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穿越時空 回到明朝當王爺 0221 心若有靈

《回到明朝當王爺》 0221 心若有靈

“這是本縣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您看!這條巷子邊上那座木塔,是宋朝末年建造的,迄今仍峙立于此,這邊這家鋪子的手工,是本縣最好的,本府中的被服,大多是請他們裁制的,那家店的餞.......喔!今天沒有開門”。

那門當然沒開,楊凌為求安全,把這條街一直向前到那座天佛寺徹底清查了一遍,街上的行人全部是廠衛中人扮的,自然不怕微服打扮的皇帝走在街上,至于兩旁的小商販,開店時間短于四年的,家中沒有妻兒老小的,全部給了補償銀子歇業回家,那家餞店店主是外地人,剛來了這兒不到兩年,早被清出去了。

花大人眉飛舞地繼續介紹著,好象他說的不是一個小小縣城,而是京師勝地,骨頭都象變得四兩輕似的,只是聲音大的離譜,主要是說給后邊的正德聽的。

楊凌和張永、苗逵、花大人走在前邊,后邊是唐一仙和崔鶯兒兩位子,正德和幾位侍衛隨在后,紅娘子只當楊凌真是陪表妹來逛街,竟始終不知后邊那個曾在代王府見過的小校尉就是當今皇上,只是現在容已改,正德卻不認得了。

唐一仙小,白晳水,只是大病初愈,稍還帶些懨懨的味道,大眼睛的神彩還未恢復,小巧的耳珠上綴著兩粒圓潤的小珍珠,顯得俏麗可。天氣已經轉暖,有了春天的氣息,還穿著細絨袍子,外邊套了件藍白道的比甲,顯得清爽宜人。

崔鶯兒長細腰、材高挑,白武服,黑腰帶,外罩暗紅披風,態婀娜多姿,一頭黑發梳作尖額盤龍髻的式樣,英氣、俏麗兼而有之,全然不用珠飾,倍顯神。唐一仙開朗,長相討喜,崔鶯兒又是的救命恩人,所以待很是親熱,兩人手挽著手兒,一路前行,一路低低地說著話兒。

Advertisement

趁張永和花大人聊天的功夫,楊凌閃到了一側,柳彪不著痕跡地湊了上來,楊凌本留他在府中等候京中消息,見他面,自然知道來了訊報。

柳彪輕聲道:“大人,京中傳來二檔頭的消息,金陵諸事一帆風順,大人所托之事亦請放心,現大事皆宜,船隊引帆待發,唯候大人一聲令下了”。

楊凌心中一寬,臉上不出了笑容,這些事中唯有黛樓兒那樁,事涉東瀛日本國,中間但有一點紕,整件事就難以進行,現在黛樓兒傳來準確消息,那麼各項計劃才可以按部就班一一進行。

再者,憐兒那丫頭的子,楊凌實在不知會干出什麼驚人之舉來,若是需要,讓打個旗幡,上書:“千里進京尋夫”,都干的出來,既然黛樓兒已將下來,就可以回京后再想辦法怎生將接進京來,總不懷著孕留在金陵。

楊凌含笑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其他消息麼?”

柳彪道:“凡有沿海士族豪門背景的朝中大員,我們都已調查過了,錦衛十分配合,用了一切力量協助查辦,京中、地方有把柄的員我們一共查出了七十四人,其中在朝堂上說得上話的有二十九人,憑我們手中的證據,不怕他們不全力配合我們。”

這一說,楊凌又想起出京前劉瑾和牟斌正鬧得厲害,忙問道:“對了,錦衛和司禮監現在可鬧出了個結果?牟斌肯向劉瑾低頭了?”

柳彪遲疑了一下道:“本來吳大檔頭的意思,這事是想等大人回了京再稟報的,既然大人問起,卑職不敢瞞,如今錦衛倒是氣的很,邵節武已經被劉瑾尋個借口弄到天牢了。

牟斌恐他暗害邵節武,所以已趕回京師坐鎮,他封了戴銑等人的供詞,就是不肯涂改,他設宴款待錦衛天津、南鎮、北鎮和大各部分五品以上員時,曾當眾聲言,就算劉瑾罷了他的、砍了他的頭,亦絕不順從,這番話激起了全衛同仇敵愾之心,現在全天下近十萬名錦衛對司禮監十分仇視,凡令出于司禮監者,錦衛一抵制,劉公公十分惱火,正下令東廠尋牟斌的短,要拿他查辦”。

Advertisement

鬧得這麼厲害?難怪吳杰有所顧慮,不肯讓他現在知道了。楊凌愣了一下,牟斌竟是這樣一條汗子,雖說他斗的只是個人意氣,非關國家民族,但能如此不畏強權,置前程命與不顧,倒是一個可的人

他想了一想,暗暗記下了這件事,他如今要做的事太多了,司禮監和錦衛如果耗起來,不但自已沒有得力人手助用,而且極易被伺機反撲的外臣尋出破綻,三廠一衛息息相關,許多事都瓜葛,如果被有心人來個鐵索橫江、火燒連舟,自已的力都要用在耗上了。

他負著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緩緩道:“你回去,立即準備收拾行裝,明日一早,.......”

他說到這兒,忽唐一仙喚道:“表哥!”

“唔?”楊凌茫然回頭,問道:“甚麼?”

唐一仙無奈地翻了翻眼睛,對崔鶯兒嗔地道:“姐姐你瞧,我就說吧,表哥一天到晚就忙著公事,在大同時就是這樣,整天跑進跑出的飯都顧不上吃,這一路上該沒事做了吧,得,還是忙個沒完,我喚了他三聲,這才反應過來。”

紅娘子角歪了歪,心道:“整天介忙公事?忙公事忙到‘艷來樓’去喝花酒!”

楊凌掃了一眼,對唐一仙佯嗔道:“你這丫頭,整天介不是聊些花兒鳥兒,就是簫古箏,要不然你哥也是鴨子聽雷,本不懂嘛,呵呵,喚我什麼事?”

唐一仙轉嗔為喜,一指那座小小的天佛寺道:“表哥,那幢寺廟雖小,瞧著卻有些年頭了,我想去拜拜,你要不要來”。

楊凌笑笑,說道:“你先去吧,不要到逛,我還有幾句話要和柳大人說,一會便去”。

“好!”唐一仙爽快地答應著,扭頭對正德道:“小黃,咱們走,你不是自吹佛學了得麼?咱們找老和尚打偈語去,姐姐,你要不要去”。

Advertisement

紅娘子遲疑了一下,笑道:“姐姐不信佛的,我在外邊等你”。

佛家講因果報應,干的是殺人買賣,肯信佛才怪,唐一仙不知就里,嘻嘻一笑,喚著正德向廟里走去。他們一去,張永、苗逵、花大人怎敢不追,連著后邊四五個侍衛都隨了進去。

楊凌急急對柳彪道:“明日一早,我們就拔營回京,快些回去準備”。

回過來,他見紅娘子妙目橫睇,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在大同前呼后擁,怎麼現在就連那個姓伍的也隨進廟去了,不怕有人刺殺你了?”

楊凌沒有滿街行人、甚至一些挑擔賣貨的都是大侍衛所扮,呵呵笑道:“那倒不是,只是這些人中你的武功最是了得,有你在,天王老子也不得我一,他們自然放心”。

崔鶯兒冷哼一聲,轉念一想,心頭不一跳:“他.......他的人莫非是制造機會讓我們兩個獨?”

眼見楊凌而容一肅,向走近一步,崔鶯兒不由心慌慌地退了一步,剛剛發覺有些臉紅,忽想起自已的份,俏臉不由一白,咬咬站住了。

楊凌瞧這曾在京營大軍面前顧盼自若、神采飛揚的紅娘子如今凄惶無助的小兒模樣,心頭不知怎的一陣,生出一莫名的憐,他輕輕走到近前,低聲道:“明日一早,我們就要啟程回京了”。

紅娘子心頭先是一松,再是一曠,有些茫然地道:“恭喜.......”。

“嗯?恭喜?”楊凌有些詫異,崔鶯兒臉一紅,訕然道:“不是,一路保重.......”,頓了頓腳,忽然惱怒地道:“跟我說這些做甚麼?要不是一直在為一仙姑娘祛病,黑鷂子傷勢好些時,我也已經走了”。

Advertisement

楊凌定定地看著,忽道:“那日你和黑鷂子說的話,我在門外都聽到了”。

崔鶯兒臉一下子變了,楊虎所為人神共憤,但卻是楊虎的妻子,如此丑惡行徑,被他們一直唾罵不恥的朝廷中人知道,那種慚象毒蛇一樣噬咬著的心。

楊凌嘆了口氣道:“我.......有一言相告,如果令尊大人愿意接朝廷招安,你可以進京來找我,我一定保你全家無事,楊虎造反,一定失敗,莫連累九族同誅!”

崔鶯兒猛地抬頭看著他,楊凌自信地搖頭道:“我沒有騙你,他,絕對沒有功的可能!殺了我,他不了大事!殺了當今皇帝,他同樣不了大事!楊虎的本事,只能做一面之雄,永遠就不了帝王霸業、做不了不世之雄!”

他見崔鶯兒臉蒼白,一時接不了他這麼直接的貶斥,不忍再說下去,他見街邊一個落魄秀才據案而坐,桌上放著幾卷紙張,便笑道:“不知是算命猜字的還是賣字畫的,一仙應該快出來了,咱們去那兒坐坐歇歇腳兒,等他們出來吧”。

崔鶯兒毫無主意地隨著他走到書案旁,今日番子們對整天街梳理了一遍,如今的行人顧客又全換上了生面孔,這個落魄秀才早看出形有些不對,再加上如今待坊間的流言,皇帝在原的事實,他不猜測方才進廟的那一群人說不定都是欽差,甚至連當今皇帝也在其中。

那麼眼前這位想必也是朝廷的大員了,所以他忙殷勤地站起來道:“這位公子,可是要買副拳畫?”

“拳畫?何為拳畫?”楊凌問道。

窮酸秀才有些矜持地一笑,他雖窮困,提到自已所長,也自有一份驕傲,秀才指指攤在桌子上的宣紙,雙拳一握道:“老夫不必執筆,就以雙手,便可繪出山水人,保證活靈活現,公子可想試試麼?”

楊凌笑了笑道:“好,那就請先生繪一副圖,在下拭目以待”。

“請公子出題,繪一副什麼畫?”窮酸秀才沒想到今日還有生意上門,買主還是個朝廷的大員,如果繪的好,賞賜自然是不了的。

楊凌游目四顧,找不到什麼可以眼的東西,忽地靈機一道:“就請你為我旁邊這位姑娘繪一副畫,若是畫的象,本.......本人自有賞賜”。

“啊!”崔鶯兒輕呼一聲,有些意外,又有些雀躍,從小擺弄的就是刀槍棒,還真的不曾畫過一副畫像,所以心里雖有些想拒絕,卻又有些躍躍試。

秀才點點頭,捋須凝神看了紅娘子片刻,然后袖子一挽,打開個小壇子,雙手握拳蘸了墨,忽而掌緣、忽而拳尖,就在那紙上墨淋漓地繪了起來。

崔鶯兒心中不覺有些張,想裝出不屑的神,可是又怕那窮秀才將自已繪的難看了,眼神一時怔忡迷離起來。這秀才的畫類似于現代的素描,只求真實,并沒有什麼意境,但是老者只憑一雙拳頭,草稿都不打就繪畫起來,功底卻絕不一般了。

不一會兒,一副子全畫像活靈活現地出現在紙面上,紅娘子湊近了一看,那畫中人眉目宛然,姿容,與自已平素在鏡中所見形象竟毫無二致,紅娘子不由又驚又喜,出手去,指尖剛剛及畫紙,又攸地收了回來。

楊凌也扭頭著仔細打量一番,初看面有驚訝之,老者剛剛自得地一笑,楊凌忽地搖頭道:“不象,不象,這副畫不象”。

窮秀才老臉漲紅,難堪地道:“公子,哪里不象,還請指點出來,老夫即作修改”。

楊凌道:“老先生畫中之人,如弱柳、腰如約素,眉黛如畫,并無不象之,不過這神氣質低婉,楚楚可憐,與這位姑娘決不相似。

這位姑娘豪爽之氣凌于嫵,颯爽英姿不掩溫。姿容雖,世上猶多,但那種睥睨天下的氣概,世上再也無人能及,你的畫了這種氣勢,便大大地遜了”。

紅娘子一時聽得癡了,那些贊的話兒并不是每個詞都明白其中含義,可是總的聽起來,楊凌對的贊譽之高,尤其‘世上再也無人能及’一句,可是聽得明明白白,我真的那般出眾麼?的眼波不由的朦朧了起來。

老秀才瞧了崔鶯兒一眼,五致,楚楚人,雖然一的武士裝束,可是眉眼帶哀婉之氣,若說可人那是不假,哪里有什麼豪氣干云了?可誰會跟錢過不去呀,讀書人再清高,吃飯也得用銀子不是?

老夫子道:“是老夫忽略了,且待老夫再畫一張來”。說著抖擻神,潑墨舞拳,一副咬牙切齒模樣,不一時又一張圖出籠,崔鶯兒搭眼一瞧,一下子怔住了。

還是那副模樣,五沒有毫變化,可是畫中人披風半飄,長發凌空,上一片英氣,那氣勢,讓人只瞧一眼,整個人的形象便撲面而來直心中,同樣的形象,不同的神氣,竟然有著天壤之別。

楊凌拿起來看了看,滿意地笑笑,撮在畫上墨跡未干吹了幾下,可是吹者無心,看者有意,他撮,正是畫中人賁起的,紅娘子心頭一跳,頓覺口也似了,忙把畫搶了過來。

楊凌奇怪地道:“別弄污了,墨跡還未干呢”。

崔鶯兒綻一笑,略帶些得意地嗔道:“畫的是我,干你何事?”

自京師被擄去那晚見驚艷一笑,楊凌還再未見出如此態,雖甚,但英武之氣極濃,平素很笑表,是故偶爾一笑,直如云彩破開,月乍現,花枝隨之影一般迷人,楊凌不瞧得目

崔鶯兒瞧見他表,驀地笑容一凝,面漸漸沉落,半晌才垂著目輕輕將畫遞回,板起臉道:“明日一別,若再有相逢恐怕就是你我刀兵相見之時,我不要你的東西,砍你的時候我才砍的爽快”。

老夫子聽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看了半晌也沒看明白這兩個人算是什麼關系。楊凌從懷里掏出錠銀子擱在桌上,將兩副畫都拿了起來,說道:“回頭我人裱起再給你,就當從你的診金中扣吧,你不欠我什麼”。

崔鶯兒哼了一聲,轉便走,楊凌追上去與并肩而行,沉默片刻,忽道:“你不欠我,我欠你的,若再相逢,你只管來砍我,楊某決不用刀對你”。

崔鶯兒懷疑地看著他道:“喔?你真的甘心死在我劍下?”

楊凌想了一想,很認真地道:“那不行,我只說不會拿刀砍你,可沒說愿意死在你的劍下,我可以用不傷人的武,比如.......魚網!”

崔鶯兒氣極,拔再走,楊凌邊追邊苦笑道:“和你開個玩笑逗你開心而已,一世匆匆百歲,若總想著煩惱事,人生何其冤枉?”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