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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0261 二當家

宋小領著一眾親兵正往總督府趕去,忽見一個白發老漢大呼小,吵嚷“兵打架,毀我酒館”,連忙讓人截住他問道:“老人家,發生了什麼事?”

老漢跺腳道:“姑娘,你別攔著我的去路呀,有兩伙兵在我酒樓中打架,我這是趕去總督府報信吶”。

宋小率軍到了蘇州,被安置在城外一似山非山的坡地上駐扎,楊凌不但先送了半個月的口糧,而且因為他們昨日殺倭有功,還另外獎賞紋銀一千兩,宋小十分歡喜,這是趕來總督府致謝的。

這時一聽兵打架,宋小柳眉一挑,喝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督帥打了大勝仗,百姓都歡喜的很,他們卻在這時惹事,走,帶我去看看!”

老漢苦著臉道:“姑娘,那是兩伙大兵啊,聽說還有一個........一個參將,你惹不起的,快別耽誤我的事兒,再過會兒怕是酒樓都要被拆了”。

旁邊一個壯家戰士傲然道:“我們頭人是參將總兵,皇帝親口封的,還管不了他們?”

宋小實授參將職,但是領總兵銜,位要在參將之上,一聽手下這話,小姑娘不覺傲然道:“你放心,誰敢不聽話,本就把他拿下,重打四十大板,頭前帶路”。

老漢聽食客說過昨夜助總督大人大破倭寇的軍隊是廣西壯家的狼兵,而且頭領是位將,想不到就是眼前這個的象沾花蕊似的漂亮小姑娘,如果是這位連倭寇都打得敗的英雄,收拾幾個大兵自然不問題。

他急忙領著宋小趕回酒樓,山東兵、四川兵這時已經打出了真火,可是四川兵材普遍較山東兵矮一些,再加上參將蔣洲剛剛跑下樓來就挨了一板凳,現在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四川兵群龍無首之下已經落了下風,被一幫山東大漢追的滿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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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進酒樓,一見滿屋狼藉,不叱一聲道:“住手!你們是誰的兵?竟敢如此大膽!”

一個山東兵見是個漂亮小姑娘,便丟下手里的凳子,笑嘻嘻地道:“小妮子,男人干仗你攙和個啥,老老實實地在家做飯帶娃兒,這些硌應人地玩意兒,他就是欠揍!”

他說完見一個伙伴被兩個四川兵拖倒在地,正騎在上狠揍,立即大吼一聲猛撲了過去。宋小喝道:“我是參將總兵,你們得聽我的”。

兩方的兵打的正帶勁兒,誰肯聽這小姑娘喊些什麼,宋小是南丹州的頭人,平素一呼百喏,何時過冷落,一見這形不大怒,一擺手喝道:“統統給我拿下!”

一眾壯族漢子見頭人下了令,立即沖了進去,加了戰團,把個酒店老板急的團團轉。小小酒樓又加幾十條漢子,這一下真是打的稀哩嘩啦,好在這些壯家兵格本來就比較強健,川魯雙方士兵力氣也使的差不多了,經過一番混戰,總算被的人全捉了起來。

總督府前院里,打的鼻青臉腫的大兵站了一院子,旁邊地上用桌板拼了個擔架,那位出師未捷的蔣洲蔣參將躺在上邊,經過郎中救治,這時已蘇醒過來。

楊凌坐在廊下一張帽椅上,冷冷地看看這兩隊兵,兩隊人壁壘分明,彼此怒目而視,瞧那劍拔弩張的樣子,如果不是總督大人在上面,當場就得再打起來。

白重贊也氣的臉鐵青,他按著肋下佩劍,怒氣沖沖地在院中來回踱步,一個四川兵站的筆直,正大聲地背著軍令:“軍律一: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此謂悖軍,犯者斬之。

軍律二:呼名不應,點時不到,違期不至,改師律,此謂慢軍,犯者斬之。軍律三:夜傳刁斗,怠而不報,更籌違慢,號不明,此謂懈軍,犯者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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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到第九條便背不下去了,白重贊冷笑一聲,一擺手,兩個執法親軍沖過來將他就地摁倒,兩條軍左右翻飛,劈哩啪啦地打了起來,這個川軍倒也兇悍,咬牙著愣是一聲不吭。

白重贊向一個山東兵一指,冷冷地道:“你,繼續!”

能將軍律背全的兵沒有幾個,不一會兒院子里就被摁倒了一片,啪啪聲此起彼伏,站在兩位參將周圍的兵越來越

這時又到一個山東兵,只聽他調門兒高高,軍律背的抑揚頓挫,鏗鏘有力,“十七律五十四斬”全部背完后,他得意地瞥了眼川兵,向楊凌行禮道:“稟督帥,標下已經背完了!”

楊凌端著一杯茶,用茶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茶水,眼皮也不抬,只是慢條斯理地道:“背完了?好........一個字都沒錯,你是哪里人,姓什麼什麼?”

那士兵驕傲地昂起頭,大聲道:“回督帥,標下是山東德州人氏,姓楊名全!”

楊凌笑地道:“嗯,楊全........楊全........,呵呵呵,還是我的本家,好,好!”

楊全臉上剛剛出喜,楊凌已淡淡地道:“全都背得下來就好,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來人,加十!”

“嘎?”楊全一陣錯愕,還來不及分辯,就被兩個執法兵摁倒在地,對面的川兵見狀放聲大笑,就連趴在地上正挨揍的也呲牙咧地發出一陣怪笑。

楊凌將茶杯往旁邊一遞,站起道:“不錯呀你們,嗯?本要打倭寇,向皇上請旨調些能打仗的兵過來,山東、四川指揮使把你們派來,看來還真是用了番心思。不錯,軍挨在上,愣沒一個喊疼的,個個都是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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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轉,大聲喝道:“可是本調你們來,是打倭寇保百姓的!是讓你們自相殘殺,還給老百姓拆樓的嗎?蔣參將是被誰打暈的?站出來!”

楊全趴在地上道:“是標下打的!標下正被執行軍法,無法起,請督帥見諒!”

楊凌冷笑一聲道:“好一張利,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制,以下犯上,傷害將,數罪并罰,把他給我梟首示眾!”

山東兵一聽這首命令頓時大驚,四川兵的笑聲也戛然而止。孟四海急了,急忙跪地行禮道:“稟督帥,楊全隨末將征伐山賊土匪,普屢立戰功,求督帥寬恕。此事全是末將管教不嚴,縱容下屬,就請督帥懲罰末將吧,所有罪責,末將愿一力承擔”。

楊凌冷冷地道:“楊全以下犯上,將一個朝廷命、堂堂的參將打重傷,這罪你擔得起嗎?本督殺他,是為正軍法、警效猶,若是赦他死罪,川軍將士豈肯心服?”

孟四海心中暴怒:川軍有什麼不服的?堂堂正正的干架,老子又沒下絆子,打了敗仗是你藝不如人,怎麼還得學小孩子找大人告狀不

可是孟四海極講義氣,現在自已的親兵生死懸與一線,聽督帥的語氣,大有川軍若肯放他一馬,便赦他死罪的意思,他只好向蔣洲拱拱手,出一笑容道:“蔣大人,都是咱們手下的兵莽撞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孟某和你這也算是打出來的緣份,孟某愿和蔣兄個朋友,還請蔣兄幫我向大人說個”。

蔣洲的頭還在作痛,臉頰上的已經結了痂,對那個楊全他實在惱恨的很,可是手不打笑臉人,再說軍中斗毆干仗實屬尋常,難道真的借大人的刀砍了人家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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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猶豫,楊全趴在地上已大喊道:“大人,不必求他,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標下不怕死!”

孟四海氣的回頭罵道:“滾你娘的,你個知不道好歹的東西!”

蔣洲一聽這話反而笑了起來,他坐在桌板上,嘿嘿笑道:“你個瓜娃子,愣是要得,老子的腦袋你也敢削,嘿嘿,老子不屑與你一般見識”。

他扭頭對楊凌道:“督帥,咱們這些人千里迢迢的趕來,是跟著督帥打倭寇的,看他娃子瓜挫挫地,倒有把子力氣,現在殺了不如讓他去多殺幾個倭人。請督帥開恩,赦了他的罪過”。

楊凌展一笑道:“好!你這麼說,本督就賣你個面子,饒了他的死罪。哼!不是他,本來........就算這些鬧事的親兵不全斬了,我也要拿你們兩個的親兵隊長是問的,他的人頭既然寄下,本也不為已甚,那兩個人就暫且放過!”

他提高嗓門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這些人擾軍紀、禍害民宅,這一應賠償就從你們的軍餉中扣下,你們的罪過也著書記記下,等到平了倭寇,本再依你們的軍功,決定是賞是罰!”

他一擺手,執行軍法的士卒都停了手,持著軍退到兩旁。楊凌提高嗓門道:“為了張吃飯桌子打仗,很彩麼?你們挨的軍不痛?撐著不吱聲就是漢子了?依本看,只能算是子,是不是真漢子,和倭寇在戰場上見真章。

孟四海、蔣洲馭下不嚴,縱容群毆,各降半級仍領原軍聽用。你們都覺得自已英雄是不是?回去好好練兵,過幾日本就派你們上陣殺敵,山東兵、四川兵,你們兩支軍隊協同作戰。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雄,用你們的軍功來說話!”

蔣洲和孟四海對視一眼,同時拱手道:“莫將遵命!”

楊凌正想吩咐人弄幾套車把這些傷兵全都給弄回去,忽地有人跑上前道:“大人,布政使劉大人求見”。

楊凌聽了有些詫異,劉大人匆匆走進院子,見院子里站了這麼多兵,倒把他嚇了一跳,他瞧見了楊凌,這才收回目迎上去道:“哎呀楊大人,下實是不得已才冒昧來見,還請大人為下作主啊!”

楊凌奇道:“劉大人,這話從何說起,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劉大人苦著臉道:“那些狼軍駐扎在東城外,隨意砍伐百姓家的樹木搭屋燒柴,狗的。還有些狼兵見到住的偏僻些的百姓人家,干脆就連搶帶盜了,許多鄉紳跑來向下哭訴,下命巡檢司衙門去查個究竟,誰料........衙差居然被狼兵給打了,狼狽不堪地跑了回來,下實在一籌莫展,只有求大人您出面了”。

“啊?”,楊凌昨日見了那些狼兵作戰英勇尤勝兵的模樣,對他們期甚高,還以為這是一支作戰勇敢、紀律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的子弟兵呢,怎麼軍紀這麼差勁兒啊?

楊凌回頭看了看廊下的宋小,宋小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正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楊凌無奈地吩咐道:“來人,給我備馬!宋總兵,就請你同本一起去看看吧........”。

楊凌到了東城外,一番明察暗訪才弄明白事真相。原來這些壯兵被安置在城外后,并沒有足夠的軍用帳蓬,不過他們生活清苦慣了,這個倒不在意,搭建木屋個個在行。

他們原來住在山上,可不曾聽說樹木居然還是有主人的,自然是見樹就伐。百姓出面理論,要麼因為彼此語言不通,要麼他們覺的自已是在幫這些百姓打仗,砍也砍的理直氣壯,所以本不予理會。

這些狼兵作戰固然驍勇,對本族中人也和善純樸,但并不代表他們對什麼人都十分和善,有些兵狗甚至對一些鄉民搶掠,也確有其事。原來,漢人兵的軍餉有安家費和行糧兩項,但是狼兵按朝廷規矩只有行糧,每天一分二厘銀子、每人一天一升軍糧。

但是各州的土們對于自已的士兵十分苛刻,作戰時如果割獲了人頭,他們是按規矩付銀子,決不含糊的,可是朝廷撥付的日常餉銀卻被他們全克扣了下來,就連軍糧也匿下了大半,那些狼兵本吃不飽,又怎會不盜劫掠?

楊凌弄明白真相,也覺十分頭痛。民族問題從來就不好理,朝廷對土可不能象對漢那般想打想殺隨意理,雖然明知他們侵吞了軍餉、藏匿了軍糧,可是一旦理不當,就會激起民族矛盾,得各州壯人造反。

幸好宋小本是漢后裔,對待部落百姓比較仁厚,而且在各州頭人中勢力最大、領地最廣,所以威極高,在的嚴厲約束下,各州頭人總算把自已的人都控制了起來,不許他們再四擾民。

楊凌與宋小私下商議了一番,決定派一名軍需專門協助狼兵管理軍餉、軍需,頭人們貪墨軍餉雖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但是這層窗戶紙是誰也不便捅開的。

因此楊凌做為六省統兵總督,要安排軍需負責發放餉銀和軍鋃,而且做為六州頭人的首領,宋小已頷首答應,他們也無話可說。

楊凌與宋小理好了這些事正準備返回城中,宋小忽地說道:“總督大人,您要派位軍需來協助我管理糧草,這人選........可否........派您邊那位姓伍的將軍?”

“嗯?”楊凌探詢地看了一眼。

宋小的臉蛋兒有些發熱,也不知自已怎麼會沖口說出這句話來,可是想到可以和那位武藝高強的年將軍并肩作戰,的心窩里忽然有些發熱。

鼓足勇氣道:“伍將軍一湛的武藝,令我十分欽佩,因此很想有機會向他請教請教,大人既要派軍需來,卑職........卑職想........這也算是一舉兩得”。

楊凌見這爽朗大方的姑娘忽然變的吃吃艾艾起來,不由心里一,小伍人品出眾,武藝高強,莫非這位宋總兵對他........

小伍來管軍需,那是最放心不過了。另外壯家的七人步戰之法極為巧妙,大有實戰價值,派小伍來學回去,自可應用于軍中。再者,如今看來,狼兵勇則勇矣,但是實在難以管束,如果這位頭人一顆芳心全系在伍漢超上,那麼剿匪作戰時豈有不全力配合、竭盡所能的道理?嗯........一舉三得,這買賣劃算。

楊凌想到這里,笑道:“這有何難?一會本回城,就令伍將軍留在你的軍中便是”。

楊凌出了大帳,喚過伍漢超囑咐一番,令他留在狼軍中為軍需,自帶了劉大棒槌等一眾親兵趕回城去,他匆匆趕到后院讓綺韻馬上再給狼兵撥付一批糧草過去。說完了公事忽又想起一件事來,便道:“對了,你把楊泉........呃........三哥安排到哪兒去了?此番來江南,我都忘了問了”。

綺韻一怔,詫異地道:“大人怎麼........忽然想起他來了?”

楊凌笑道:“今日川兵和山東兵打群架,有個山東兵楊全,因為語音相同,我才想起這樁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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