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拉著去了外面。
陳念主要是怕他說話,惹了麻煩,“你怎麼在這里?”
今天也不是徐晏清的婚禮啊。
江焱笑說:“我爺爺跟孟老是舊相識,他最疼的孫結婚,我爺爺自然要來一趟。來的時候,我就在想,能不能在婚禮上看到你。還真上了。”
陳念這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江焱倒是不在意這些細節問題,收斂了笑意,認真的問:“你還去北城嗎?”
“不去了,在那邊開銷太大,我吃不消。”
“啊。”江焱一下有些失落,“那要不還是加個微信吧。”
陳念:“不用了吧,我們也不。沒有必要加。”
江焱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門戶關那麼。朋友都不行啊?”
陳念說:“你也不在東源市,我平常也不聊微信,加不加都不一樣。”
“既然一樣,那就加唄。”
最后,陳念還是給加上了。
加完,江焱就跑回去了,這一趟就他跟爺爺一塊來,老爺子年紀大,得有人照顧著。
沒一會,陳念手機震。
是江焱發來的微信,他的頭像是一只柴犬的大頭照,他微信名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陳念倒是不用改備注了。
【回頭給你寄吃的。】
陳念沒回,但好奇的點開了對方的頭像,看了一下朋友圈。
朋友圈發的也不勤快。
但分出來的生活,倒是有趣,最新一條是他打籃球,再往前是旅行。
陳念一刷新,又跳出來一條新的,發了兩個齜牙笑的表,沒有其他多余的文字。
瞧著那兩個小黃臉,陳念不由的也跟著笑了下。
收起手機,回了里面。
回到衛生間門口時,徐晏清竟然還在。
愣了下,孟安筠已經走掉了。
徐晏清聽到腳步聲,側頭看過來,與之對視了一眼。
陳念心一提,沒有走過去,扭頭回了宴廳。
宴廳里的賓客已經差不多走完,過去幫忙收拾舞臺上的用。
南梔回來,也跟他們一塊收拾。
舞臺的設計比較繁雜,本來還有燈的設計,可惜都沒派上用場。
趁著還沒完全拆掉,南梔想了下,讓助手去調節燈,給陳念看一看。
燈一關,舞臺燈全部亮起。
那星空的頂,確實是很漂亮。
星空下的花海。
南梔說:“別以為看著簡單,就這些費了我半個月的功夫。”
助理在拍視頻,做記錄。
今天攝影團隊估計也白忙活,那些個婚禮札記都不需要做了。
收拾善后就弄了很久。
南梔做事比較喜歡親力親為,通常會跟著其他人一塊弄完以后,請他們去吃一頓。
已經在酒店里開了個包間。
這邊的菜品確實很不錯。
南梔:“我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徐晏清還在呢。你跟他說話了嗎?”
自打南梔知道以后,陳念倒是有了個說話的地方。
“沒有。這種時候,沒必要說話。”
南梔看了一眼。
陳念這會子實在憋不住了,“我去上個廁所。”
匆匆跑出去。
外頭已經沒什麼人了,只大門口站著兩個人。
是徐晏清和徐振昌。
徐振昌留下來結清所有賬目,其他人都已經去了醫院。
徐振昌說:“這阮雅靜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阿暢結婚的時候出現。不知道是阮雅靜蓄謀已久呢,還是有人蓄謀已久拿阮雅靜當棋子,等的就是這一刻,想讓阿暢敗名裂。”
他說著,側目看了徐晏清一眼。
他臉上神不變,著車子會來的方向,說:“大哥平日里與人好,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
“阮雅靜是你的前友。”
徐晏清:“三叔。我現在如果跟您說,這件事跟我其實沒關系,阮雅靜甚至都不是我的朋友,您絕不會相信。但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蓄謀已久,拿阮雅靜當棋子的人,您大概百分百就相信了。歸結底,是因為我沒在就徐家長大,是因為我爸是徐仁。”
“我并沒有什麼想說的,唯一想說的是,當年我也沒求著要回到這個家。我走到今天,也沒有仰仗過徐家的背景,現在我也可以離開徐家,與你們斷絕往來。”
徐振昌笑了一笑,“只是在跟你討論這件事,何必那麼認真。”他拍了拍徐晏清的背脊,說:“我們哪一個都當你是一家人看,是你自己一直以來選擇獨來獨往,不愿意跟我們融。如今阿暢出了這樣的事兒,你要是再走,你是想氣死你爺爺嗎?”
話音落下,車子正好過來。
兩人先后上車。
等車子開走,陳念才匆匆往衛生間跑過去。
……
老爺子送的是私立醫院。
倒是沒什麼大礙,年紀大了,上總有這樣那樣的病,老爺子還算保養的好,連三高都沒有。
徐開暢帶著阮雅靜去了婦產科,是了胎氣,加上本人子弱,疲勞,需要好好的修養,好好補充營養。要不然,這子可就擔不住了。
來的路上,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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