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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327 防守反擊

長痛不如短痛,若縱他為禍,自取死路,由得他違法政,敗壞朝綱,待收集到足夠扳倒他的證據,再一舉殲之。別得,兵部卻不得。兵部掌著天下兵馬,我調楊一清回京,就是要加強兵部的實力,以免為劉瑾所得.

天下大,尚可大治,若是軍隊也了,朝廷失去了保障,一旦此時出了大事,那就大而不能大治,縱是管仲樂毅復生,也沒有妙手回春的辦法來收拾這個攤子了”。

“嗯,國公所慮長遠,朝政在劉瑾的把持下,本來就烏煙瘴氣,靡爛不堪,索讓它徹底潰爛,然后削去這塊腐。不過軍隊將領如果隨意遷調,整治起來就不是一時半晌了,如果這時發生戰,大人的除妙計就要胎死腹中,難以實現了”。

楊凌嘆道:“是呀,有備無患,預防萬一。其實不止是民變,如果任由劉瑾在所有衙門胡搞,恐怕軍隊自就要起了暴了。前些日子我接到消息,遼東有兩衛兵暴,嚇的衛指揮逃之夭夭,起因竟是軍餉發不出來,最后上邊拿出兩千五百兩銀子,暴才平息。區區兩千多兩銀子,就能引起這麼大的,為了防止士兵反彈,遼東衛所甚至不敢追究暴者,有鑒于此,我對兵部才不敢大意”。

楊慎微微點頭,不過他是文人出,說實話對于政治,‘槍桿子里出政權’的這句樸素真理,他也不能理解。在楊慎的心里,也不覺得那些沒什麼頭腦的大兵會釀大害,他關心的主要還在朝中,在于把持政策的文人。

于是楊慎避開話題,問道:“不知國公所慮之二是什麼?”

楊凌道:“自然是速戰速決,那些墻頭草投靠劉瑾,我并沒有阻攔,這些人的歸屬,完全取決于一個勢字。誰能造勢,誰的勢大,他們便投向哪邊,完全沒有忠心和立場,所以這些人本難威脅,我自然有辦法在收集到足以扳倒劉瑾的證據時,輕而易舉地把他們再拉回來,現在由得他們去攀附,反而能夠助長劉瑾的氣焰,更利于我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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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里邊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不能太久,半年!頂多一年!如果在這段時間里還不能對劉瑾手,他的勢力就會穩固下來,再他就難了,我們的‘姑息養、一擊而殺’計劃必然為一個泡影。

劉瑾手下兩大智囊,張彩為人機警,不會做太出格的事;張文冕因科舉不中,偏激,其實這人對于場腐敗真的很憎恨,不過他的激進,注定了他只能樹敵,而且他到底是個秀才,眼界不夠遠大,若讓他做一府一縣的幕僚智囊足矣,為劉瑾獻計,卻難當大任。

要讓劉瑾越走越遠,越干越出格,盡快自已踏上黃泉路,他還需要一個好幫手,可是這樣的‘人才’難尋,而且也不易取得劉瑾的信任,我還在當中”。

楊慎目一閃,忽然微微笑了,他坐直了子,輕輕撣撣袍子,微笑道:“下舉薦一個人,不知國公意下如何?”

“什麼人?”

“青城狂士盧士杰!”

“青城狂士?”楊凌忽地想起那個狷狂自傲窮擺譜兒的蜀中名士,夸夸其談講什麼以琴曲悟出治世良策的盧士杰來,這個人..........眼高于頂,不切實際,就算用他來輔佐一位名君能臣,若依著他的主意來治政,也只能好心辦壞事。

讓這位仁兄去禍害劉瑾,他都不用起壞心事兒,直接按照他‘憂國憂民’的遠大包袱,就足以把人禍害死了,可是他..........這樣重要的事,他能靠得住嗎?

楊慎正道:“國公爺,盧兄為人狷狂、目高于頂,這是他的病。但是人無完人,盧兄的才學確實既博而深,只是他不象我和朱讓槿從小生長在宦人家,對于朝政耳濡目染,再與所學一一印證,才能有些心得,所以不免顯得浮華不實了。若是讓他經過一番磨勵,未嘗不能學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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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士杰狷狂,但是德品質卻是明磊落,懷坦,而且..........他雖表現的淡泊名利,可是空負一才學,其實他也很想有所作為。如果能有機會為國除,我相信盧兄會屏棄與大人的前嫌。

盧兄居于青城,卻是陜西人氏,劉瑾極重視鄉誼,而且盧兄在蜀、陜西一帶名氣甚大,所以他是最好的人選,無論是才氣還是關系,都能迅速取得劉瑾的信任和重用。恰好我赴京時曾修書給他,請他赴京游學,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如果大人覺得可行,待他來了我可與他一談”

楊凌沉不語,楊慎道:“如果國公還不放心,我便以私人名義相勸,并不國公的計劃。以往與盧兄往,談起古之才子書生意氣,用智計才學為國除的事來,盧兄常常擊節贊賞,欽佩不已,我想只要我開口,盧兄必會欣然做這以事賊、縱賊取禍的義士!”

“此人..........靠得住?”楊凌徐徐問道。

楊慎知道他想起了朱讓槿,不由苦笑一聲,沉默良久才緩緩地道:“大人既信得過我,何必疑于盧兄。讓槿他..........他太過偏執,故作姿態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盧士杰則不然,他的狂傲只是令他屢屢得罪人,名氣雖大,并無毫好,此人..........決無貪利之心”。

“好!那麼,便請這位青城狂士出馬吧,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暫以個人名義,勸他賊為禍、使劉瑾結怨于天下自取滅亡吧。我們走的是險棋,一步錯,步步錯,關乎江山社稷、萬千黎民,還是小心些好。”

……

皇上散了早朝就匆匆趕回豹園去了,他要和唐一仙在飄雪的冬季大婚,如今正親手設計、忙碌著自已的親事,很住在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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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走,劉瑾也乘著小轎出了宮,回了自已的豪宅。

換了一熏香的袍子,正要往上噴灑點香料,張文冕急勿勿地從后院兒趕來,劉瑾只得放下自制的噴壺,有點不耐煩地道:“有什麼要事麼?”

張文冕一揖道:“劉公,聽說您今兒請旨要盤查天下軍民府庫錢糧、各邊年例銀、鹽引、軍、乃至夫運、柴炭?”

“不錯!”劉瑾沾沾自喜地道:“徹底清查,有貪腐公款,浪費稅賦的,查出一個辦一個,不管多大的兒,不管是誰的人,該賠的賠、該罰的罰、該充軍的充軍、該殺頭的殺頭!

這些事兒,六部的兒哪有不沾邊的,只要風聲一放出去,那些屁不干凈的就得乖乖來投靠咱家。而且只考核京政績,那是明顯在整楊凌的人,來個全國大清查,就不顯山不水了,而且也能干出些政績,那些滿口道德文章的讀書人看看,我劉瑾主政,也是很有些本事的”。

張文冕埋怨道:“劉公,您有這份雄心壯志,那自然是好,可是聽說您把這差使派給了戶部和刑部,他們現在還不是咱們的人,明著順從公公您,暗地里還是聽李東、楊廷和的,他們能誠心給您辦事兒麼?要是敷衍了事怎麼辦?公公的一番心不就白費了麼?”

“這個..........”,劉瑾也有點兒煩,投靠他的人是不,可是能夠付大事的卻不多,司禮監到是有許多親信,可是劉瑾并不大愿意任用太監,各地的鎮守太監他也是沒辦法,才竭力拉攏,司禮監的那幫貨他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們搜刮民財行,哪有一個會辦事兒的呀,把他們派出去,那不是壞了我劉瑾的名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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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自已也貪,而且貪的厲害,尋常送禮的,于三千兩銀子,門兒都別想進,如果是求的,那起價就是一萬兩。可是他自已一兒,偏偏瞅著別人象妖,如果聽說誰貪污收賄,那是真的氣沖斗牛。

“唉!文冕吶,投靠咱家的人雖多,可是能獨擋一面的人才卻呀,不給戶部、刑部,你讓咱家派誰出去?”

“公公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行事剛毅果斷,權威無人能及,學生聽說,廷的公公們都稱您是‘小太祖’呢,難道還招攬不到可用之才?”

劉瑾一聽來了神,連忙問道:“什麼什麼?什麼小太祖?”

張文冕道:“公公殺伐果斷,以酷法嚴刑對待貪污吏、庸糠之臣,頗有當年太祖皇帝風,所以廷的公公們私下里都恭維您是‘小太祖’,我是聽羅公公說的”。

劉瑾聽說廷的太監們把他比喻朱元璋,不由眉開眼笑,都合不攏了,他笑道:“羅祥又來了?呵呵,咱家又把他的事兒給忘了,他這灌腸大使做是忒可憐了點兒,回頭我寫個條子,你著人送去,把他調廠辦差吧”。

“是,”張文冕答應一聲。

“唉,咱家雖有太祖皇帝那般的雄心壯志,可惜卻沒有太祖皇帝那麼多的能臣干吏可用,依附與我的那班兒,大都是趨炎附勢之輩,除了張彩、曹文錦、石文義..........嗯?”

劉瑾忽然醒悟過來,看了張文冕一眼,笑道:“文冕吶,對咱家還有什麼話兒需要繞著彎說麼?想要個出是吧?嗯..........明兒吧,明天我和李東商量商量,先調你做個戶部主事,有你在那兒,這差使就不怕他們糊弄我”。

張文冕一聽喜出向,連忙跪地磕頭,說道:“多謝公公栽培,文冕沒齒不忘!”一個落第秀才,如今一躍進了朝廷六部之一的戶部,而且馬上擔升戶部主事,劉瑾還真的沒虧待他。

張文冕欣喜之余,不由激涕零地說道:“公公,您的眼準吶,現在投靠公公的外臣,論才干,大多沒什麼本事,都是些只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的墻頭草罷了。

現在朝廷大事,全由公公決定,公公要想在朝廷中長青不老,上邊得有皇上的寵信,手下也得有幾個能人為公公分憂辦差才行。對些才子名人,公公不妨禮賢下士,許以前程,必會有人肯忠心為公公辦事,公公有了干吏相助,才能獨掌外權柄,而且留芳百世,名垂千古!”

劉瑾被他一番話說的雄心發酵,腰板兒也了起來,可是心頭那熱乎勁兒過去了,仔細一想手下那幫歪瓜裂棗兒,他的肩膀又塌了下來。要在外臣中找幾個肯死心踏地跟著他干的能臣,難啊。

手下的人,曹文錦、楊玉、石文玉等人只能做個打手,其他的大多是廢,真正能辦差的,張彩算一個,可他管著吏部,替他牢牢把著這個最重要的衙門,已經沒有余力去幫他完那麼多的宏圖大志了。

張文冕是一個,而且自已對他有知遇之恩,這個張文冕對自已絕對是忠心耿耿的,除了這兩個人,還能有誰?劉瑾抿了抿,才輕嘆一聲,擺手道:“咱家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張文冕不知道這句話哪兒又惹他不痛快了,見他臉不好,不敢多說,忙應了一聲,悄然退下去收拾行裝準備走馬上任了。

劉瑾提著噴壺走進室,又是長長一嘆。真正有節氣、有本事的人,誰肯歸附我呢?楊凌也不是正途出,可是就連李東、焦芳那般人,包括跟他不大合得來的楊廷和,見了他都客客氣氣,對我呢?也客氣,可那種隔著八丈遠的味道,難道以為咱家看不出來?

我比楊凌差在哪兒?論權、論勢、論才能,難道我比他差麼?不就是了一嘟嚕嗎?朝廷取士,五材不好的都不用,我是個宦,那些人..........瞧不起我呀。

悲傷地解開袍,向下上噴灑著香料,劉瑾憤懣地想:外臣們看不起我,從骨子里討厭我,我何嘗不知道?我也痛恨自已殘缺不全、的模樣。

別的不說,每次往上噴灑香料,粘乎乎的就令人懊惱,可不這樣做怎麼掩蓋上那子尿味呢?他們能理解我的痛苦嗎?去勢的人十有八九傷了尿道,整日的總是淋淋漓漓控制不住。

他們我輩什麼來著?腐人?腐臭的人,一點沒錯啊!我就是腐人!媽的,看不起我,你們能騎在上,咱家卻能騎在你們上,一個個的再瞧不起我,誰敢在我面前不跪得規規矩矩的?咱家一聲令下,滿朝文武就得長跪不起、天下冠就得臣服在我腳下!

哼哼,上朝見皇帝,跪完了也就起來了,咱家能你們在奉天殿外跪到暈過去!瞧不起我?不投靠我?我還瞧不起你們呢,下邊比咱家多了一截,可是脊梁骨卻比咱家了一大截,咱家只跪皇上,你們卻得跪我這個讓你們看不起的閹人!我憑什麼?就憑咱家有權,咱家就能比你們還要男人!

劉瑾掩好袍子,自顧發出一陣滲人的笑。權力!現然大權都在我的手里,楊凌已經完蛋了,沒人能夠威脅到我了,我要牢牢的把著權力,要是有一天一旦大權旁落,我可沒楊凌那麼好福氣,不知有多混蛋會立即翻臉,一窩蜂撲上來噬咬的。

權力啊,我得一天似一天的著,做夢也得睜開一只眼,誰敢搶我的權,我就要他的命。可是天下皇權并不是真的在我手里,我是‘小太祖’?我哪比得在真正的太祖的宏圖大略呀,他定下的周制度本不可能讓皇權真正從皇帝手中轉移到我這個宦手里。

漢朝的侍是真的掌權,皇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大明朝的太監比不了哇。正德皇帝只要一翻臉,自已的權力就得轉眼空。現在大權在握,需要辦的事也多,這些事兒我要是辦不好,就得把它給別人去辦,那我辛辛苦苦抓來的權力,就得一點點的再分出去。

可是不放權,我就得自已把天下大事辦好了,不人去煩皇上,那樣才行。人才!該死的人才啊!為什麼就不肯為我所用,還總是跟我作對?

劉瑾越想越氣,他摞下噴壺,正想喚人打水洗手,一個小廝跑進來道:“公公,門外有位自稱青城狂士盧士杰的人,說是要拜見公公”。

盧士杰?誰呀?喔..........青城狂士,這個知道,大哥來探親時還提到過,那是咱陜西老鄉,有名的才子呀。劉瑾大喜,聽說這位才子目高于頂,沒有幾個讓他看得上眼的,陜西布政使請他吃酒,聽說他還托大不去呢,這樣的才子來拜我?

劉瑾連忙整整帽子,束束帶子,一迭聲道:“請請請,快快有請”。

那小廝為難地道:“公公,這人..........這人自到了門口,就鼻孔朝天,小的到現在還沒看見他長什麼樣兒呢,這人狂的夠可以的,指名道姓要您親自接出門去,要不..........要不..........他馬上就走。您看,小的要不要找幾個家人,一頓棒把這個狂夫打出去?”

“放你的臭狗屁!”劉瑾上前就是一個大,扇的那小廝原地打了個轉兒,頓時半邊臉就腫了。

“滾一邊去,咱家親自去接”,劉瑾可不覺得有什麼掉價,他兒肯定比盧士杰大了不知多倍,可這個布才子,那是有權也請不來的,他肯登門,自已多大的面子呀?

劉瑾急急忙忙往門外迎,心道:“這位才子不是來投靠我的吧?不能不能,這樣的山野奇士,想做早做了,會來投我麼?許是回鄉沒了盤纏,嗯嗯,這是我們老家的名人才子,他肯來找我,那是太給我面子了,我備上一份重重的程儀送他便是”。

勢力如日中天、氣焰不可一世的大太監劉瑾把盧士杰喜孜孜地迎進廳來,一迭聲地人上茶。盧士杰的下可能仰的太久,脖子有點酸了,這才傲然低頭,不屑地打量打量大廳,還是那副特討人嫌的德

“盧公子何時來的京城,怎麼沒通知咱家一聲?你可是咱們陜西的名士才子,咱家久已有心結納了,若知盧公子進京,一定前去相迎呀。呃..........盧公子今日到我府上是..........?”

青城狂士盧士杰把驢臉一板,對這位滿朝文武敬畏萬分的特務頭子大太監一點都不客氣,楊慎不是說了麼,發揚本,越狂越好,何況..........他心里確實瞧不起劉瑾。

盧士杰劈頭便問:“在下聽說,當年高力士寵冠群臣,外臣工無不敬畏,如此顯赫人尚且能屈能,為李太白靴,不知劉公亦能為之乎?”

他說完一屁坐在椅子上,眼睛乜斜著劉瑾,剛歇地勁兒來的脖子又習慣地往上一梗,比皇上還有派頭,看的兩邊侍候的人恨不得沖上去就是一頓大

劉瑾也不含糊,他書是讀得,可人家盧大才子這幾句話說的還不算太深奧,能聽得懂。

劉瑾立即道:“這有何難?青城狂士便是李太白,我劉瑾便是高力士,公子寬坐,劉瑾來為您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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