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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317 一馬西來

二來雖說蜀王府出了個不肖的朱讓槿,可是朱賓翰和朱讓栩確實十分賢明,一旦牽扯上造反,這兩位就得被撤藩,押回京師幽起來。于公,突然改變四川百余年來的政治格局,在此微妙時刻,勢必造。于私,天下間魚、禍害地方的藩王多了,偏偏把一對賢王給關起來,楊凌心里也覺的不公。

最重要的是,如果此事公開上奏,又指不出和哪個藩王勾結,真正的叛者勢必有所警覺,更加偽裝小心,想抓他的把柄就難了,而且也要嚇的其他藩王疑神疑鬼,有些藩王怕皇室懷疑到自已頭上,了無妄之災,為了自保,有心人一鼓,沒準兒就來個稱下手為強,不想反的也反了。

政治上的事就是這樣,一件事理不慎,不但會產生后患,在其他勢力的縱推下,還會產生衍化其他難以預料的后果,有此考慮,楊凌和朱讓栩才商量議定,暫時瞞下此事,待楊凌回京后再同皇帝私下計議,因此正德還不知道其中詳

看了這封信,正德更加郁悶。楊凌是他派去四川查蜀王謀反案的。楊凌在攻破九城,取得平蠻勝利后將捷報飛呈京師,奏折中就已經為蜀王釋疑,詳述了金磚乃都掌蠻阿大王效仿天子所為。

人吹噓奉承,自立為王,置龍椅、著龍袍、鋪金磚,為了象模象樣,這才花重金購買的,事是辦的大白天下了,可他也因此送了命。如果早知會有這種結果,正德皇帝寧可自已當初不曾下過那道旨意。

正德袖子里攥著這封蜀王的奏折登上鑾駕,臉沉的就象今日的天氣,鉛云布,瞅哪兒哪不順眼,嚇的儀仗隊伍噤若寒蟬,誰也不敢稍做一聲,數百號人到了金鑾殿前竟是肅然齊整,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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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皇帝升駕金鑾殿,登上明間寶座,雙手扶著龍頭緩緩就坐,文武百齊刷刷地走到大殿正中,俯拜倒,山呼萬歲。

正德沉著臉擺擺手,敷衍道:“眾卿平”。

眾大拾起抱笏,爬起來,整理冠,好一通雜才按文武退至左右分班站立。正德道:“諸位卿,昨晚,朕接到四川蜀王的奏報,說是多病,力不濟,所以..........”。

眾大雙手抱笏,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正聽著皇上講話,忽然覺皇上的語速越來越慢,不奇怪地向寶座上看了一眼,只見正德手里舉著一封奏折,兩眼盯著前方,看了一會忽然道:“這是誰的東西掉啦?”

眾人順著正德的目一看,大殿正中地上,一個紙卷兒就擺在那兒,紙卷不算大,不過如鏡的金磚地面上就那麼一樣東西,又是正對著宮門,天氣沉,反不強,所以那紙卷兒摞在大殿中央看的清清楚楚,很是乍眼。

當下便有一位離的較近的史大人走過去把紙卷撿了起來,一見有封口,有捆線,顯然不是隨意棄置的東西,再說也沒有敢在金殿上丟垃圾呀,他左右看看無人認領,便躬施禮,雙手將那紙卷捧起,說道:“皇上..........”。

正德擺擺手,寶座旁侍候的小太監忙走下一個來,上前接過,又返回去恭恭敬敬地遞給正德,正德舉在手里高聲道:“這卷筒兒是哪位卿的呀?都看看,是誰掉的呀?”

上百位文武員下意識地袍袖、腰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吱聲兒的。正德皇帝見沒人認領失,就打開線,展開紙卷兒看了起來,他只看了幾眼,便臉攸變,看著群臣冷冷一笑,說道:“這是誰給朕寫的柬書?站出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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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大人這才知道是有人用這種方式給皇上遞匿名信呢,可是百起立,各自整束袍、牙笏,擺正烏紗,誰沒事往腳底下看吶,再說也習慣了金殿上一塵不染的模樣,誰會想到腳底下會出現東西?

正德心正不好呢,見沒一個人答話,不由然大怒,拍案道:“若是言,言而無罪,若是其他大臣,也當據理進諫,難道朕是聽不進東西的昏君嗎?需要鬼鬼祟祟,匿名投書?”

群臣彼此相,還是沒有一個站出來承認的,正德憤然起立,一拂袖袍道:“擺駕回宮!”

文武百面面相覷,皇上又沒說散朝,走又不能走,留著又沒意思,直到正德皇帝氣憤憤地帶著小太監去了乾清宮西暖閣的老住生悶氣去了,金殿上才熱鬧起來。

文武百三三兩兩聚作一堆兒,互相打聽:“唉,老張,你看清楚沒有啊,寫的什麼呀,惹皇上生這麼大氣”。

“劉大人,你不是瞧著呢嘛,我撿起來沒人認,不就馬上呈給皇上了麼,我哪知道寫什麼了呀”。

“陳大人,掉東西的位置好象剛才參見皇上時,是你站在那兒吧?”

“哎喲,李大人,,你可別開這種要命的玩笑,你沒看皇上生多大的氣嗎?這個進諫的人連名兒都不敢寫,里邊的東西不用問,肯定不中聽,你看我象是忤逆君上的人嗎?”

“說的是,陳大人可是謹小慎微的人。再說了,人人人挨人的,爬起來的時候,誰順手一丟,就著金磚出蹓過來了,這地面天天見,誰還盯著看吶,可不好說是誰丟的”。

奉天殿上一時跟菜市場似,鬧鬧烘烘七八糟,李東做為閣首輔,看看不象話,便揚聲道:“肅靜!肅靜!這里是議政的早朝,是金鑾殿,都守著點規矩,如此喧嘩,統?站殿將軍,維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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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李東員,便大聲道:“李大學士,皇上拂袖而去,這朝政也議不得了,下這里還有三樁要事準備向皇上啟奏呢,您的想想辦法呀?”

“是呀李大人,我的衙門里,公文堆的一人高,總在這兒耗著也不是辦法呀,大學士是不是去把皇上勸回來?”

李東無奈,與焦芳、楊廷和低聲計議幾句,然后便招手喚過一個小黃門,讓他馬上去促請皇帝臨朝,或者接見三位大學士。

小黃門得信兒,一溜煙兒奔后宮去了。

劉瑾在司禮監聽說早朝有人投匿名書,惹得皇上大怒,現在在乾清宮生悶氣呢,連忙也一溜煙兒趕來了,和那個小黃門正在乾清宮門口遇見,他問明了況,讓那小黃門先站到一邊,自已趕進宮去見正德。

一進了門兒,恰瞧見正德正和永淳公主在說話,只聽永淳公主道:“皇兄住在豹園,整日里也不回宮一趟,太皇太后的病時好時壞,太醫診治總也不見好,這幾天姐姐也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平素最喜歡吃的東西現在也沒胃口,皇兄也不知道過問一下”。

劉瑾趁說完了,趕了句:“老奴見過皇上、見過永淳公主殿下”。

永淳沒理他,正德也沒理他,正德道:“怎麼,妹生病了麼?”

“應該是吧,這都三天了,原本還好好的,忽然就不說話了,用膳也沒胃口,召了太醫,只說天氣轉涼,著了風寒,以至寒氣侵,食不振,開了藥讓姐姐調理,卻也不管用”。

正德年歲漸長,對妹妹也更加關,一聽頓時上了心,便起道:“這些廢太醫,太皇太后年歲大了,調理起來不易治好也罷了,怎麼連了小小風寒都治不好了?走,帶朕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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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劉瑾一眼,想起桌上丟著的匿名信,便憤憤地道:“劉瑾,你掌管著兩廠一衛,現在朕下旨意給你,去給朕查個清楚,把這匿名上書的人給朕抓起來,廷杖三十。哼!言者無罪,沒有一個明君容不得臣子進諫,現在卻有人藏頭尾用匿名的方式在金殿上棄書上奏,真是豈有此理。

匿名‘柬’之風一開,以后群臣互相攻訐、勾心斗角,結黨政,朝廷就要毀了。尤其是信中捕風捉影,毫無據,其中還有涉及你的容,自已看看,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朕揪出來!”

劉瑾趕來,正為著諫的事。劉瑾最善揣磨他人心理,知道怎麼討皇上歡心,皇上討厭什麼,那就跟著討厭什麼,皇上覺著群臣不理他,那咱家理解他,皇上還能不覺得咱家可親可近,是個知已的臣子麼?

所以他想打聽明白皇上為了什麼事兒生氣,以便表示理解,拉近關系,與皇帝共討之。總之,和皇上站在同一戰壕,那是肯定不會站錯隊伍的。

再者說,現在六部九卿的公文都得他先過目,然后才能拿回去理,這什麼人長了副老虎膽子,居然敢沒先讓他看就去投匿名信,這不是隔著鍋臺上炕啊?都學他那朝廷還有規矩麼?

如今一聽柬還牽涉到他,劉瑾嚇了一跳,當著永淳公主的面他也不敢多問,當下唯唯喏喏地送走了皇帝,劉瑾趕撲過去打開柬細細觀看,這一看登時嚇出一頭白汗。

諫里邊列舉了他十條大罪,文筆優,措辭嚴厲,其中有他借修繕豹園之機私吞公款的事,還有雇傭山東青州獵戶捕捉老虎,卻對死者不付恤金,獵戶抬尸抗議,他又調集軍隊強行鎮,鬧的民怨沸騰,卻上報皇上已懷市恩、安了青州百姓的欺君之罪。

這些事都是真的,自然令他又驚又怕,但是更讓他火冒三丈的卻是他給福建、四川增加賦稅、以罰代法勒索員和富紳的政令,這可是他嘔心瀝想出來的好辦法,既可以為朝廷捉襟見肘、日漸拮據的財政增加收,又可以解決西北邊軍缺糧斷餉的問題,這兩件事他可真的是一點私心沒有,也兒沒想從里邊占什麼便宜。

“我可是一心為了皇上、為了朝廷啊!這些混帳東西任嘛本事沒有,讓他們想辦法想不出來,挑病倒能耐,整日介看著咱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劉瑾覺的無辜、委曲、冤枉,中的怒火也越燒越旺。

他知道那些朝臣從骨子里看不起他,對他比對那個死鬼楊凌還要不屑,誰讓他是太監呢,先天不足。對那些員來說,政爭之中無論誰輸誰贏,哪怕對手是自已不屑一顧的草包、下僚、文盲、莽漢,痛心疾首之余,心里也不是那麼過不去,畢竟還和自己同屬一個檔次、都是一朝之臣、都是個男人是條漢子。

可那些怪氣的奴才是什麼呀?侍候皇上的閹人、下人,一群不男不的貨。被個太監在下邊,就好象世代名門、明正娶的夫人,竟然淪落到要和青樓出的小妾平起平坐,還時不時得讓當家、聽吩咐: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投靠劉瑾的言多了,耳目越來越靈通,他才漸漸知道翰林院、督察院那些讀書人都是怎麼看他的。“好,我貪污,你告我,行!我賄,你告我,行!咱家盡心竭力給皇上出的好主意,就因為是我想出來的,你們也不分青紅皂白的告我,還匿名?行!”

劉瑾咬牙切齒地冷笑:“爺還就是個妾、還就是婊子了,怎麼著?皇上寵著我,你們就酸去吧!今天皇上把這差使給我辦了,看劉爺爺怎麼整治你們,一群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臉鐵青地收諫揣進袖子,紙是普通的紙,字明顯是左手寫的,七扭八歪,這是誰和自已過不去呢?

柬里除了列舉了自已的十大罪,還列舉了楊凌的六不妥,比如違背大明朝廷對蠻族一直采用、‘行之有效’的綏靖懷政策,擅兵伐。又比如把楊凌升為國公,恩賞過重。厚謚文、武德四字謚號,凌架本朝所有先賢功臣之上等等。

“這樣看來,就不是楊凌的余孽了。嗯..........楊凌一派現在群龍無首,劉宇昨兒見了自已就客客氣氣,頗有結之意,這幫人正打著主意抱咱家的大,沒有了楊凌,他們哪有膽子跟咱家作對,要說不怕死的..........”。

劉瑾臉上浮起森森的笑意:“要說不識時務、不識抬舉、不知進退的,也只有那些愚腐頂的清流儒派了”。

他大步出了乾清宮,喚過那個小黃門道:“群臣還在金殿上候著呢嗎?”

小黃門忙道:“是的,公公,皇上沒有下旨退朝,文武百只好在金殿等候,所以派小的來促駕呢”。

劉瑾咬著牙格格一笑,惻惻地道:“不用促駕了,你馬上回去,告訴文武百,就說皇上下旨要徹查投柬誹謗大臣、妄言政者,咱家奉旨,馬上就到,要文武百在金殿候著!”

小黃門見他臉猙獰,不由打個機靈,忙不迭答應一聲,急忙趕回金殿報訊去了。劉瑾恨恨地喚過一個侍衛,說道:“快去,石文義立即領五百大侍衛,去金殿候著,咱家奉旨,要拿賊問案!”

……

群臣正翹首盼皇上回到朝堂上,就見那小黃門一溜煙兒趕了回來,扯開嗓門道:“傳旨,皇上著司禮監劉公公徹查金殿投放柬,妄言政、誹謗大臣、心懷不軌者,文武百金殿候著。”

金殿上頓時一靜,眾紛紛猜測:“誹謗大臣,妄言政?這是指誰呀?”

“哦..........原來指的是劉公公”,一看到劉瑾臉鐵青,兒抿了一條線,兩只眼里噴著火,眾員頓時恍然大悟,有人就暗暗松了口氣,笑地等著看熱鬧。

劉瑾一步步走上大殿,往明前寶座前邊一站,目左右掃了一圈兒,惻惻地舉起那個紙卷兒,尖聲道:“這是哪位大人的手筆呀?”

“..........”

“呵呵呵,敢作不敢當啊,是條漢子,就給爺們站出來!”

旁邊還是靜著,可是靜了片刻忽然發出竊竊的笑聲,一個太監和人干仗,還敢直著腰人家是個爺們就站出來,這還不好笑嗎?

劉瑾也一下反應過來了,頓時老臉如染,看的旁邊兩個小黃門生怕劉公公的臉“砰”地一下就炸了開來。劉瑾這些有地位的太監,在宮里頭彼此之間都是以爺們相稱的,他說習慣了,方才順口就溜了出來。

太監心中最大的忌就是他們的生理缺陷,有些自卑到極點就自輕自賤,有些就視此如天大的忌,誰敢拿這個和他開玩笑,他就敢和你玩命。以劉瑾今日的權勢地位,怎能到了這種嘲笑?

笑聲象一針似的扎進他的心里,劉瑾忽然尖聲大笑三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好啊,那咱家就陪你們玩玩,要玩咱就往大里玩。來人吶!”

石文義領著兩班錦衛“轟”地一下沖上金殿,大搖大擺地看了群臣一眼,向劉瑾拱手道:“請公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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