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得知懷孕之后,寶兒的心就一直于慌、不知所措中;到了晚上,被司翊白知道懷孕的事,便打算把孩子拿了。
因此,孩子的名字,本沒來得及想。
“沒有名字。”寶兒瞪了他一眼:“就算有也不告訴你!”
司翊白沉幾秒,說道:“阿,我給寶寶想了個名字……”
“不聽不聽!”寶兒躺了下來,雙手捂住耳朵:“這是我的孩子,跟我姓的,名字自然也是由我給他()取,你不準手。”
“大名你取,小名就小小。”司翊白自顧說道。
寶兒哼了一聲:“這是孩兒小名吧,萬一懷的兒子呢?”
“兒子就小小白。”
“不要!”寶兒想都沒想就否定了:“為什麼他的小名帶你的名字?”
“孩兒小小,男孩兒小小寶。”
“不要!”寶兒繼續否定:“司翊白,你給孩子取的小名好土,一看就是沒有用腦子想的的。”
“我取的小名土?”司翊白不服氣地說:“你怎麼不說宗政越給他兒子取的小名,小月餅?他兒子都不準別人他小月餅!小小、小小寶,哪一個不完小月餅?”
宗政越手里提著早餐,帶著兒子剛踏病房,就聽到有人cue自己。
他走了過來,反駁道:“月餅寓意團圓,比你隨口一說的小小,小小寶,意義深刻多了!小月餅風格可,但現在慕戈走的是尊貴高冷風,這個小名跟他人設相差太大,才不常用的。”
小慕戈走到病床邊寶兒的面前,小臉掩不住有幾分失落:“干媽,司叔叔好像不喜歡我……”
“小慕戈不要跟有眼無珠的人計較!”寶兒怒瞪了某人一眼。
“干媽,媽咪說你肚子里的寶寶要是孩子,將來嫁給我做媳婦兒,真的嗎?”小慕戈把小臉枕在的上,朝司翊白拋了個挑釁的眼神。
司翊白咬牙怒道:“宗政慕戈你這個小兔崽子,長得一般,想得倒是的。想娶我兒,下輩子吧!”
“司翊白你給我閉!”寶兒將旁邊的枕頭砸向他:“你才長得一般,我們小慕戈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司翊白氣得咬牙。
這個小混蛋小小年紀,心機就如此之深!
“司叔叔,干媽說你長得不好看,你是不是生氣了?”小慕戈眨了眨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
哼~敢說他爹地取的小名不好,敢說他長得不好看。
得罪他,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宗政慕戈,你給我閉!”司翊白氣得想把他的小腦袋給擰下來。
這個小兔崽子簡直就是小惡魔!
寶兒立刻護犢子說:“司翊白你才應該閉,不準嚇唬小慕戈。”
護短的宗政越也說;“司總裁,俗話說言無忌,你三十幾歲的大男人了,跟四歲的小孩子計較,不怕傳出去被人恥笑?”
孤軍戰司翊白:“……”
這個仇他記住了!
刷好牙洗好臉的小月牙從浴室出來,看到宗政父子倆,開心地喊道:“爹地,哥哥~”
“小月牙,過來。”宗政越朝兒招了招手。
小萌寶屁顛屁顛跑過來,被宗政越一把抱起,親了下的臉頰:“有沒有想爹地?”
“想啦~”小月牙回答得有些敷衍,眼睛看著桌子上的食:“爹地,月牙的肚肚了。”
宗政越看著從走浴室出來的沈長歌:“長歌,過來吃早餐。”
“嗯。”
沈長歌走過來,將食盒里的食拿出來擺好。
寶兒掀開被子正要走下床,就被司翊白一把按住:“我幫你把早餐拿過來。”
“不用。”寶兒翻了個白眼:“醫生只是讓多臥床,沒說不能下床走。”
堅持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桌子前坐下。
宗政越邊喂兒吃蛋羹,邊說:“孕婦的緒不宜起伏太大,尤其不能生氣。司總裁。我看你能惹寶兒生氣的,為了孩子,你以后還是在……唔?”
話未說完,沈長歌塞了一個包子到他里。
“吃你的早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這個不嫌事大的男人。
宗政越還喂自己吃東西的。
如果將包子塞進他里之前,把包子吹涼到可以口的溫度,那他會更開心。
吃了早餐。
看司翊白沒有要離開的打算,沈長歌跟好友打了聲招呼,讓有事給自己打電話。
然后就跟宗政越帶著兩個小家伙回去了。
坐在車里,沈長歌有些不解地問:“宗政越,你覺得司翊白為什麼愿意把孩子的養權讓給寶兒?”
對人有一定的了解,卻不了解男人。
“你跟我說,司翊白想跟寶兒復婚,但寶兒不愿意,是吧?有了孩子,以后他就能明正大纏著寶兒了,且寶兒不得拒絕。”
同是優秀的公司掌權者,宗政越多猜得到司翊白的心思。
“寶兒說,司翊白親口承認的,并不的,那他為什麼執意要跟寶兒復婚?寶兒并不能給他的公司帶來利息。”
商業聯姻,強強聯手在上流圈子很常見。
可寶兒不是豪門千金。
而司翊白也不寶兒。
沈長歌實在想不司翊白復婚的原因。
不希好友再傷害。
宗政越猜不到,也不太興趣:“肯定有他非娶不可的理由。”
他認為,要不要跟司翊白復婚,主要還是看寶兒心里怎麼想的。
妻子為寶兒的好朋友,只需要在寶兒以后想復婚的時候,給寶兒分析得失和利害關系即可。
“阿姨跟我說,大半年前寶兒跟司翊白離婚那會兒,患上輕度抑郁,吃藥配合心理醫生治療了三個月,才調整過來的。”沈長歌皺起眉頭,有些擔憂地說:“抑郁癥很容易復發,尤其懷孕期間是抑郁癥高發期;說真的,如果司翊白不寶兒,我不太希司翊白因為不可言說的原因,忽悠寶兒跟他復婚”
當然,也知道作為朋友,不宜干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