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心臟病犯了,估計路也通了,待著吧。”紀存修面無表,很冷漠地說道。
紀剛氣得手拳,手上的青筋暴起。
看著一行人離開,休息大廳里的人很是羨慕。
紀剛憋了一肚子的火,全部撒到了紀存禮上。
“沒用的東西,天去外面鬼混!家里的給你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你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紀剛負手,用腳踹了紀存禮一下。
紀存禮心里本來也窩了火:“怨我嗎?當初要跟文家結親,那是你跟媽定下來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哪個的都看不上,心心念念還在溫雨綿上!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就是個廢!人家看你一眼麼?”
“爸,用得著在大哥那了氣,往我上撒氣麼?你還想要不要人養老了?你再罵我,把我趕跑了,以后老了有得你。”
“你……”
父子倆吵地面紅耳赤,誰也不讓步。
最后紀存禮的一番話,更是氣得紀剛不過氣來。
……
凌晨,文珞蘭被噩夢驚醒。
睜開眼,發現眼前昏暗一片,鼻尖是很濃郁的消毒藥水味。
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正躺在病榻上。
手去按了呼按鈕,過了好一會兒,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我怎麼會在這里?”
文珞蘭虛弱道。
護士回道:“一對夫婦把你送過來的,我們已經聯系了你的家人,不過他們還遲遲未到,住院費現在還欠著,要是超過24小時沒付清,到時候我們就沒辦法收留你了。”
“我知道了。”文珞蘭攥拳頭,心口悶地厲害。
和楊紹謙的事肯定被紀家曝了,所以家人才遲遲不來,覺得給家族丟人了吧?
都是溫雨綿!是害的!
文珞蘭氣到心口不停起伏,去找自己的手機。
的私人品都裝在了一個塑料袋里。
把手機找出來,給楊紹謙打電話。
等了好久,那邊都沒接。
怎麼回事?
又繼續撥打,但仍舊是忙音。
孤獨、猜忌,讓文珞蘭的心理防線崩潰,激地給楊紹謙打電話,一個接一個。
“混蛋!王八蛋!”
-
此時已經凌晨了,楊家燈火通明。
楊紹謙的手機被父親勒令放在茶幾上,電話無論響了多下,父親都不讓他接。
楊紹謙很心急,雙手放在大上,幾次都想起去拿手機。
楊母坐在旁邊,焦急地不行。
“怎麼辦?趁著這事還沒鬧大,不如咱們去跟紀家磕頭謝罪吧?”
“謝罪?現在的紀家,不足為懼,我擔心紀存修足這事,如果他不管,那這事沒必要害怕。”楊老很氣定神閑。
他畢竟是律師圈的中流砥柱,人脈很多。
如今紀家已經日薄西山,就紀剛那點可憐的家底,他早就不放在眼里。
可他哪里知道,紀家之所以變得那麼可憐,文珞蘭從中轉移了不資產,而他的兒子楊紹謙,就是幫兇。
“爸,珞蘭的孩子畢竟是我的,你們現在限制我跟聯系,是要把上絕路啊。
媽,你不是一直想抱孫子麼?現在有現的啊!”
“你想娶文珞蘭可以,但不是現在,咱們先試探紀存修的態度。”楊老一臉不可一世:“我兒子想要的東西,肯定得搶過來,更何況,還是從昔日鼎盛的紀家手里搶人,多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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