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的話,霍夫人半天沒回過神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這也太突然了些。
“你怎麼都不告訴家里人一聲啊?兒媳婦是誰啊?哪兒的人?長得怎麼樣?有照片嗎?”
聽著霍夫人機關槍一般的問話,霍寒深不有些頭疼。
不愧是夫妻,他爸媽這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只是……許栩家里的況復雜。
萬一知道了的況,私下去找,可能會給造困擾。
想到這兒,霍寒深便有些含糊其辭地開口:“家況有點復雜,我以后再跟你說。”
霍夫人聞言不蹙起了眉。
這兒媳婦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家庭復雜……能有多復雜?
兒子不愿意把兒媳婦的信息告訴自己,莫非是覺得這兒媳婦拿不出手?
那肯定不是什麼東西,估計是個小狐貍!
不然怎麼會讓寒深連家里都沒告訴,就地閃婚?
想到這兒,霍夫人頓時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兒媳婦很是不滿。
但良好的家教讓并沒有說出什麼刻薄的話。
“行吧,那你之后可一定要把人帶給我瞧瞧,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讓我見吧?”
霍寒深輕咳了一聲:“嗯……這事我得先跟通一下。”
他還沒有告訴許栩自己的份,貿然帶許栩見了父母,許栩恐怕一時間難以接。
“這也要通?”霍夫人滿臉不解,心里對這個不知名的兒媳婦更加不滿。
這結了婚不見公公婆婆是什麼道理?
有這麼見不得人?
“比較害。”霍寒深輕咳了一聲,略有些心虛,“媽,先不說了,我還有工作。”
說著,他就掛斷了電話。
霍夫人瞇了瞇眼,思索了片刻后便重新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霍夫人直接命令道:“去查,我兒子的結婚對象是誰,我要方的全部信息。”
同一時間,掛斷電話的霍寒深也把手下了進來問道:“查到位置了嗎?”
知道母親帶著可可離開,他便讓人定位兩人的位置,之前手機關機,現在應該能查到了。
“回稟總統,老夫人和小小姐現在在海市。”
“海市?”
霍寒深微微蹙眉。
母親去海市,不會是去找許栩麻煩吧?
這麼想著,霍寒深頓時變了臉,吩咐道:“立刻安排飛機,今晚回海市。”
手下應了一聲剛準備出去,另一名手下卻急匆匆地敲門走了進來。
“總統,不好了!剛剛得到消息,鄰國的外前往了M國。”
聞言,霍寒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繼續盯著,有什麼消息立馬匯報。另外,派一隊人前往M國以防萬一。”
手下立馬應了一聲。
霍寒深沉默了幾秒,才看向躊躇站在門口的另一名手下:“取消飛往海市的行程,查出老夫人和小小姐的位置,暗中派人保護們,記住,不要驚們。”
“是。”
同一時間,在安排完人調查未曾謀面的兒媳婦后,霍夫人輕笑了一聲,直接拆開手機,把自己的電話卡給拔了。
“臭小子,我還不了解你?想查老娘的位置,做夢吧!”
霍夫人微微挑眉,把電話卡放進了口袋里。
做完這些后,才重新回到了飯桌上。
……
……
第二天早上,許栩醒來的時候,見小團子可可還在睡,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了空客房的衛生間洗漱。
整理一番后,又做了早餐。
正煎著蛋,錢國榮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錢校長早!”許栩接通了電話,心中納悶。
不是說三天后才正式職嗎。
怎麼今天就給打電話了?
“許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一大早就打擾你……”
電話一接通,錢國榮開口就是道歉。
許栩有些無奈:“錢校長,有話你就直說吧。”
總覺這老爺子每次見不是在道歉就是在道歉的路上。
也是為難對方一把年紀了。
錢校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這才開口:“是這樣的許小姐,學院的一位老教授昨天夜里出了車禍,今天沒辦法來上課,所以……能請您幫忙代課一下嗎?”
許栩微微皺了皺眉,“這麼突然?”
“可不是嗎,今早上臨時得到的消息。”錢國榮很是無奈,“我這邊也實在是沒人了,不然也不會求到您這里。不知您方便嗎?”
錢校長有些心虛。
之前聘任許小姐的時候,他下瞞了學院師資不足的況。
也不知道知道后,還愿不愿意來學院?
許栩倒是沒有多想,問道:“這位教授教的是什麼容?”
錢國榮回憶了一下:“應該是一些中醫藥草類的容。”
“行。”許栩答應了,“上課時間你發我一下,順便給我個學院的定位。”
反正也要去中醫學院調查師父去世的真相。
早去早調查。
“太謝您了許小姐!您可真是個大好人!”
突然被發‘好人卡’的許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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