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瑯失笑,李耀則哼了哼,瞪著曹勛道:“國公爺真想跟我們當同輩的話,那得先挨我一頓罵才行。”
曹勛:“你罵我何?”
李耀:“不是罵你,是罵你們曹家不干人事……”
李顯板著臉打斷他:“大哥,姐姐都不介意了,你何必再提那些舊事?何況國公爺先前一直戍守邊關,京城的事與他毫無關系。”
曹勛擺擺手,示意兄弟倆不必爭吵:“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曹家確實有過錯,我已經向令尊令堂賠過罪了,如果你們還有不滿,我會再想辦法彌補。”
李耀攥酒碗:“不需要什麼彌補,我就是心里憋著一口氣,我……”
李顯又踹了他一腳。
李耀恨恨地灌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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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不知道哥哥在離開之后做了什麼“好事”,回府歇了個晌,就去找母親分趣事了。
“娘,顧敏先是維護哥哥,后面又送哥哥紅绦,您說,會不會是看上哥哥了?”
孟氏做夢都不敢肖想顧敏那樣的兒媳婦:“不能吧,沒聽說看書看壞了眼睛啊。”
云珠:“……有您這麼損自己親兒子的嗎?哥哥他就是長得太壯了,可一點都不丑。”
孟氏:“丑不丑的,他那脾氣也不招小姑娘們喜歡,反正他不著急,我也不急,倒是你,今天去看馬球,可有瞧上誰?”
腦海里浮現出曹勛喝酒時突然瞥過來的黑眸,云珠繞著發得意道:“有一個,先不告訴您。”
孟氏會猜啊:“謝瑯?”
云珠:“才不是。”
知道謝瑯對有意思,可謝瑯除了各方面都遜曹紹一籌,他這人還特別無趣,不會說俏皮話逗人開心,當年都沒有選擇謝瑯,現在更不會退而求其次。
就是要嫁那個最好的。
鉤子已經拋出去了,云珠耐心等待曹勛的反應便可,老男人明知道跟曹紹的關系,還敢接的眼風,應該也是有意了。
“娘,我想約顧敏一起去賞春,試探試探的意思,說不定真能幫您拐回一個好兒媳來。”
“試探可以,你可別得罪了人家,或許只是可憐你哥哥才送的绦子。”
“放心,我又不傻。”
定國公府。
曹勛比云珠晚了半個時辰才回府,喝得一酒氣,這還是他佯醉,李耀才肯放人。
不是他酒量真的不如李耀,而是覺得沒必要喝那麼多,跟年紀也無關,他二十歲的時候也不會在這種事上爭風頭。
沐浴更,歇了兩刻鐘的晌,曹勛便起來了,移步書房看書。
如今他還在帶俸休假,四月初一再開始當職。
黃昏時分,潘氏來了正院。
從曹勛回京第一天便換了國公府的總管事起,潘氏便知道曹勛不會在面前裝孝子,也別想在曹勛面前擺什麼太夫人的威風,好在曹勛還是忌憚宮里的兒與太子的,愿意跟維持表面上的和氣,而不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留。
“讓母親久候了。”
曹勛來到廳堂,淡笑著招呼了一句。
潘氏點點頭,目快速將曹勛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不得不說,除了年紀大些,曹勛確實要比他的兒子更出。
“聽紹哥兒說,今日馬球場上,你從閨秀那里得到的紅绦最多?”潘氏語氣調侃地問。
曹勛右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左手把玩著腰間的玉佩,自謙道:“一群小姑娘,看我們隊贏了,便以為我球技最好,其實不然。”
潘氏笑道:“你這是不懂兒家的心思,們分明是喜歡你的人,才將绦子送給你。怎麼樣,那麼多的閨秀,你可有心的?”
曹勛:“不曾過多留意。”
潘氏:“你還是多上上心吧,別說你這個年紀,紹哥兒才二十一,我都已經替他好了人選,只等你的婚事定下來,我就派人去提親呢。”
曹勛來了興致:“不知母親看上了哪家閨秀?”
潘氏:“長興侯的兒文英,你跟長興侯父子倆都,應該聽說過?”
曹勛與潘氏對視一眼,笑道:“有所耳聞,是個好姑娘,與二弟也相配,母親眼不錯。”
潘氏得了他這話,長長地松了口氣:“要不是你的婚事要經過皇上,我肯定先替你的。”
真怕曹勛也看上謝文英,搶了心儀的兒媳婦。
第12章 “你若面,我會請皇上賜婚。”
第二日云珠就寫好了請帖,派府里的丫鬟送去顧府。
收到請帖的顧敏非常意外,同住京城,經常從眾閨秀口中聽到云珠縱跋扈的事跡,卻不曾真正與云珠有什麼來往,最多在哪家的宴席上見,客客氣氣地點個頭,全了禮數。
其母趙氏笑道:“定是你送了李世子紅绦,李姑娘便想與你結。”
馬球場上的事,似趙氏這等份的夫人們也都知道了,李耀只得了三條紅绦,顧敏送的那便顯得十分打眼。
被母親打趣,顧敏臉上微紅,再次解釋道:“我真的只是敬重老國公爺,寧國公已經吃了紙上談兵的教訓,我不忍李世子只做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才借此機會提點他一句。何況您也知道的,大小國舅、長興侯府的謝世子都該議婚了,我送誰紅绦都容易引起外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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