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怒:“阿黎,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沈黎氣的咬牙:“母親,我不過就是來找阿弦說兩句,您又何必趕我離開。再說了,今日阿弦也沒有出來辯解,我有理由懷疑,就是做的。”
沈黎也不是徹頭徹尾的傻子,這段時間沈青弦在面前這般耀武揚威,今日卻乖乖呆在床上不說話,顯然有些貓膩。
沈黎的目掃視四周,在角落的里停下,頓時目一怔,眼底帶著一狠厲的笑意:“母親,阿弦不說話莫不是病了吧,我掀開簾子看看就走,不過分吧。”
沈青弦頓時神經繃,喊了出來:“我沒穿服!不可以!”
沈黎冷哼:“是沒穿服,還是藏著男人!”
如此直接的話,讓沈青弦頭皮一,心臟差點從里跳出來。
見沒有說話,沈黎有道:“母親你看,那里有男人的服。”接著,沈黎沖到床前,訓斥道:“你這個賤人!就算你是個廢沈家也沒虧待過你,你現在竟然做出如此不知恥的事,你想把我們沈家置于何地!”
老夫人頭腦一漲,想起放在看到的腳,頓時后退了幾步差點倒地:“阿弦,你快起來跟解釋!”
沈青弦已經蒙了,本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事太過于突然,也沒想到楚拓風的子竟然會為最后的敗筆!
“我想穿男裝不行麼!”沈青弦咬牙,已經黔驢技窮了。
但這樣的解釋就像是借口,誰也不會信。
沈黎咬牙聲音狠厲:“讓姑姑看看,若是你床上沒有人,姑姑就給你道歉,但若是有人,就別怪姑姑不客氣!”
沈黎一把掀了床簾,與沈青弦四目相對。
一看到那床上不自然拱起,沈黎已經肯定,床上藏著一個男人。
沈黎想要掀開被子,沈青弦死死用腳著被子。
角都被自己咬破皮了,也不肯松開。
楚拓風現在沒穿子,若是真讓沈黎掀開,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如果是單純的藏男人,可能最多被關祠堂,狠狠打一頓。
若讓這些人看到楚拓風的私,只怕整個沈家,今晚都得死絕了!
就在被褥拉扯之際,沈青弦明顯的到邊的男人了。
能到楚拓風的手劃過了自己的朝著被子的邊角靠過去。
嚇得沈青弦頓時阻止:“住手!”
可一切還是晚了。
楚拓風掀開了被子。
頓時房里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仿佛一個石像一樣立在原地。
而片刻后,老夫人暈倒,沈黎立刻命人將老夫人送了出去。
沈青弦徹底絕了。
回被子的一角將臉給遮住。
有憤,有不甘,更多的是懊惱。
楚拓風下半還在被子里并未出來,但臉已然沉到極致,看上去就像是隨時能將人吃掉的惡鬼,深黑的瞳孔好似要投出刀子,將面前的人撕碎。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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