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存、修!”溫雨綿指著眼前男人的鼻子,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是我。”紀存修結滾了一下,被人此刻的樣子給迷住了。
在酒的作用下,人的面頰緋紅,像了胭脂一般艷迷人。
本就是鵝蛋臉,五比例因為整形,變了黃金比例。
高的鼻子,上揚的眼尾,笑起來的時候,像一只勾人的狐貍。
尤其是那飽滿的瓣,像兩瓣櫻桃一般。
原本這張臉已經足夠顛倒眾生了,偏偏還笑,笑得那麼嫵。
紀存修覺得自己嗓子在冒煙。
溫雨綿一直在傻笑,可這樣的傻笑,在他眼里,卻極其地好看。
“大、渣、男!”
溫雨綿又道,不過這一次,手指不停地紀存修的鼻尖,臉蹦了起來,一點笑容都沒了。
“不、得、好、死!”
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不停地咒罵著。
“活、著、浪、費、空、氣!”
紀存修哭笑不得,只好應著的話:“是,我是大渣男,我不得好死,我活著就是浪費空氣,你先乖乖躺下,等會喝了醒酒湯就不難了。”
“我沒醉!打、渣、男!”
說著,揚起手,‘啪’地一下,打在紀存修的臉上。
紀存修懵了,他在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裝醉?故意假裝耍酒瘋打他?
不然,一個喝醉的人,還會想著打人?
沒管臉上那火辣辣的疼,他握住溫雨綿的兩只手腕,一把將撲倒在沙發床上。
沙發床很,所以倒下去不疼。
但是紀存修下來的重量,卻讓溫雨綿皺眉。
不容抗拒,男人俯下,霸道地近,張開瓣,吻上了人的角。
溫雨綿迷迷糊糊,覺自己被一頭幾百斤的豬著,彈不得,想要推,發現推不。
潛意識里想要清醒過來,卻發現本醒不來。
豬著,還在上狂啃。
紀存修吻了人一下,把頭揚起,垂眸一看,人的表很嫌棄。
他心頓時就挫敗起來。
“被我吻,就這麼接不了?恩?”
他低了聲音,質問著。
人眼睛半睜半閉,里喃喃:“阿炎……阿炎……”
幫我把著的東西推開。
后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紀存修再次欺靠近。
他聽到了什麼?
聽到這個人在喊蘇煦炎的名字?
“溫雨綿,五年前你跟我做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頓時,他心里窩火,想起了五年前。
那晚,他酒喝得有點多,醉醺醺的回到家。
鬼使神差的,一腳踢開了溫雨綿臥室的門,見穿了一睡,驚慌失措地拿被子捂著自己,當時他便用了強。
是的,第一次,是他強迫的。
但那時的沒有反抗,任憑予取予奪。
那時候的說:紀存修,我是你的妻子,既然咱們履行了夫妻關系,我希你以后對我好點。
當時的他很冷漠,只給丟下冷冷兩個字:做夢。
看到床單上的一抹,他當時只覺得諷刺。
沒想到,這是第一次。
這一次,里照樣念念有詞,但卻說的不是讓他負責的話,而是喊的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真的很后悔,如果五年前那一晚,他回應,哪怕簡單一個‘好’字,也許他們的關系,也不會僵化至此。
想起五年前,又聯系此時此刻。
紀存修覺得心口有無名火,正在熊熊燃燒。
他雙手的力道更重了,按住溫雨綿的雙手,放到頭頂上。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啞著嗓子低吼:“溫雨綿,你是我的,和心都是!”
說畢,再次吻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比剛才還兇猛。
溫雨綿皺著眉,想要翻,不了。
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很真實的夢,擺不了,也醒不來。
腔里的氧氣被人暴地掠奪,讓缺氧,頓時有些憋悶。
鼻息間,是一悉而又陌生的煙囪氣息。
被迫脖子上揚,接著男人的吻,橫掃千軍,勢如破竹般撬開的貝齒。
在那一刻,本能的反應,咬了下去。
“嘶……”紀存修疼到皺眉,舌尖被咬破,頓時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boss,醒酒湯來了……”
店長端著煮好的醒酒湯,門都沒來得及敲,便沖了進來。
當看到眼前這香艷的畫面,差點沒把醒酒湯端穩。
紀存修在人上,別過頭,瞪著店長,很兇:“滾出去!”
“我這就滾。”店長慌張地把醒酒湯放下,正要離開。
“嘔……”溫雨綿仰著頭,直接往紀存修的服上一吐。
紀存修猝不及防,等意識到的時候,襯已經被吐臟了。
……
翌日,溫雨綿睡到自然醒,艱難地睜開眼,發現頭疼裂。
記得自己昨晚和徐琳、肖明干杯,喝著喝著,肖明先倒下了,接下來后面發生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張媽?劉媽?能不能給我倒杯溫開水來?”
以為昨晚蘇煦炎把送回了家,此刻自己睡在自己的臥室里呢。
很快,有人遞來一杯水。
明的玻璃杯,一只男人的大手。
溫雨綿以為是蘇煦炎,接過杯子,有些害臊:“阿炎,真的不好意思,昨晚麻煩你了。”
“真是個蠢人,昨晚麻煩了誰,都不清楚?”
“恩?”溫雨綿聽到低沉的男聲,猛地抬眼,當看到穿著浴袍的男人就那麼肆無忌憚地站在面前時,頓時慌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作,將手里的溫水朝男人臉上潑去!
下一秒,掀開被子,發現上的服早就被了,換了和他一樣的浴袍,徹底惱了。
“紀存修,怎麼會是你?”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蘇煦炎?”
紀存修很生氣,昨晚他照顧了一整夜,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心心念念,想到的人,還是蘇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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