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爺子為難蘇煙與祁景軒,也不過就是仗著份和年紀擺臉而已,大不了以后他們不回去祖宅,住在外面就是了。
所以對蘇煙求婚真的不是祁景軒的一時沖,許多后面的事,祁景軒都已經想的非常明白徹了。
而必須承認,祁景軒的這些話,真的從很大的程度上安了蘇煙不安忐忑的心。
于是看著眼前還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眼中的堅決也終于化了下來。
“你為了我多了那麼多麻煩,以后說不定會后悔的。”
“不會的。”祁景軒眉眼帶笑地認真說道:“我不向你求婚,那才真的會后悔莫及。”
希真是這樣吧。
蘇煙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此時角的弧度,卻是怎麼都不下去。
而在兩人的談中,原本繃張的氣氛也終于漸漸緩和了下來,有些聽不懂華國話的人迷迷糊糊地撓著后腦勺,只覺得蘇煙和祁景軒好像也不是在吵架。
也就在這時,只見蘇煙已經含淚點了點頭,對祁景軒抱怨道:“你之前也不早點告訴我你要出現的事,害地我今天都沒怎麼好好打扮。”
因為興致不高,所以蘇煙穿的服和畫的妝容都不如以前幾次耀眼奪目,只草草地畫了一個淡妝,穿了一條中規中矩的禮服。
但是,漂亮的人哪里有不好看的時候?
誠然,蘇煙的打扮確實像自己說的那樣沒有以往致,但是這樣簡單的裝束,反而越發凸顯出了的天生麗質與冰玉骨。
特別是那條掛在脖子上的玉項鏈。
純到極致的紅與亮到極致的白搭配在一起,讓蘇煙在清雅中多了幾分魅,簡直麗到了極點!
這樣蘇煙,要說不好看的話,那全世界應該就沒有什麼好看的人了。
祁景軒寵溺地說道:“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的。”
“你在哄我。”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是嗎?”蘇煙了有些酸的眼角,輕聲道:“那你怎麼現在還跪在地上不起來抱我?”
不是說好看嗎?那你還在等什麼?
蘇煙紅著臉別扭地轉開了眼睛,但是聽著的這句話,祁景軒卻是驀地亮起了雙眼。
就像是被人點燃了烈火,祁景軒啞聲一字一頓道:“你,是答應我的求婚了?”
蘇煙輕輕垂下了頭,但聲若細蚊地,還是小小的“嗯”了一下。
于是一瞬之間,世界在祁景軒的眼中都像是明亮了起來!
短暫的幾個空檔,哪怕是理智如他,腦子都有短暫的空白,但好在,下意識中,他的已經快過了腦子。
幾乎是在眨眼的功夫里,連周圍吃瓜群眾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抱住了蘇煙,吻住了水的瓣。
于是哪怕是語言不通,但在這一刻,眾人也還是明白了——
這是求婚功了!
天哪,剛剛看見蘇煙拒絕祁景軒的時候,大家還都有些惋惜,覺得兩人其實很相配,現在看見事峰回路轉,祁景軒得償所愿,有人終眷屬,之前哪怕有些嫉妒的人,不知怎麼竟然也開心了起來,開始瘋狂地鼓起掌來。
而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知道蘇煙臉皮薄,祁景軒也沒有過分地得寸進尺,淺嘗即止后,他便立刻放開了懷中已經面紅耳赤的小姑娘,將自己心設計,絕倫的鉆石戒指套上了的指尖。
而最后抱住,祁景軒的心也滾燙地快要炸!
因為,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終于是他的了!
……
這一晚,沒像昨晚那樣來了又走。
求婚功的祁景軒以未婚夫的份,順理章地住進了蘇煙的賓館房間中。
隨后因為難言的激越,一整夜的時間,祁景軒都像是不知疲憊的野般,地纏著蘇煙,掠奪著上的好與香甜。
這可苦了滴滴的蘇煙。
的腰疼,疼,手疼,就連都疼,可是不管怎麼在床上哭著求饒,祁景軒都沒有任何要放開的意思,仿佛是要將自己的所有熱都澆灌在蘇煙的上。
于是折騰到最后,蘇煙徹底地暈了過去,等睜開眼睛時,有些悲慘的是,還被告知,最強戰隊的其他幾個隊員已經坐飛機回國的消息。
因為今天本來就是定好的回國日期,可是蘇煙昨晚被折磨地太慘,所以遲遲沒有起床,于是隨行的帶隊老師在和祁景軒的助理安玖商量了之后,決定先帶其他幾個人回國,至于蘇煙……
人家是祁景軒的未婚妻,名正言順的關系,也不到他們來手他們的事。
而對于這件事,楚倫與周未易面都有些僵,可是之前就已經將事想開了,所以雖然黯然,可是幾人還是在老師的組織下登上了回華國的飛機。
所以蘇煙一早起來,一層樓的酒店就只剩下了一個人與祁景軒這可怕的禽,而在蘇煙呆若木的時候,祁景軒親了親的臉頰后,也告訴了,接下來幾天,他準備帶著蘇煙在米國好好地玩一下,就當是未來的月預熱。
正好現在化學比賽也正式結束了,祁景軒之前因為公務被蘇煙冷落了那麼久,這段時間可得好好補償補償!
但是——
補償說的好聽,最后還不是在床上哭喊求饒的那檔子事嗎?
于是著自己可憐的腰,蘇煙再次哭無淚。
但不管怎麼樣,某人強勢決定下的事,便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的余地了。
所以舍飼虎,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蘇煙都像是可憐的小羊羔般陪在祁景軒的邊,供他隨后調戲。
……
與此同時,華的城堡,清晨,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劃破了寧靜的空氣。
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拿著手機上的一段視頻,高興地跑進了房間,激地對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說道:“先生,我們找到夫人最后被綁架時,帶走的那條玉項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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