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最大的墓園在蒼山。
昨天是溫雨和席佑明的忌日。
但為了避開人,所以溫雨綿選擇在忌日的第二天過來拜祭。
席佑明的墓碑前,放了不鮮花和水果,墓碑上他的照片還保持在他22歲的時候,年輕而。
溫雨綿蹲了下來,默默地把鮮花放下,點上三香上。
“佑明,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所以沒能來看你,你放心,害死你的真兇我已經找到了,我會讓敗名裂,付出代價,不過,你要再給一點時間,讓我把證據找出來。”
在確鑿的證據沒找出來前,不打算打草驚蛇。
曝唐茹,那是遲早的事,但需要時間。
……
“綿綿……你過來看這里……”
溫雨綿沉浸在悲痛當中時,徐琳忽然發現了什麼,招了招手。
蘇煦炎立即把溫雨綿攙扶起來,兩人大步朝徐琳所在的方向看去。
面前是兩座墓碑,挨得很近。
左邊的是‘溫雨之墓’,右邊則是‘妻溫雨綿之墓’。
仔細一看溫雨綿的墓碑,上面居然還刻了一行小字。
——夫紀存修立。
“綿綿,沒想到,你的墓碑是紀存修立的?”
溫雨綿沒說話,看著墓碑上的字,因為這字很悉,完完全全就是紀存修的筆跡。
就在這時,墓園的看墓人走了過來,一臉奇怪。
“你們是逝者的家屬?”
“……算是吧。”徐琳磕道。
綿綿沒死啊,所以這墓碑,多多顯得有些晦氣了。
看墓人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們三人。
“每年除了丈夫,沒人來祭拜,我還以為沒親朋好友,是個孤兒呢。”
看墓人語氣有些嗔怪:“我聽說是被大火燒死的,下葬的那天不知道多冷清,除了丈夫,一個多余的人都沒有。你們做朋友的,怎麼不過來看看?
他丈夫就跪在墓前,守了一天一夜。
我還記得當時下著大暴雨,他被澆地跟個落湯似的,不管他的手下怎麼拉扯他,他就是不走。
唉,有句話怎麼說的,問世間為何?直教人生死相許。
有時間啊,你們也去看看丈夫,我看他一年比一年清瘦,據說還是單著,沒再娶,想想也可憐的。”
看墓人搖了搖頭,然后經過三人邊,去收拾一些腐爛的鮮花和水果。
聽完看墓人的話,溫雨綿咬著,好半晌都沒說話。
蘇煦炎的手搭在肩膀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徐琳見氣氛微妙,趕打圓場:“綿綿,我看這墓得拆了吧?你人好好的,這墓放在這里,多晦氣啊。”
“沒事,放著吧,過去的溫雨綿早死了,我現在是溫暖,以后,你們也徹底改口,我暖暖吧。”
“呃……好,綿……暖暖。”
“走吧。”溫雨綿的余淡淡掃了眼墓碑上的字。
別人不知道,但猜到了,字是紀存修一筆一劃,親自刻上去的。
所以他對,到底是什麼?
還是說,這一切不過是做戲?佯裝癡人設,做給別人看的?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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