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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351 都是太極

大哥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想到為盜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能有機會做那是機緣,再說現在霸州被他清理的干干凈凈,咱們的存在也已被朝廷查覺,就算這次抓不到,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英雄者皆因勢而起,因時而就,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他端起杯酒,冷靜地道:“到底怎麼拿主意,你們幾個商量好了再說。無論如何,我得回去,我表弟和我的兩個兒子還押在獄中為質呢。你們放心,如果你們不肯,大哥也不會怪你們,闖江湖,本該做好一刀臨頸的準備,為兄坦然就,決不會皺皺眉頭”。

劉六皺皺眉頭,說道:“大哥別說這種喪氣話,你是拉我們去做,不是拉我們去砍頭,東海四大寇有兩個真心歸順朝廷的,現在都位居一省高,這事我們聽說過,嗯........我想可以去見見楊凌,當面談談”。

他是這幾個人的頭,他一下決定,幾人都收了嘻皮笑臉的神,變的肅然起來。劉七盤算一下,說道:“哥,咱們干響馬盜,本錢就是不著底細,府頭痛也就頭痛在這兒,要說本錢咱們可沒有東海四大寇雄厚。聽說東海四寇,海狗子拖延不降,被抄了老窩,那雪貓卻是帶人趕到福州后卻傳言謀反才被剿除的。

離了老巢跑去福州城下謀反,兄弟總覺得這事兒有點玄,說不定是見了威國公,誠意卻不象王人、白小草那般真切,就被楊凌給滅了。一氣兒砍了一千多顆人頭的人,心能不狠?咱就是想去,也得留個心眼兒”。

劉六眼珠一轉,問道:“你的意思?”

劉七道:“留一個人,留下一路人馬。這樣如果朝廷是真心用咱們,那咱們就從此不再為盜,如果萬一是誆咱們,想招安了以后慢慢擺布呢?有這路暗棋,咱們也不致于所有底細都掌握在府手中,弄的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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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六眼睛一亮,說道:“不錯,此計甚妙,進可攻、退可守,留著后手是對的”。

邢老虎又鼻子,問道:“留下一路人馬接應,嗯,誰留下?”

他這一問,幾人頓時一愣,這時才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投靠府是要去做的,留下的人勢必沒了這個機會,總不做上一年半載的兒,再向朝廷招認還留了一路人馬,讓朝廷補封一個吧?做........誰留下?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都無語了。這些豪氣干云的漢子不畏生死,也講究江湖義氣,可是這種關乎一生的大事,終究不可能沒有一點個人考慮。

眼見氣氛有些尷尬,封雷一拍脯道:“我來!我留下!”

劉七搖頭道:“你不行,劫囚車時,你已了海底,兵知道有個封雷的人”。

邢老虎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道:“其實咱們兄弟幾個無論誰留下,相信都不會有什麼意見,以我來說,現在也置辦下了百十畝地,就算不做,做個鄉紳,我也知足。問題是留下的那一路人馬,分不到田地,又是黑戶,這些事永遠見不得,這些苦哈哈們會答應麼?都是些為了口吃食陪著咱們玩命的兄弟,怎麼安他們?”

劉六皺起了眉:不錯,自已這幾個人每人都有一份不菲的家當,其實真正的難題是如何讓那些部下甘心犧牲,這些人大多拖家帶口的,就是為了填飽肚子才做了響馬盜,舍了這條命給全家人掙條活路,現在盜不做了,又不準他們從良,誰養得起這麼多人,要養到哪年哪月?”

劉六吸了口氣道:“算了,此法不可行,我們兄弟好安排,難在本不可能安那麼些兄弟,咱們兄弟一向同進同退,是福是禍這一回還是一同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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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虎目一掃道:“就這麼定了,明日一早,我和封雷就隨張大哥去霸州見威國公楊凌,如果他確有誠意,談妥了條件后,小七,你和老虎再帶著兄弟們進城,接招安!”……

各地的衙門,隨著各地貧富和民俗,建筑的規格和形式多會有些差異,但是大堂卻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隨著衙門大小,大堂的空間大小有所不同而已。

大堂,是問案的所在;二堂,是辦事的所;三堂也是問案的地方,但只用來庭訊之用,重大的以及有傷風化的刑案,皆在三堂訊問,通常是止旁聽的。

一大早,霸州府就提審人犯,進出盡在三堂。員貪腐公示與百姓的是他們的罪行,朝廷面要顧,很審問貪容許百姓旁聽,讓他們詳述如何坑民害民、以免激起百姓對朝廷的憤怒。

天剛蒙蒙亮,三堂燈火通明,但是卻一片蕭殺肅然。一片鐵鐐聲響,堂上驚堂木一拍,就開始宣判罪行,三班衙役全部到齊,堂堂外還遍布兵丁。

主審是新任霸州代知州沐大人,清晨有點冷,再加上心里張,沐大人的臉發青,一個個殺字說出口,他的都有點了,臉青里開始白,還真有點兒滲人。那一支支“斬”字令箭也被他扔的有氣無力。

公案左右,兩人按刀肅立,左邊那人袍一,一字吊客眉、大岔子鷹勾鼻,正是面冷心熱,但是乍一看卻人心生畏懼的新任霸州推華鈺。右邊一人鏈子甲、紅纓盔,佩了軍刀,長得削瘦臉高顴骨,一臉尖酸刻薄相,正是霸州游擊將軍麾下的將張多多。

這兩個兇神再配上中間那位臉上沒一點人兒的沐知州,再有兩排手執水火大的衙役、數十位持槍佩刀的軍兵,把個小小的三堂弄的就象閻羅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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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兵更是一直排出大門口去,霸州城主要街道布滿站崗的兵丁,巡檢們提著雁翎刀四游走,平日冷落的西城法場今日重又用白的布縵圍了起來,三重兵和一圍刀快把法場圍的水泄不通,百姓們都知道出事了。

消息迅速傳開,無數的百姓從熱被窩里爬出來,湊上街頭互相打聽消息。這麼大陣仗,不是要殺人了吧?要殺的話能殺誰,是那些沒天良的貪心麼?皇上殺人不是都在秋后麼?那些都是大兒呀,這麼利索就殺了?

第一縷明曬到大地上時,一陣從遠傳來,很久沒上油的木囚車發出“吱咯,吱咯”令人牙酸的聲音,真的是殺貪吶!第一輛囚車上是霸州鎮守太監張剝皮;第二輛囚車上,是霸州知州樊黑心;第三輛........,每一個面如土的人頸后都著一支紅的‘斬’字令箭。

百姓們經過片刻的驚愕、狂喜之后,這麼多年飽迫害的辛酸痛苦涌上心頭,不知是誰先哭了第一聲,頓時猶如一聲令下,號啕聲大作,滿街滿巷的百姓都在哭,若是驟然經過的人想必還會以為囚車中的人不知是怎樣民如子的好,竟搏得百姓們如此的戴。

辛酸喧泄未盡,憤怒油然而起,順手抄起的磚頭石塊,在咒罵聲中如同雨點一般傾瀉而下,蹲在自家矮墻頭上喝粥的漢子們順手把大碗也扔了出去,然后嚎哭著追打著囚車向法場走去,守衛的兵、衙役為免池魚之災,迅速逃離囚車,在百姓們邊形一道人墻,阻止他們追打到車前,卻不止他們投擲東西。

們還沒被押解到法場,就被打得丟了半條命,被拉上刑臺驗明正時,滿臉烏青污、一頭殘羹剩飯,就是他親媽也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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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通鼓響,華推挑著一對吊客眉,一瘸一拐地走上了監斬臺........

楊凌搶在圣旨到來之前手了。他以正德皇帝旨意允準從速、從簡、從重理霸州貪一案、迅速平靖地方民心為由,宣布霸州鎮守張忠、知州樊陌離、霸州知州桂丹等三十一人斬刑,勿需朱批秋后問斬,立即梟首示眾,其余三十余人分別以罷、充軍、發配、坐牢等刑罰,快刀斬麻,對這群貪迅速進行置。

楊凌并未候在知州衙門,宣讀了旨意令沐知州執行后他就返回了行轅,并攜走了霸州吏貪腐案的卷宗。正德雖下旨由他全權理霸州一切事宜,但是為臣子最妥當的方法當然還是把理結果稟明正德,得其首肯為宜,但是現在急,他也顧不得了。

劉瑾利用太后太后駕崩這個機會,借勢用力,連消帶打,使了招釜底薪之計把他調回京城。一旦由梁洪接手這些事務,無論是從他和張忠的私誼,還是劉瑾那層關系,梁洪都可能替這些貪們開

而且太皇太后駕崩的消息一旦傳來,也不便再施殺伐。案子要是曠日持久的拖下去,誰也無法預料到那時事態會如何發展,如今唯有快刀斬麻,搶在三天之把此事解決。

號炮聲響起,一聲、兩聲、三聲........

三十一名貪被斬,人頭結一串,系于高桿之上示眾,三日之后才允許家屬收斂尸葬。百姓們猶不退去,圍攏在旗桿下猶如過年一般。

這時候,忽然有六七輛小車推到了法場旁沿路賣,車上載的竟滿滿的全是竹煙花。正無法表達心喜悅的百姓大喜,紛紛搶上去傾其所有購買鞭炮,價錢雖比破五之前還貴了十倍,百姓們也蜂擁不退。

那些富紳財主尤其憎恨懼怕張忠,此時更是砸出大把的銀子,買來小山的竹令家丁燃放慶祝。欽差副使梁洪躲在暗樂的眉開眼笑,這個沒出息的一聽說楊凌要斬霸州貪上次四大神的事影響,福至心靈,又想到了賺錢法子。

霸州所有沒賣完的竹煙花全被他低價收購了來,又派人連夜去周圍府縣搜刮,足足弄回來二十多車,現在霸州大街小巷賣。

梁洪溜溜的下,心花朵朵向開:“知道幕消息就是好呀!”

……

三聲號炮響起的時候,楊凌的作停了停,然后法如行云流水,雙手懷抱如球,圓轉如意,繼續練起了太極拳。

“對,就是這樣,腳踏五行,就是指進、退、顧、盼、定五種步法。 “頭頂太極,懷抱八卦,腳踏五行”,如果能把這三者練到渾然一,才算有所小。”

伍漢超接過宋小遞過的汗,笑道:“俗話說‘天下把式是一家’,其實無論外家家,何門何派,都講究靜虛實,,只不過看它側重哪一方面已。小,你原來的壯家刀法亦是如此。

說到太極,則最重,因勢循變,可化可化,變換循八卦,運行軌五行,總是因敵剛之勢而不斷變化。太極本無法,即是法。太極之初廓然而無象,是為無極,則分即為太極。”

楊凌也收了手,緩緩吐納著氣息走到伍漢超邊,三人皆是一武士服,俊秀如玉樹。庭院中的小石幾上放著熱茶,外邊天氣寒冷,現在已經有些溫了。三人走到石桌旁坐下,小給三人各斟了杯茶。

伍漢超道:“大人勤練不輟,能有今日境界已十分難得了。不過大人還有些拘泥于我傳授你的招式,一招一式都講究有板有眼,毫不走形,其實大可不必。太極是無極而生,之母,在技擊過程中,本就沒有固定招數和套路的。

它只有在與敵對戰中,據敵手出招的、千變萬化,即時衍生變化,或剛或,尤其擅用對方之勢,強則消之,弱則擊之,借其力為已所用,當對手步步,自以為得計時,已是破綻重重,攻擊也已被我因勢利導,看似霸道狠厲,實已不堪一擊”。

楊凌若有所思,微微笑道:“太極........太極之理,倒很適合為之道。圓渾如意,八面玲瓏,進退自然,。每時每刻,都在注意力、注意勢,敵我之力、敵我之勢的變化,即時演化相應的對策,攻敵必救!”。

他說到這里,見劉大棒槌站在墻角,手中一只大石鎖上下翻飛,輕若無,不由微微一笑,忽地大聲喝道:“棒槌,接茶!”

說著一抖手,那杯茶徑直奔著劉大棒槌去了。劉大棒槌被他一喚,不由一愣,抬頭看來正聽見楊凌讓他接茶。手待要接茶,那石鎖剛剛扔起,正在落下,略一猶豫想要棄了杯子去抓石鎖,石鎖已經跌到膝下馬上就砸了腳面。

大棒槌只好狼狽地往后一退,“嗵”石鎖落地,砸起一團煙塵,杯子砸在墻上,頓時了碎片,茶水四濺。大棒槌苦著臉向楊凌來:大帥這麼客氣,請我喝茶,你看我這笨的,唉,要是有小伍那手........

楊凌回過頭來微笑道:“這就是勢,這一只茶杯,對大棒槌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但是這茶是我讓他接的,他就不得不去接,這是一種勢。接茶的時機不妥,倉促應對,結果本來掌握在他手中的力量,那只大石鎖,就了我的助力,使他手忙腳,窮于應付。

這是以我之勢,因其之勢,再生變化,那麼這擲杯的輕薄之力,只要掌握好時機、用合適的人去施力,就會引起一連串的變化,比如石鎖落地、杯子碎了,還有........”。

“大帥,對不住,俺手腳笨,沒接住........”

“你們看到了?嘿嘿........”楊凌笑的有點:“一只杯子,打了就打了,坐下喝茶”。然后繼續對伍漢超道:“論武藝,你是我的師傅,我要學的還多著呢。在場上,我卻是你的師傅。我在霸州這麼折騰,在劉瑾眼里就象剛剛舞弄石鎖的大棒槌。

劉瑾現在借著太皇太后駕崩之勢,借了皇上的力,小小的一力,就象那輕輕的一只茶杯,敲掉了我手中的‘石鎖’,還把我趕回了京城。為了永絕后患,甚至找了一個親信來接著舞石鎖,呵呵,我是不是就得規規矩矩跑上前,說聲對不住呢?嗯........如果我另一只手藏在背后,手里還提了一把石鎖,跑去道歉時突然扔出來,不知他接不接得住”。

伍漢超神,興地道:“國公準備此次回京,就要手收拾那個禍國殃民的大權閹了?”

楊凌笑道:“嗯,霸州響馬盜如果肯降那是最好,如果不肯,我接了圣旨也得馬上回京,太皇太后駕崩,拖延不去就是貽人話柄。劉瑾敬了我一杯茶,我當然得回敬一杯。不過........這敬茶的時機,當然也得挑個最恰當的機會。”

楊凌雙眼微微瞇起,目閃爍著道:“英雄不但要能利用時勢,還得能夠造時勢,這杯茶,我一定要讓劉公公喝的開心。來而不往,非禮也!”

大棒槌托著下憨態可掬,聽的莫名其妙。宋小也托著下,卻是一臉無聊:“唉!練個武都能聊到整人上,你們男人真險。小伍喔,你現在在兵部,那也是個大衙門,可別跟著大人學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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