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得還不錯。”宗政越像哄小孩子般夸贊,接著他又說:“就是還差點火候。”
如果是以前的長歌,肯定把傅寒山罵得狗淋頭。
沈長歌認為自己剛才發揮得很好了:“我剛才已經罵得夠殺人誅心了。”
“不夠。”宗政越想起不久前讓他心驚跳的一幕,恨不得讓傅寒山從這個世界消失。
“那你教我罵。”
沈長歌還好奇,他能毒舌到什麼程度。
“可以,等會兒我去兒園接兄妹倆,回到家了就教你罵人。”宗政越覺得虛心求教的樣子,太可了。
想到了什麼,他問:“傅寒山給你的那個蛋糕呢?”
“我怕他在蛋糕里下毒,就扔垃圾桶了。”沈長歌看到不遠,管家正在招呼幾個高級化妝師進屋:“越,你中午說請化妝團隊來家里給我做造型,好像來了,我先不說了。”
“嗯。”
宗政越隨即掛斷通話。
管家領著化妝師們來到沈長歌面前,帶隊的首席造型師說:“夫人,我們是宗政總裁請來給您做晚宴造型的。”
“麻煩你們等會兒,我去洗個澡。”
在蛋糕店時,被傅寒山嚇出了一冷汗。
沈長歌跟他們說完,就起上樓去了。
……
宗政越下班順便接兩個萌寶放學,回到家時,沈長歌還在做造型。
得知沈長歌在化妝室,小月牙把書包往沙發一丟,便屁顛屁顛朝樓上跑去了。
“媽咪,我回來辣~”
小月牙跑到沈長歌面前,看到即將做好造型的沈長歌,被驚艷得兩眼瞬間閃閃發。“啊!爹地快來看,媽咪好漂亮啊!”小萌寶乎乎的雙手捂著,激得好好大。
沈長歌此刻穿著T家高定晚禮服,滿頭青挽起,出細長優的天鵝項,禮服的設計,讓凹凸有致的材完呈現出來,黑的禮服上,鑲嵌滿了大小不一的黑鉆和白鉆。
禮服的黑,跟似雪,給視覺造極大的沖擊。
只是坐在那兒不,呼吸的輕微起伏,都能讓切割完的碎鉆折出璀璨的芒。
仿似將整片繁星披在了上。
看到宗政越走進來,首席造型師微微低著頭:“宗政總裁,您看看夫人的造型,有哪里不滿意的,可以及時告訴我們。”
“不用了。”宗政越把炙熱的目從沈長歌上移開:“小月牙,你去洗白白,然后讓化妝師們也幫你打扮得跟你媽咪一樣漂亮。”
“好噠,爹地!”想到要變得跟媽咪一樣漂亮,小月牙迫不及待地跟沈長歌說了句:“媽咪,我去洗白白辣!”
吼完,風風火火跑了出去。
宗政越看了一眼首席造型師。
示意他們都出去。
轉眼間,偌大的化妝師只能沈長歌跟宗政越兩人了。
“長歌,猜猜我現在想干嘛?”宗政越的大掌放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
“你、你不準來。”沈長歌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無法從他的掌中逃離,只好推了推他碩的膛:“你快去準備,等會兒別遲到了。”
“我不想去了。”
宗政越低頭,鼻子湊到的耳,深吸一口氣:“長歌,你今天用的是新香水嗎?”
的味道,太好聞了。
沈長歌僵著:“沒,沒有用香水。”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像迷香又像藥,弄得心都麻麻的,有些站不穩。
“那怎麼這麼香。”宗政越薄輕輕吻了一下的頸項:“香得……令人食指大。”
沈長歌張得雙手拳頭,嗓音微:“今天用的是新沐浴……”
“難怪那麼香。”宗政越咬了一下的耳朵廓。
前段時間傷,瘦了不,加上失憶而大變,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弱兮兮的,讓人想使勁兒地欺負。
沈長歌咬了咬,滿臉通紅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就快點,不然就、就去準備一下。”
“快點?看來昨晚是還沒領教夠。”宗政越了的腰肢:“等晚宴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說完,他放開了,轉出去了。
他怕再多待一秒,會狠狠地撕了上的禮服。
沈長歌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臨走前撂下話,說今晚要收拾自己,讓沈長歌想到昨晚上,求饒無效的場景……
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沈長歌坐在椅子上,絞盡腦地想晚上要如何跟宗政越斗智斗勇。
不知過了多久。
“長歌,過來。”門口傳來宗政越低沉磁的嗓音。
沈長歌抬頭,見他穿手工定制的西裝禮服,姿拔地現在門口,頭發梳得一不茍。
雖然他平時上班也穿西裝,不過這種晚宴式的禮服西裝,讓他看起來沒有平時那麼冷峻嚴肅,多了幾分貴公子的優雅高貴!
見沒反應,宗政越又說:“出發去酒店了。”
“好、好的。”沈長歌趕忙起,沒注意高跟鞋踩到了禮服擺,向前傾倒:“啊……”
宗政越心臟一,箭步上前,快準抱住要摔倒的沈長歌。
“長歌,這是你新學的投懷送抱,嗯?”
沈長歌本來嚇得半死了,被他這一調戲,驚嚇轉為無語。
“我沒有。”
“沒有?”宗政越輕笑,繼續逗:“上說沒有,那你雙手抱著我的腰那麼,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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