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故作鎮定洗漱完,搶在宗政越之前,爬上了床。
想到這是第一次跟他午睡,心里不張了起來。
沈長歌雙手被子邊緣,暗暗調整呼吸;突然,覺背后的床凹陷下去,接著整個人被男人抱在懷里。
“張?”宗政越低沉的嗓音在耳邊。
“沒有。”沈長歌口是心非否認。
“那你的繃這麼?”
宗政越輕咬一下耳垂,逗弄得渾一。
沈長歌呼吸了,著被子的手收,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脖子上,宛若一羽,//撥著的心湖,引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漸漸地,覺好像對方有點異常。
意識到是什麼,沈長歌的溫逐漸升高,小臉越來越紅。
“長歌……”
宗政越凝視著染紅的耳朵,知道發現自己在想了。
“嗯?”沈長歌嗓音繃著。
“可以嗎?”宗政越問。
自傷以來,他不敢對有太逾矩的舉,怕嚇到,僅限于克制的親親抱抱。
但今天,他想趁著不久前跟表明心意的余溫,進一步發展,拉近彼此的距離。
沈長歌抿著瓣,心跳如鼓,有些拿不準主意。
“媳婦兒……”宗政越人低喊了聲。
這個男人簡直是男狐貍轉世,太會蠱人心了!
喊得沈長歌無力招架,直接棄械投降,紅著臉說:“那、那你快點兒。”
“好。”宗政越吻上泛紅的脖子。
他是答應會快點,可沒規定是作快,還是時間快。
室,溫度逐漸升高。
“……”
宗政越最終還是憐惜地顧慮到的可能會吃不消。
只要了兩回,便放過了。
沈長歌覺自己快被他弄得魂飛魄散了。
以前,跟宗政越只做一次,也沒有那麼久。
綿綿無力地任他抱著,憤控訴:“你騙我!”
說好會快點的,結果……那麼久。
還兩回。
“我怎麼騙你了?”宗政越佯裝茫然無辜。
“你剛才明明答應我說……”
“嗯?”
“你說會快點,可是、可是……”沈長歌咬牙,好想用力咬他一口。
宗政越低聲音,像說悄悄話般:“長歌,我剛才有什麼問題嗎?”
想起過程,沈長歌的臉剎那間紅得宛若的番茄。
他是故意的,跟玩文字游戲!
“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宗政越不想好不容易升溫的關系,轉眼間又冷了下來。
“對不起!”
沈長歌沒想到他會道歉,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宗政越把臉埋在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氣:“長歌,我是個正常男人,這段時間抱著香香的你睡覺,想你想得發疼……剛才就失控了。”
“我要睡覺了。”沈長歌閉上眼睛。
是個很好哄的人。
一哄就好。
“午安。”宗政越吻了下額頭。
等到沉沉睡去,他才小心翼翼起。
穿上服出去工作。
沈長歌一覺醒來,環視四周陌生的環境,愣了幾秒才想起自己在何。
從房間出來是總裁辦公室。
那個尊貴的男人穿著很有質的白襯衫,腰背直坐在辦公桌前,高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眼鏡,抿著薄,側臉廓線條立分明。
沈長歌知道,他的視力很好。
曾鼓起勇氣問過他不近視為什麼戴眼鏡,他說工作時戴的眼鏡是特別定制的,防藍,也能一定程度舒緩眼睛疲勞;工作之外,在某些場合戴眼鏡,是出于偽裝。
沈長歌猜測他不想讓外人看到他的真實緒和想法。
正想得出神時,宗政越的聲音響起:“長歌,過來。”
“怎麼了?”沈長歌依言走過去。
宗政越轉辦公椅面向,抓住手腕,拉坐在自己上。
沈長歌:“!!!”
全神經瞬間繃,心跳加速。
雖說跟宗政越做過無數次親的事,可是坐他上,還是第一次。
“長歌,你好容易臉紅。”宗政越角輕挑。
太不逗了。
這樣的,太招他疼了。
“暖氣的溫度有點高……”沈長歌隨口瞎謅。
現在已是十一月。
而辦公室的暖氣恰好合適。
“是嗎?”
宗政越沒有揭穿,并隨手把暖氣調低兩度。
“你忙你的工作。”沈長歌想站起來,但他的手臂牢牢環住的腰肢。
“已經忙完了。”宗政越摘下眼鏡,隨手放在辦公桌上:“現在,想吻你。”
話落,他的也落在了的上。
沈長歌微仰著臉,抵在他膛的雙手張地握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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