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換!我是你傭人麼?”
溫雨綿白了他一眼,一點都不客氣,徑直朝門前走去,擰開門,讓三個寶寶進來。
“媽咪,團團說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嘛!我都還沒承認他是我爹地呢。”
糖球一臉的不高興,甚至還有些幽怨。
溫雨綿了他腦袋:“團團看錯了,媽咪跟那位叔叔什麼都沒發生。還有,以后不準喊他渣爹,他不是你們的爹地。”
“???”果寶和糖球一臉懵。
徐琳也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他今天能下地了,之后我就不管了,劉寬,紀存修就給你了。”
溫雨綿牽起團團的手,對徐琳道:“我得去趟當地的警察局,拿到出境許可證,三個孩子還得你再照顧一上午。”
“沒問題。”徐琳爽朗地應著,忽然揶揄起來:“真不管你前夫了?”
“不管了。”溫雨綿咬了咬瓣。
是絕對不會跟他復合的,要是再這麼相下去,真怕自己意志不堅定,改變了初衷,最后好了傷疤忘了疼。
“阿七、阿七!”
兩人正聊天的時候,病房里傳來男人兩聲噴嚏聲。
徐琳皺了皺眉:“真不管?”
“媽咪,渣爹他打噴嚏,冒了哦。”
團團拽了拽媽咪,提醒道。
溫雨綿彎下腰:“沒事,他是大人,會照顧好自己的。”
說完,把團團抱起來:“果果、糖糖,咱們走。”
“哦。”果寶和糖球應聲,一臉懵。
不過他們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渣爹肯定欺負了媽咪,所以媽咪才突然生氣的。
見溫雨綿走得堅決,劉寬只能眼地看著,不敢挽留。
他走進病房,紀存修從洗手間里出來,已經把干凈的服換上了。
見到劉寬,他很嫌棄:“你怎麼又進來了?”
劉寬汗涔涔的,一臉無奈。
他也不想來霉頭啊,可是沒辦法啊。
“溫小姐……走了……好像準備回國了……爺,您到底對溫小姐做了什麼?把人給氣跑了……”
“……”
紀存修哭笑不得,他就是逗了逗,趁機想耍點流氓。
追孩,這些不都是常用手段麼?
可哪想,溫雨綿偏偏不吃這套。
“給我辦出院手續。”
“啊?”劉寬驚詫抬頭。
“啊什麼?需要我說第二遍?”
“是……”
……
早上九點多,溫雨綿來到墨西哥城警署,跟負責的警長代完筆錄,然后把自己律師事務所的資格證出示,自我保釋,獲得了出境資格。
剛走出警署,一名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便笑盈盈地沖招手。
“小師妹!”
溫雨綿抬頭,看到是趙言冰,疾步走了過來。
“不是讓你別過來麼?”
“那總不能讓師父和師兄們在北城干等著吧?聽說你找到了當年的兇手,我們打算給你撐腰,徹底把這件事解決了。”
“……興師眾,我怎麼好意思?”溫雨綿咬了咬瓣,低下頭。
趙言冰手搭在肩膀上拍了拍:“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以后師父和師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別推啊。”
“那是肯定的,義不容辭。”
“那不就結了?走吧,我開私人飛機來接你了。”
“恩,先去接寶寶們吧。”
……
路上,趙言冰一邊開車,一邊詢問溫雨綿這幾天在墨西哥城是怎麼度過的。
當聽完的敘述,他立即口起來。
“臥槽!你那個惡婆婆心機好深啊,還有渣渣紀,這是妥妥地想套路你,想把你追回去啊。”
“小師妹,你跟我說實話,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溫雨綿托腮看著窗外:“等把唐茹解決了,我就帶著孩子們離開。”
“離開,去哪里?”
“只要不是北城,哪里都行。”
“那紀老爺子呢?不打算陪他最后一程?”
趙言冰這話問的溫雨綿啞口無言了。
是啊,現在牽絆的人太多了。
爺爺的,運氣好,能再多活幾年,運氣不好,隨時的事。
“小師妹,我家催婚催的厲害,要不,你嫁給我吧?咱倆都是醫生,一起照顧老爺子啊。”
趙言冰半開玩笑的語氣,偏頭看溫雨綿,克制著心的期待,佯裝出沒正經,開玩笑的姿態。
果然,溫雨綿把他的話當玩笑了。
“別鬧了,我現在心煩意極了。”
趙言冰盯著看,笑了笑。
“小師妹,你變了。”
“恩?”溫雨綿沒什麼緒波,回應地很敷衍。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為了強大起來,沒日沒夜的努力,記得你學散打的時候麼?把肋骨都摔斷了,還要堅持。
你說,只有變強了,才能復仇,才能跟紀存修抗衡。
可現在,我從你上,看不到當年的一丁點戾氣了。”
“是麼?”溫雨綿苦笑。
就是太心,和紀存修,和紀家分開的五年,心特別。
見到他們,相之后,便一敗涂地了。
“小師妹,你還著紀存修對吧?與其帶著仇恨互相傷害,不如給對方機會,破鏡重圓吧?”
“破鏡,還能重圓麼?就算重圓,也有以前碎裂的痕跡,再也不是從前的樣子了。”
“唉,小師妹,你……”
太偏執了。
后面的話,趙言冰沒說出來。
也許時機還沒到,所以小師妹還沒認清自己的心,可是作為旁觀者,他早看清了。
……
車子來到莊園時,院子里的草坪上,早早地停好了一架小型私人飛機。
劉寬和門衛等在鐵門,等候多時。
見到溫雨綿總算回來了,劉寬立馬笑臉相迎。
“爺聽說你要回國,所以已經準備好了私人飛機,溫小姐,咱們可以隨時離開,看您心。”
“好意心領了,我坐師哥的飛機回去。”
“要是屬下沒猜錯,您師兄的飛機,應該剛被扣了……”劉寬盈盈一笑。
趙言冰‘切’了一聲,被扣?被誰扣了?
“誰敢扣小爺的飛機?”
他話音剛落,兜里的手機便響了。
“大爺,老爺下令,已經凍結了您名下全部財產,包括私人飛機,他說您要想回國,就答應相親。”
“我靠!!!”趙言冰氣到口。
旋即,尷尬到撓頭:“那啥,小師妹,不好意思,我的飛機還真被扣了,看來,你只能搭乘渣渣紀的飛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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