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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294 草動蛇驚

柳緋舞聽出他語氣有異,忍不住從他前抬起頭來,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是誰?”

李大義嘿嘿笑道:“還能有誰?就是咱們彌勒教的老相好,毀了咱們屠龍擾政,中取國大計的楊凌楊大侯爺!”李大義的眸子黑的發亮,幽深凌厲的芒好似擇待噬的惡狼。

柳緋舞察覺出危險的氣息,忍不住一把握他的手,聲道:“子豪,你..........你要做什麼?那個人太可怕了,你不要和他斗,萬一你有個好歹,我怎麼辦?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李大義的眼神轉為溫,低聲道:“傻丫頭,我本想待你生下孩子,再待你回圣教,我爹再嚴厲,他的親孫兒都有了,他還忍心傷害你麼?不過..........”。

他的目投向蒼茫的夜,幽幽地道:“我與教主的寶座也就從此無緣了。現在是個機會,如果能替圣教除去楊凌這個大仇人、大對頭,足以將功補過,我還有問鼎教主之位的機會,這件事值得冒一次險”。

“不不,求你了,不要想什麼教主了,子豪,我們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吧,我再也不想這麼擔驚怕了,就算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求你了,子豪”。

“正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孩子,我才一定要搏一搏!”

李大義豪氣干云地道:“我堂堂大好男兒,豈是庸碌一生的材料?又豈能屈居人下,供人役使?我做了教主,我們的孩子便是教主,將來很有可能就是全天下的皇帝!皇帝呀,千秋萬載,唯我獨尊的皇帝,這個值得付出任何犧牲,冒任何風險!”

看到柳緋舞又似焦急又似恐懼的目,李大義忽然欣喜地道:“緋舞,你不再怨恨我了?放心吧,我可不是個糾糾武夫,機會來了,我就要去看,但是沒有萬全的把握,我決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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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我永遠還有機會,一旦失手,可能就此萬劫不復,這是我爹掛在口頭上的話,也是我做事的宗旨,你就放心吧。”李大義出一笑意,說道。

“睡吧,緋舞,明早繼續趕路,我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你安頓下來,然后就趕去都,無論有沒有機會,無論功還是失敗,我一定會活著趕回來見你!”

他不容置疑的語氣使柳緋舞無法再說出反對的話,那充滿自信的話又給了徬惶無依的一些信心,柳緋舞凝視著自已的男人,許久許久,終于緩緩點了點頭……

難怪青城狂士狂,越自卑的人越自、越高傲,還真是一點不假。他的三個朋友,一個是王子,一個是大學士之子,一個是進士出、皇族的儀賓,盧士杰不狂一點,弄一個狂斗士外殼武裝自已,怎麼跟人家比呀?

楊凌被劉大棒槌扶著,頭重腳輕地往自已住走,一邊走一邊琢磨著。現在他就是不喝酒也暈了,朱玄竟是蜀王第二子,這真是打破頭也沒想到的事

藩王及其直系親族不得和朝中大臣私自結,否則以謀反論,這也就難怪朱玄報其號而不報其名,最后還是靠李安暗示自已,才點明他的份了。他雖是蜀王庶子,但是親疏遠近仍然遠非李安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皇族外戚可比,自然該有所顧忌。

可惜,可惜這樣一個人才,卻囿于份,不能為朝廷所用。可喜的是,他和那位拓拔小姐關系匪淺,人再清高自傲,在心上人面前話總會多一些的。自已支唔其詞的異狀肯定要對朱讓槿提起,以朱讓槿的明才干,不懷疑自已是來查辦蜀王的才怪,這樣打草驚蛇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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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就要看藏在青羊宮里扮活神仙的蜀昭王朱賓瀚,聽到朱讓槿的稟報做何反應了。任是他再如何險狡猾,城府深重,涉及謀反、抄家滅族的大事,他也不可能沉住氣不做任何應對,那時自已的機會就來了。

楊凌思索著進了房間,往清涼的竹榻上一躺,窗外送來一陣清爽的風,真是周舒暢。他愜意地擺手道:“給我砌壺茶晾在桌上,然后就去歇著吧”。

劉大棒槌答應一聲,為他沏上茶閃走了出去。

房中的燭火沒有熄,楊凌躺在竹席竹枕上又出神半晌,這才從腰間解下條特制的皮帶,帶著那柄上膛的火槍“吧嗒”一聲丟在一邊,坐起來正想喝幾口茶然后睡,忽然門扉一響,一個細細的聲音道:“楊大人,睡了麼?”

楊凌的手攸地出去到了那柄火槍,悄悄打開了扣子,把槍握在手里,沉聲問道:“是誰?”

四周布有他的親兵侍衛,全是固定崗哨,外圍又有伍漢超指揮著狼兵四下巡邏,按理說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小心無大錯。

楊凌定睛向門口瞧見,只見宋小啟開一條門,烏溜溜的眼珠四下一轉,鬼頭鬼腦地悄聲道:“大人,我進來啦”,說著一閃進了房間,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

楊凌知道宋小和小伍兩相悅,知道絕對沒有向自已投懷送抱的意思,但是孤男寡一室,宋小的行又太過詭,他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怦怦地跳了起來。

宋小走到了面前,楊凌不自在地子,只見宋小彎下眼,笑瞇瞇地道:“大人要睡了吧?我只問一句話就走,你說烏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砸在一個禿頭腦袋上呢,是不是被狂風卷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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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楊凌哭笑不得,他只好咽了口唾沫,對這位好奇寶寶簡要地回答道:“這是一件真事。因為兀鷹捕捉了帶殼的食,就會從高空投擲下來,用石頭把它摔碎,然后啄食里邊的。兀鷹錯把那位大人的禿頭當了石頭,就把抓到的烏一下子扔了下來,結果把他砸死了”。

宋小笑的前仰后合,樂不可支地道:“世上竟有這樣的倒霉蛋,這種離奇的死法可真窩囊,呼呼呼,弄明白了,這下我總算能睡著覺了。”

喜孜孜地走到門口,忽又笑瞇瞇地回過頭來:“要是小伍問你,大人可千萬別告訴他”。

楊凌啞然失笑,他喝了杯茶,回到竹榻上躺下,手指到那柄火槍,心中突發奇想:“離奇倒霉的死法?這種剛研制出來的燧發手槍,保險不太好用,阿德妮佩槍時槍口瞄向前方腳下,我為了藏,槍口子,坐下時槍口抵著小腹,這也太危險了。

虧得宋小這一問提醒了我,要不然一個不小心把自已干掉,那可真是既離奇又窩囊了。這趟四川之行,我不是在和人斗,是在和命斗,和冥冥中注定我僅有兩年壽的神爭,這危險,還真指不定從哪兒來,不行!我必須小心一切可能的危險,外部的、部的、意外的..........”。

三更天了,燭火不息,楊凌穿著小坐在桌前,桌上擺著一件甲、兩筒袖箭,手里拿著一把火槍,比比劃劃的正不斷試圖找出各件武的最佳安全擺放位置。

宋小房中,月穿窗而,如霧如紗。已得到答案的,腰間搭著一條薄衾,子蜷如貓,睡夢中出恬甜的笑意,的還有輕微的小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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