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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風漸漸》 第171章 怎麽就愛到這個地步了

第171章 怎麽就到這個地步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怎麽就到這個地步了

    安翠見他抵,更加生氣,抬起手就想揍他:“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兒?”

    “我做這一切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你?”

    旁邊的老師見狀,連忙衝上前,把裴行安抱起來:“怎麽還打孩子呢?”

    裴湛趴在老師的肩膀上,看著安翠說:“別用我當借口,你隻是為了你自己!”

    安翠還想跟上來。

    老師衝到兒園裏,然後把門關上。

    裴湛主跟老師道謝,要不是老師來得及時,他今天多要挨一頓。

    老師笑著說:“你是我的學生,我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

    車抵達兒園門口,霍無憂下車之前,湊到霍知的耳邊說:“爸爸,你要加油哦。”

    霍知認真的回答:“放心,我會的。”

    霍無憂心滿意足的下車。

    我和霍知跟在後。

    霍知順勢牽住我的手。

    我疑的看了霍知一眼,想起剛才說的話,也沒有反對。

    霍無憂走著走著,回頭看我和霍知,放慢腳步,接著走到我和霍知的跟前,臉上的表分外的嚴肅:“爸爸媽媽,要不然你們以後在我麵前,還是收斂一些吧?”

    我好笑的問:“你剛才不是還想看到我們恩嗎?”

    霍無憂鄭重的回答:“我也說不清理由,就是看到你們牽手,我就覺得媽媽不是我一個人的媽媽了……”

    我向來是比較在乎孩子的意見,聽到霍無憂這麽說,想都不想的鬆開霍知的手:“我聽無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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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知有些舍不得,卻也隻能滿足霍無憂的想法。

    霍無憂見狀,這才出個笑容,撲到我的懷裏:“媽媽真好。”

    霍知沒好氣的問:“爸爸不好嗎?”

    霍無憂已經習慣誇媽媽,爸爸會吃醋了,敷衍的回答:“也爸爸!”

    鬆開我,衝我們兩個擺手,接著往兒園裏走。

    “無憂!”

    夏平平的聲音突然響起。

    霍無憂聽到聲音,連忙回頭。

    夏平平已經衝到的麵前。

    霍無憂握住夏平平的小手:“我還想著去兒園裏麵等你呢!”

    夏平平大大方方的說:“現在我們倆可以一起去教室啦。”

    目送著們兩個的影,消失在兒園裏。

    我轉上車。

    ……

    裴行安昨晚喝了很多酒,頭很疼,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了季安寧關心的責備聲。

    “喝酒對不好。”

    “即便是不開心,也應該收斂一些。”

    “你看你喝得這麽多,多難呀。”

    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心疼。

    可當裴行安睜開眼睛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看見,他這才突然意識到,他竟然幻聽了……

    裴行安早上起床,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一樣,想到那一幕,還覺得有些可笑。

    沒離婚之前,明明對季安寧沒有多大覺的。

    甚至覺得對隻是習慣,並不是……

    可怎麽剛離婚,剛失去季安寧。

    就季安寧,到了這個地步呢?

    真不可思議。

    裴行安也不知道是醉酒的後癥,還是別的什麽原因,總之就是非常想見季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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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床,收拾好,甚至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開著車堵到霍知的地下車庫口。

    霍知的車,正好被堵住,他下車,敲著裴行安的車窗。

    裴行安按下車窗:“我有話想要跟季安寧說。”

    霍知似笑非笑的問:“你們兩個該聊的話題,不是已經聊完了嗎?”

    “這是我和之間的事兒!”裴行安態度非常堅決:“你讓過來!”

    霍知並沒有滿足他,而是站在原地,不的注視著他。

    我見他很久沒有回來,也下車,走到他的跟前問:“什麽況?”

    裴行安看到我,滿臉的委屈:“我想跟你聊兩句,可是他不讓。”

    我有些頭疼:“裴行安,你有意思嗎?”

    “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兒上……”裴行安的語氣有些可憐:“看在你曾經真心過我的份兒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們兩個單獨待一會兒,好嗎?”

    我沒有回答。

    裴行安說:“給我十分鍾的時間。”

    我沒有正麵回答:“你能保證這次見完麵以後,再也不過來找我嗎?”

    裴行安不說話。

    我轉要走。

    裴行安提高聲音說:“我隻是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

    我腳步停下。

    霍知工作比較忙,單單是今天上午,就有好幾個會議。

    我並不想耽誤霍知,於是就想趕把裴行安忽悠走:“你找個地方吧。”

    霍知握住我的手:“安寧……”

    “沒事。”我輕輕拍著他的手背:“我能解決好,不用擔心我,你先回公司上班,我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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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知聽到我這麽說,才鬆開我的手說:“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嗯。”

    ……

    見麵的地點,是在附近的一個茶店裏。

    霍知給我點了一杯茶,討好似的放到我的麵前說:“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喝這種飲品。”

    我沒有接,但看著這杯茶,還是莫名的覺得好笑。

    沒有離婚的時候,我期有點儀式,沒有問他要花,更沒有問他要禮……

    隻是要一杯滿大街都可以買得到的,甚至不需要心準備的飲料。

    他都不願意買。

    如今離婚了,我不在需要他為我提供任何浪漫的行為,他卻主送到我的麵前。

    我收回視線,不不慢的說:“不用,你想跟我說什麽,可以直接說,犯不著這麽拐彎抹角。”

    裴行安注視著我:“我想不明白你選擇霍知的理由。”

    “按理說你跟他在一起,和跟我在一起,應該沒有太大的區別吧?”

    “都是要做家務,帶孩子……”

    “既然這樣,那你怎麽偏偏要換一個伴呢?”

    我實在沒有想到,他會糾結這個問題,好笑的說:“嚴格來說,你們兩個之間的區別還是大的。”

    裴行安不理解:“嗯?”

    “霍家請的有保姆,有廚師,有司機……”我故意放慢語速:“我隻要陪著霍無憂,每個月就能拿到八萬塊的工資。”

    “他還擔心我賺的不夠多,給我找了一個兼職。”

    “現在兼職的收,已經超過了帶無憂的收了。”

    我也是在畫漫畫的過程之中,才突然意識到,原來我比想象之中,更加有價值。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全部家務活,都是我做。”

    “還要帶孩子,照顧你……”

    “最後還是淪落到淨出戶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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