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心系著宗政越的傷,來到餐桌前,趕讓他坐下,“越,你坐我的位置。”
接著,對陸家管家說,“麻煩給我加一把椅子,還有添一副碗筷。”
管家遲疑地看向陸夫人,見陸夫人點頭,才趕去加了把椅子和添副碗筷。
宗政越夾了一塊清蒸東星斑,放到沈長歌碗里。
“宗政越,長歌說現在不喜歡吃魚了!”陸夫人說道。
“哦,是嗎?”宗政越眉頭一挑。
“一直都喜歡。”沈長歌肯定地說,“只是不喜歡別人給夾的。”
這話,讓除了宗政越之外的其他人,臉都變得很難看。
宗政越很快就猜到,這話是在指誰了。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傅寒山,“大家現在知道了,我家長歌不吃其他人夾的菜,以后別再自取其辱了。”
傅寒山的臉又難看了幾分,大手握了筷子。
“長歌,這個魚做得好吃嗎?”宗政越溫聲問。
“還可以。”沈長歌客氣地回答。
宗政越嘗了一下碗里的魚,評價道,“沒有我們棲豪墅廚子做的好吃,對嗎?”
“嗯。”沈長歌點點頭。
陸家人的臉更加難看了,敢怒不敢言。
“陸夫人……”宗政越突然點名。
“怎、怎麼了?”陸夫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宗政越問,“不是說今晚是陸家家宴嗎?我來陸家接長歌,可以理解,那麼傅寒山呢?是他不懂事跑來拜訪,還是你們邀請來的?”
這個問題對陸夫人而言,太難回答了。
說是前者,會惹傅寒山不悅,后者的話,就會得罪宗政越。
傅寒山看出宗政越的問題在挑撥離間,他沉聲回答,“是我登門拜訪的。”
宗政越毒舌地嘲諷,“哦,傅在來陸家之前,不知道今天是陸家家宴就算了,但登門拜訪后,也應該知道了;傅是家里沒有飯吃嗎?知道是陸家的家宴,還厚臉皮留下來吃飯。”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傅寒山冷聲反駁。
“我不一樣,我是陸家的婿,來接長歌的。”宗政越勾起薄,嘲諷,“本以為陸家的家宴只有陸家人,現在看來也不嚴格,以后家宴,我就跟長歌還有小月牙一起回來。”
正頓飯下來,陸家人跟傅寒山皆被宗政越變著法諷刺。
計劃因為宗政越的出現而被破壞,傅寒山沒吃幾口飯,就一肚子火提前離開了。
宗政越的胃口很不錯,吃了兩碗半的飯。
吃飽后放下碗筷。
宗政越掃了一眼陸家人,聲音冰寒,“既然你們選擇跟傅寒山聯手,想算計給我戴綠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宗政越,我,我們沒有……”陸夫人急忙否認。
“有沒有,你們心里很清楚,我也很清楚!”宗政越打斷的話,“長歌,我們回去。”
“好的。”
沈長歌扶著宗政越,頭也不回地離開陸家。
陸夫人憋屈了一晚上,雙手用力握拳頭,等著越歌夫婦離開的背影。
“他宗政越憑什麼那麼霸道專制?他也知道他是長歌的夫婿,可我們陸家需要他幫忙,他卻選擇袖手旁觀,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跟別的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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