,毀帆斷櫓,這樣袁雄縱有逃跑的意思,水路也不可用了。

楊凌帶著幾十名親兵徒步走在蘆葦中,潤潤、青幽幽如同粽子似的香氣隨風飄來,讓人聞之醉。

蘆葦中偶爾有河,河水甚淺,大軍經過時,不時驚起些野鴨、白鷺,撲愣愣地直飛上天,還有些野兔狐貍東竄西跑,瞧來甚是有趣,可是兵丁們知道關稅司有超過一倍自已兵力的稅吏,人人心中謹慎,所惟誰也顧不上去瞧一眼。

楊凌曾想過設酒置宴、兵不刃地解決袁雄,可是自從對莫清河起了戒意,他實在這人心思,自已在莫府,若是擺酒設宴,莫清河是必到的人

如果事先被他察覺,而他又和袁雄有私,必定功敗垂,哪怕功拿人,只要他派人通知畢春,可就要走了另一個重要人了,要同時宴請袁雄和畢春,又沒有合理的借口。

要是揮軍直袁雄大營,他聽了旨意不反抗還罷了,若是反抗,自已的人全被對方包圍在營中,孰勝孰敗可就兩說了。

所以楊凌決定悄悄指揮大軍包圍關稅司,那些稅吏平素負責收稅、緝拿逃稅行商,手中有刀有槍,唯獨沒有弓箭,在外圍把他們包圍起來,有利箭在手,雖然稅監司人多,勝算至也占了七

大軍漸漸靠近,遠遠已可看見關稅衙門的房頂,就在這時只聽有人厲聲喝道:“什麼人?給我站住,不許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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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聽的一怔,立即想到:“莫非泄了消息?否則關稅司怎麼在這蘆葦中設起哨卡來了?”

他一揮手,低聲道:“加速前進,把崗哨剪除掉”。

一字排開的人馬加快了步伐向前沖去,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響,蘆葦叢傳出一陣沙子掃落般的聲音,接著有人道:“哎喲,他們有火銃,我被打傷了”。

柳彪駭得一把將楊凌撲倒在地,高聲道:“爬下,統統爬下,他們看不見我們,爬著前行,馬上就要沖出蘆葦了,一出去立即弓箭伺候”。

聞槍臥倒,匍匐前進還是他在軍中時楊凌教給他的防護手段,現在恰巧用上。楊凌又驚又怒,此時大軍只要再向前沖出兩百米,就到了關稅司衙門,那里周圍砍出了百余米的防火帶,正是弓箭的有效程。

只要大軍圍到那里,袁雄只能束手待斃,可是如今卻功敗垂,他到底從哪兒聽說了消息,竟然事先安排了人手戒備?天吶,如果他早有準備,那......派去碼頭的稅還能有奇襲之效麼?

這樣一想,楊凌頓時急出一汗來,要不是柳彪使勁著他,他就要急的跳出起來了。其實袁雄倒并未察覺他的行蹤,也是事有湊巧,這持著火銃的人是袁雄手下一個得力的稅,帶著幾名親信到蘆葦中打野鴨子來了。

不料他剛剛走出不遠,就瞧見四面八方的野鴨、白鷺紛紛飛起,腳下也有野兔、獾子直沖過來,瞧見有人又慌慌張張橫向而逃,這位稅不是蠢人,馬上猜到有人悄悄接近,而且看這架勢還不止一人,忍不住驚慌大起來。

有些沉不住氣的兵見敵人放銃,立即開始盲箭,箭矢飛出蘆葦,雖未中那名稅,卻把他嚇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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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稅司的火銃不多,一共不超過五十枝,他帶來的幾個手下有三枝火銃,當下四面開槍,阻止葦中的人前進。楊凌的人在蘆葦中什麼也看不見,尤其大部分兵并非過楊凌訓練的神機營兵,聽見銃響蹲在地上都不敢前行了。

這樣敵我不能相見,無法實施有效保護,柳彪絕對不敢讓楊凌涉險,楊凌無奈,只得令兵喊話,聲稱欽差奉旨拿人,只拿首惡袁雄,余者不得反抗。

那名稅派人急急返回衙門,將事稟報了袁雄,袁雄帶了人沖出來,聽說欽差拿人,不由臉大變。有人奉上蘆葦出的弓箭,袁雄一看果然是軍中所用的箭矢,更是嚇得面如土。他做過多惡行自已心里清楚,一見楊凌用軍隊悄悄掩殺過來,必是有了真憑實據,自已憑什麼和欽差及軍隊對抗?

袁雄臉煞白,過了半晌才聲吩咐道:“不......不要放銃傷人,接了欽差出來,咱家要問問欽差大人憑甚麼拿人?”他心中還幻想著能買通楊凌,多送財帛,只要欽差松松手,那還不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旁邊一個親信稅一聽急了,這人復姓東方,原是太湖邊上桑木莊東方員外家的三公子,因為和大嫂通被兄長發現,干脆殺了哥哥跑到太湖做了水盜,他讀過書有心計,很快混了一幫水盜頭領。

后來因為兵剿得急,走投無路投靠了袁雄,此人兇殘稅得力,甚得袁雄信賴。這有執照的強盜當得有滋有味,無論做了多惡事,府也不敢抓他,連差役們見了都得恭恭敬敬一聲東方三

在這里不但銀子撈的比當水盜時多,而且一些欠稅甚多的人被他迫的走投無路,無奈之下還把妻子、兒送給他侮辱,如今他房中還有一個頗有姿婦,已被他狎玩了多日,這日子給個神仙也不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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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什麼狗屁欽差帶了人不宣而戰,上門來,在太湖水盜間這種行為擺明了是死約會,怎麼可能還給對手機會翻盤?如果現在服了,袁雄被抓,自已就大勢去矣。

他立即吼道:“袁爺,千萬使不得,那個什麼欽差帶了人悄悄上門來,顯然是志在必得,這梁子結定了,袁爺要是服了,可要任人魚了”。

袁雄別看平時耀武揚威,看著比誰都威風,不過心計本事比起手下不打手實在差了許多,聞言六神無主地道:“可......可他是欽差啊,如今帶了大軍來拿我,咱家能怎麼辦?”

東方三獰笑一聲,說道:“袁爺,他說是欽差,誰看到了?咱們只看到水賊洗劫關稅司衙門吶,只要把他們全殺,嘿嘿,袁爺不是說京師的公公對他很不滿意麼?到時給公公們送些銀子,咱們替他們除了大害,他們還能不保著咱們?”

“殺欽差?”袁雄嚇了一跳,那和殺造反有甚麼區別?可是東方三說的也有道理,他仔細琢磨了半晌,眼神中漸漸閃出兇,不錯呀,司禮監的公公們對姓楊的視若眼中釘,他在朝中基尚淺,只要把他弄死,有司禮監和東廠撐腰,就算是皇上,難道會為了一個死人和錢過不去?

他遲疑一下道:“你有辦法?不知欽差帶了多人來,拒捕殺可是死罪,萬一不......”。

東方三嘿嘿一笑,說道:“袁爺放心,這是他們自尋死路,咱們不費一兵一卒,我就能把他們全送進湖里當王八”。

此時那些拿著火銃的打手還在四面八方胡地放著槍,東方三一指蘆葦叢道:“袁爺,我們放火燒他娘的,這四周的蘆葦叢只要一點起來,管教他們有死無生,逃都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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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雄瞧了瞧那匝匝的葦叢一眼,猶自有些遲疑,東方三急道:“袁爺,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干吧!”

袁雄跺了跺腳,尖聲干嚎道:“水賊冒充兵打劫關稅司,小的們給爺爺放火,燒死這群兔崽子”。

楊凌等人趴在蘆葦叢中,忽地一陣嗆人的煙霧飄來,抬眼去,清煙裊裊,前方現劈啪之聲,柳彪失聲道:“不好,袁雄放火了!大人,怎麼辦?”

楊凌也嚇了一跳,一聽槍聲已停,急忙站了起來,這一站起煙氣更加嗆人,前方百余米外熊熊烈火已燃起一丈來高的火苗,此時的風向是從湖上吹向這邊,火苗子已橫掃過來。

匝匝的蘆葦燃起,火勢豈是人力可抗?楊凌想不到利用蘆葦掩護靠近,竟會被人發覺,繼而袁雄竟敢放火燒人,他急忙道:“快,快撤,馬上往回撤”。

這些人走進蘆葦叢已不下五里地,徒步逃走怎麼可能,大火燃起火未到煙已至,那濃煙就足以將人熏暈,待灸人的大火一到......

兵只跑出三百多米,風已將濃煙送至,嗆的人咳嗽連天,腳下頓時奔跑不力。許多人都絕地停下了腳步,連一向智計多端、悍不畏死的柳彪也停了下來,臉上一片慘然。

楊凌哈著腰一陣咳嗽,然后咬牙關,絕地看著天空,他心里痛悔不已:這連綿無際的蘆葦叢,本來是最好的掩護,可如今卻了無法逃避的死亡之網,怎麼辦?要這近千條人命因為自已的錯誤而葬于此麼?可是我又不是神仙,難道還能改變風向?

風向?風向!楊凌定定地想了片刻,忽地大一聲,歡容滿面地跳起來道:“所有人聽著,立即砍割蘆葦,給我削出一道隔火線來,快!就以這條小河為界,馬上手!”

柳彪絕地道:“大人,你不知這火的厲害,縱然砍出條數十丈的隔火帶來,只憑那煙也能把我們活活熏死,沒有用的”。

楊凌哈哈大笑道:“煙要風來送,無風自然活。你們趕快手,砍出條防火帶來,越寬越好,本自有辦法借得東風!”

柳彪半信半疑,可是見楊凌一臉鎮定神染,也恢復了幾分信心,可他自已信了,如何讓這千百名兵相信?

柳彪靈機一,立即出刀來向左右喊道:“大家立即砍伐蘆葦,開出一條防火帶來,欽差大人向張天師學過借風之法,必可救得大家命!”

現在如果下道圣旨告訴這些兵說他們死不了,也未必有人肯信,可是這些番子、兵一聽欽差大人和張天師學過法,能借風救人,頓時再無懷疑。可不是麼,前些日子海寧大戰倭寇,欽差大人就和張天師并肩站在觀臺上,天師神通廣大,如果教過欽差大人法,借個風應該不難吧?

所有的人都玩命兒地砍起蘆葦來,每個人控制著一丈方圓的蘆葦,前邊一個揮著刀橫掃六合,后邊的兵就將齊兒倒地的蘆葦全堆放起來。

開出一道寬約六十米的防火帶時,煙氣已越來越濃、越來越嗆,人的鼻孔里,嚨里全是嗆人的煙灰,再也無人能揮得、砍得斷蘆葦了。

楊凌指著火起的一側道:“還差最后一步,把砍下的蘆葦全堆過去,堆到蘆葦叢邊,放火點燃,本欽差要施法了”。

那些兵已經沒有力思考為什麼自已也要點火燒荒,這樣做會不會死的更快了,他們鼓起最后的力氣,瞇著熏的流淚的眼睛將蘆葦堆過去,引燃了蘆葦堆然后紛紛跑回來。

楊凌的嗓子也已經啞了,他沙啞著嗓子大聲道:“傳下令去,所有人全都趴下,用河水浸衫捂住口鼻,火勢不消千萬不要站起。”

兵在砍伐蘆葦時,早已用撕下的角浸了系住口鼻,此時跑到河邊再浸了系好,橫七豎八地趴在河邊。

有一些不放心的兵忍著淚抬頭去看,只見點燃的蘆葦燃起沖天烈火,撲過來的濃煙更加嗆人,但是這種形只持續了片刻,然后那火苗和濃煙就不再向這個方向卷

雖然輕風仍是吹向這邊,但是大團的濃煙和烈火反向另一端燃火卷去,好象彼此吸引著一般,此的煙氣頓時淡了不

那時的人不知空氣流和冷熱的關系,瞧了這詭異的場面不又驚又奇,雖然那位欽差大人也蒙了臉趴在河水里,本不象是在作法,但所有的人都相信欽差大人真的對那火施了法,求生獲救的信心頓時大增。

袁雄站在關稅司外,看著大火吐著烈焰席卷一切地向前沖去,不哈哈大笑,他的衙門在周圍設了防火帶,但是一旦整個蘆葦燃起,也同樣抗拒不了那濃煙,好在這落雁灘周圍杳無人煙,而且也從不會發生四面起火的形,倒不虞此慮,如今三面火起,只有自已這一面在風向,那些兵匿蘆葦叢中還想活命麼?

就在這時,一縷縷嗆人的煙霧飄了過來,把袁雄嚇了一跳,他急忙道:“怎麼回事?變了風向麼?”

一個稅吏跳著腳兒地蹦起來,慌張地大:“糟了糟了,袁爺,大事不好,碼頭方向起了大火,蘆葦燒過來了”。

袁雄大驚失,急忙扭頭一瞧,可不是,熊熊烈火自碼頭方向撲天蓋地的卷了過來,這一側的蘆葦全長在淺淺沒過腳背的泥塘中,蘆葦,所以一燒起來那煙氣更加辛辣嗆人,火勢還遠,那窒息的味道已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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