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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382 硝煙再起

曲阜知縣也是孔家長房的人,一聽說匪人流竄到當地,為了安排當地防務,便去見正駐軍當地的喬參將,請求大軍協助。

喬參將對他倒,列隊歡迎,把他請進帥帳,大罵自已手下那個被孔家毒打的百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老國公爺,然后沒等他說明來意,便說為了不讓這幫不懂規矩的大兵再惹得國公爺生氣,要馬上開拔離開曲阜。

孔知縣一聽就急了,他急忙說出白匪在本地出現的消息,要求喬參將駐軍不要離開,喬參將卻要他拿出證據來,否則想要近萬大軍長期駐扎此地,除非有兵部的軍令。孔知縣哪有證據給他?

喬參將對孔知縣禮遇有加,脾氣好的不得了,但是沒有證據他就是不松口,堅決聲稱即日開拔。那白匪也怪了,到了晚上就來府和孔府,天一亮就蹤影全無。

孔府上下人人心中發,大盜會在乎孔圣人是誰麼?自從鬧了白匪,破門滅族的豪門不計其數,家產被一掃而空,婦人飽凌辱,孔家能不害怕麼,這一鬧竟是夜夜不得安寧。

孔老太爺做為一家之主,被匪患鬧的正自焦頭爛額,那個被他的低價賣地的土財主不知怎麼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也敢公開作對了。這位仁兄在他被迫賣地的路邊上建了個小廟,里邊供上孔圣人的牌位,天天跑來哭訴冤屈,有過路的人他拉住了就講,還管茶管飯,改說書的了。孔家最重名聲,這可怎麼得了哇!

可是衍圣公剛剛了皇上旨責斥,哪敢府力量?人家供的又是自已的老祖宗,還砸不得不得,攤上這麼一個無賴,任由他向鄉里鄉親、過往行商敗壞自已名聲,偏就拿他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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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當口兒,泰安學政張多登門拜訪了,說是聽說衍圣公從京里回來,特來拜。他是山東士林名流,和孔家素有往,與孔府許多長房的長老、管事們平素飲酒下棋,也算是士林中的朋友。

聽了好友訴說衍圣公的這些煩惱,張多就對孔家長房幾位好友暗授機宜:當今皇上正在改革新政,雖說皇上有心庇佑你家,沒有公開責斥,可是樹大招風啊,那些到利益損害的豪門,聽到風聲是一定會把孔家捧出來做擋箭牌的。

現在既已失了圣心,再被那些人一,難說皇上不會拿孔家開刀,與其如此,不如做的漂亮些,把功夫做在前頭,既不讓人拿孔家的把柄說事兒,又能挽回圣眷隆恩,豈不是好?孔家長房幾位管事老爺知道這位老夫子心眼多,聞言為之大喜,立即請他出出主意。

張老夫子道:“鄰縣買地那事兒極好辦,孔家家大業大,也不差那點地,不過是下人們為了爭水源,起了點糾紛,衍圣公爺想教訓他一下罷了。孔圣人講‘保民’、‘民’,您讓他一步,絕不會有人說您怯事,反會贊佩衍圣公有圣人風。

那地,不妨還了給他,衍圣公爺份尊崇,當初出面的不過是個小管事,也是他辦事不周把事兒鬧大了,衍圣公日理萬機,哪里可能知道這些小事?分明是下人辦事不妥嘛,責罰他一番,對鄉里、對皇上那兒都有個待。”

孔家長老們一聽連連點頭稱是,張學政又道:“至于兵那兒,您幾位也知道,那些大兵識得幾個字?言語不禮貌不是心真想冒犯孔家,而是缺教化而已。人而已,和他們計較不是自降份麼?

何況他們征戰沙場,拋頭顱灑熱,正是朝廷用兵之際,衍圣公他老人家重笞有功將士,傷了他們的心,這也難怪皇上著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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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堂也升了,人也打了,堂堂衍圣公爺可沒有向他陪不是的道理,再說他哥哥又是孔府上的管事傭人。依著老朽之見,私下送他兄弟一筆金銀,就說是療傷的藥資,可不著公爺的慈悲麼?同時再提拔提拔他哥哥,他們哪有個沒完沒了不識相的?”

“這些事兒,只是安一下他們,省得被人利用來攻訐孔家。要想討回皇上的歡心,眼前還有個大好機會,當今皇上志向高遠、勵志革新,讓大明重振聲威。朝廷要是威加宇,四海臣服,做為孔圣后裔,便能聲威播于四夷,教化及于八方,這是好事呀。

不如您幾位勸說衍圣公一下,讓府上管事歸攏歸攏,把那貧地脊地清理清理,另造一冊,不在地的好壞,就是要個數量,然后折上奏,就說孔府雖未兼并土地,不過例代以來,朝廷賞賜無數,現在朝廷施行新政,孔家念皇恩,愿意捐獻出一些土地用來安置流民。

孔家那是多大的影響力呀,這事兒一辦出來,就是支持皇上新政的有功重臣,幾句漂亮話,一些可有可無的爛地,皇上的圣眷也重新回來了,你們說這樣好不好?”

幾位長房管事覺得甚有道理,于是便紛紛去游說衍圣公,衍圣公也正為失了圣寵擔憂,畢竟孔家是世代豪門,利益在于長遠。大明風氣開放,民間早有狂士聲稱孔圣名不符實,孔家如許恩賜實不可取,要求取消孔家襲爵呢。

如果失了圣恩,這名號雖未必會撤消,可是許多場上的特殊待遇,那可是皇帝一句話的事兒,因小失大,實不可取,于是斷然采用張多的主意,準備在皇帝大刀闊斧親自主持的改革新政上好好表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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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多見達到了目的,心中欣然,又在孔府住了幾日,這才告辭離去。不過這詳他可寫了信柬,著親信家人立即送到京里來了,楊凌見他信來,便知不日衍圣公的奏折就要到京,自然喜悅不

楊凌把信中未寫的細節敘述一番,長舒了口氣道:“反對新政的人也只有這麼一招啦,衍圣公的奏折一進京,就能當頭給他們一悶,有孔圣后裔贊新政,他們從法理道義上就無話可講了。

皇上那里,已經決定嚴懲遼王了,有些機敏的藩王,已經折或者直接派遣中進京,呈地冊,擁戴新政,朝廷改制已是大勢所趨。真說到事務、調配協調,我可比不上閣、六部幾位宦途經驗富的老臣,事兒還得他們辦。

我準備這幾日待朝中完全穩定下來,就立即去山西,山西中條山上,趙瘋子據山立寨,尤其是在邊境地區,而境外又極不安寧,不能讓他在那兒生吶”。

綺韻點點頭,沉思片刻道:“嗯,大人要是去山西,一時半晌怕又不能回來了,我便趁機去遼東一趟,咱們在那邊有牧場、兵甲作坊、皮作坊、參茸藥廠,織染、糧油,還有新開的良田無數。

于永一直在那邊張羅,近期他要從海路去夷洲,看看咱們在那里建設的海運碼頭和海運船隊,東北的生意還沒運作,我放心不下。何況松花江船廠民間參份,咱家可是大頭,我也想去瞧瞧”。

楊凌點點頭,輕聲道:“我在朝里,實在顧不上這些事,韻兒,這些事,可都苦了你了”。

綺韻嫣然一笑,眼波流盼,昵聲道:“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不為你辛苦又為誰忙呢?”

無邊態,款款深,語氣氣回腸,令人聽了心旌搖,楊凌不覺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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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韻注意到他火熱的雙眸,不為自已的魅力而得意一笑,妙眸一轉,睇了眼草場上正踢的開心的一眾,微微傾,楊凌只覺一清草芬芳般的幽香飄然沁來。

隨著幽香氣息,還飄來一個低旖旎的聲音:“這兩日你新納了娘過門兒,人家也不纏你。不日我就要去遼東了,這一去又是幾個月,人家想你呢。今晚..........你過不過來?人家要你..........要你今晚把所有的‘份’都送給人家”。

楊凌心頭一熱,輕聲回道:“好,份都給你,呵呵,我一定做到深度套牢,本不歸”。

綺韻掩嗔笑道:“你都什麼詞兒呀,你不是說..........一又一麼?”

楊凌謔笑道:“韻兒,現在可是你跟著我學壞了,哈哈哈”。

綺韻咬了咬,向他嫵地笑道:“男人不壞,人不嘛。閨房中呀,你越壞,人家越喜歡”。

楊凌抬頭去,只見綺韻一雙的眼睛得象要滴出水來,妙眸中籠起一層朦朧的輕霧,那雙眸子便如霧中的月亮,只出一抹人的亮、亮亮的的春人,十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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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圣公的奏章進京了,所有的窟窿人家都堵上了,還主拿出幾萬畝地來捐給朝廷,這一手漂亮,連消帶打、反守為攻,不但無罪反而有功了。這當口兒誰再拿孔家說事,那不是拐彎抹角的反對新政、沖的是皇上麼?反對派的員一下子全傻了眼。

他們折彈劾不過才兩天的時間,楊凌神通再廣大,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便通知衍圣公,讓他理好一切后患,主捐獻土地以表清白,奏折也不可能這麼快送進京來。只能說是衍圣公棋高一著、老謀深算,觀察朝中向及時消彌患,可這倒全了楊凌了。

如今勢,衍圣公儼然是改革派的一個旗手,不可能再彈劾他了,眾人的目便完全集中在遼王上,就看你皇帝如何治自家緣至親了。

正德皇帝也不含糊,楊凌擺平了衍圣公,他果然就摞倒了遼王。

廠衛把調查結果往他的案頭一送,正德皇帝立刻下詔:遼王欺鄉里、魚百姓、抗拒律法、毆殺人命,實屬罪大惡極,著令削爵為民,命宗人府圈,王爵之位由其長子繼任。

這一著當機立斷、雷厲風行,果然大起震懾作用。

一位宗室親王都被削去了爵位,別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楊凌本來想著再有人不識相,繼續進諫拿皇莊作例子的話,便奏請皇上退皇莊,皇上當庭服從改革要求,這個表率作用必可立即打垮反對者的攻擊部署,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遼王不甘寂寞地蹦出來了,不但毆殺數十名百姓,還狂言王侯不必服從新制,這下子了只圈養的,那些猴們竟然沒我敢再拿皇莊做藉口了。

盡管如此,皇莊還是要退的,楊廷和當庭上奏,歷數皇莊皇店產生的原因、現存的數目,產生的危害,請求皇帝清退皇莊皇店、遣散皇莊皇店管事,以正律法、以為表率,正德皇帝立即應允,下詔施行。

接著,一些藩王開始折上奏向皇帝表示支持新政,蜀王府最先完清查田莊的事,全部移戶部管理。寧王更為重視,竟然派了中進京,把田莊王店的名冊攜來,還捐獻紋銀二十萬兩,支持朝廷剿匪肅政,正德大喜,對這兩位藩王立即予以褒揚。

時至此刻,改革新政已是大勢所趨,誰再進言只有被輾的碎,再也無人可以阻擋了。

寧王派人進京,楊凌心中暗生警惕,他立即命人盯寧王府的中,注意他的一舉一,結何人、有何目的。寧王太會做戲了,如果不是撿了先知先覺的便宜,直到現在為止,他的所有舉,誰敢說他要造反?

在皇帝正需要宗室支持改革的時候,他又來了這麼一出,無論如何,現在是不能對他有任何舉的,主出擊就是自陷不義,目前不但不能對付他,而且還得多加褒獎。楊凌也只能暗暗提著小心,見招拆招。

與此同時,他的目開始投向看似平靜的山西,投向中條山。那里,有一個志向不低的瘋子,還有一個固執倔強的娘子。

此時,遠在數千里外的青海湖,伯猛可也在眺遠方,眺著北方草原。那里,有一個他恨不得食的花當,還有一個魂牽夢縈的皇后。

正德一語中的,青海湖是瓦剌地盤的腹地,而且現在伯勢力折損大半,正是窮追猛打、徹底消滅這個眼中釘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坐失良機的。探馬傳回的消息,瓦剌和火篩正在集結兵馬,看樣子是準備南下了。

青海水草是不假,不過當地反對他的部族過多,沒有地利人和,加上這里的草原畢竟有限,可以轉寰移的余地不大,是很難對付瓦剌和火篩聯軍的。同時西域諸國也躍躍試,大明邊境封鎖,似乎也要大舉出兵的模樣,目前的局勢竟是四面楚歌。

青海的活佛、法王們已經趕了回去,在他們的號召下,原本松散的各個部族開始組聯盟,準備對抗伯這個強敵,青海,已經待不下去了。

又是暮蒼茫,牧民們圈定了牛羊,香和歌聲開始飄起來。

加思布的營帳現在已經改了伯猛可的大汗營帳,帳中聚集了他的親信將領和部族首領們,長案擺開,紅氈鋪地,眾人圍坐在大帳中,中間有個大火塘,鐵架上吊著幾只烤得焦黃流油的烤全羊,大碗喝酒、大口吃,他們正在著今晚的食。

這些人里有投降過來的加思布的部屬,還有一些屈于形勢,不得不低頭的原本忠于滿都海家族的部落。伯猛可知道他們未必全是一心,但是現在他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只能暫時容忍他們的存在。

滿都海皇后又失蹤了,當然,對外的說法是本就不曾出現過。這個命運多舛的人,注定了在權力場中是個多余的人。是伯的姑輩,這不要比伯大了三十多歲,這也不要,可是這個人太強大了,只要存在,伯猛可這樣驕悍無敵的英雄也不再是草原的唯一。

肯對俯首聽命的人太多了,盡管絕不會對伯不利,可是象伯這樣的英雄,斷不會容忍一個能輕易分取他的權力,以致他有任何重大決定,都不得不得到這個人允許的況發生,那是一種辱。

北方草原上的事他已經知道了,部族被花當消滅,心人淪為花當床上的玩,令伯猛可辱和痛心。可是消息是被他被擊潰的部下送來的。

聲東擊西任務的一萬多名士兵星夜趕回草原,目的就是搶在各部聽說他出兵的準確消息,從而要對他的部族下手前趕回去充實部族的防衛實力,但是還是晚了,不但自已的部族已經全部被花當占有,那個險的老狐貍還布陳大兵于自已的部族營帳,對他返回去的疲兵進行了一次完的伏擊。

他在北方的勢力已經冰消瓦解,可是要想重新站起來,他就不能當頭烏,必須趕回去,殺死花當,他的威將重新豎立,他仍然有希為草原之王。

北方草原上傳回的消息被他封鎖了,知道詳的只有他最親信的幾個將領,他不能把事全都坦白給部下們知道,否則將有一些部族拒絕隨他返回已經失去的北方草原拼命。只有把他們帶回去,帶到戰場上去,讓他們不得不為了生存而一戰。

猛可用一雙油乎乎的大手抓著足有三斤重的一條,一邊吞著鮮的煮羊,一邊抓起大海碗,喝著醇的酒。看起來,他現在也很放松,但是他的目,卻不時從部下們臉上掃過,似乎在觀察著他們的神、舉

人人吃的熱汗津津,臉泛紅,六名仆在中間載歌載舞,看看大家酒意半酣,伯猛可接過仆人遞過的汗巾手,然后端起一大碗酒,慢慢站起來。

營帳中的喧鬧漸漸停了下來,有人揮了揮手,舞們放收了舞姿和歌聲,躬退了下去,樂師也抱起樂隨之退下。伯猛可目凜然一掃,高聲道:“青海湖很、這里的水草也很富,可是這里不是我們久待的地方,狼群正從四下窺伺著這里,打著我們的主意。

小小的青海湖,孕育不了草原上的雄鷹,我們廣闊的天地在北方,那里有更廣闊的草原,我們可以把這里踏在腳下,把它變我們的牧場,但是我們得先磨利對付惡狼的刀子,所以我們必須得回去,消滅北方反對我們的一切敵人”。

大帳中一片肅然,每個人都在聽著他說話。

猛可起了腰,目堅毅起來,莊重地說道:“加思布把你們帶了出來,把你們帶到這里當懦夫,我要把你們帶回去,你們都是英勇無畏的戰士,離開的馬背和戰刀,你們的榮耀和財富從哪里來呢?”

他環視了一圈,提高了嗓門:“長生天氣力里,大福蔭護助里,我命令你們,我的勇士,回到我們的草原上去,殺死我們的敵人,擄奪他們的人和牛羊!”

‘長生天氣力里,大福蔭護助里’,這是皇帝的詔命,大元皇帝的詔命。相當于漢人所說的‘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漢人耳能詳的圣旨頭一句話就是朱元璋立國之后所創。

元廷圣旨的這句話譯漢人文言原話是上天眷命,大明立國后準備照此采用,朱元璋認為不夠謙和,上天憑什麼單單眷顧你?自作多罷了,最終還不是被老子趕回草原上放羊去了?

他改奉天承運,遵奉上天的意旨,承擔上天賦予的使命,所以來治理天下,這麼恭敬,老天爺不用他還能用誰?而草原上的可汗,延續的還是大元朝廷的詔命格式,伯猛可是黃金家族后裔,是草原上的可汗,是以北元朝廷自居的,他自然可以下這樣的命令。

猛可詔命一下,他的親信將領和部屬頭領立即跪拜接旨,剛剛附庸投靠過來的首領們面面相覷,也只得俯首聽命。伯猛可目,眼中掠過一刀鋒般凜厲的芒,如果花當現在就站在伯的面前,隨著這凌厲的目,一條匹練般的刀將橫空劃過,斬下他的頭顱。

“大家回去早早準備,明日一早,我們拔營返回北方去!”

猛可收斂了眼中的兇,淡淡地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京師也在鼓地準備著,威國公府燈火通明。楊凌,也即將起兵赴山西,開始剿滅白軍的第二戰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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