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下了車,梨煙悄悄按指環,向許發送位置。
車外烏泱泱站了一群人,此時此刻正兇神惡煞地盯著兩人。
“你就是溫西沉”里叼著煙地刀疤臉看著眉目清冷的溫西沉,獰笑一聲,“板著一張死人臉,看著就很欠收拾。”
溫西沉眼神里多了一警惕,他穩下心神,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溫西沉抬眸,冷乍現:“你知道我是誰嗎?”
刀疤臉哈哈大笑:“誰不知道我們溫大總裁啊,溫總遠近聞名,我當然知道!”
“得罪溫家,你是不想活了?”
“喲,別跟我提溫家,溫家算個屁,我本就沒在怕的!”刀疤臉忽然做出夸張的神,模樣格外稽。
梨煙朗聲道:“不過是一群廢,跟他們說這麼多干什麼?”
“你說我們是廢”刀疤臉四下一掃,厲聲道:“都給我上,把他們兩個給我往死里打!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廢!”
幾個人飛快地沖了過來,手里的棒肆意揮打,梨煙閃一躲,同時一腳踹在那人的口上。
溫西沉打法更狠,直接掐著男人的脖子摔了出去,右腳飛一旋,踹中他的腦門。
兩個人配合的天無,就像是最完的搭檔。
很快,這批人便不敵兩人的攻勢,躺在地上哀嚎。
“呸,真是沒用。”刀疤臉啐了一口,右手一揮,又有幾十個大漢從不遠的樹林里走出。
原來早就埋伏好了要算計他……
溫西沉目一冷,多了一狠意。
幾十個大漢再次撲了過來,這次人數更多,時間過長,兩人覺到了一力不從心,逐漸不敵對面。
刀疤臉見打得差不多,笑著出匕首,狠狠朝最近的梨煙去!
梨煙瞳孔一,下一秒,溫西沉直接出手,握住了那柄匕首,并將刀疤臉一腳踹飛。
鋪天蓋地的疼痛從手掌傳來,滴滴珠落在地上,慘烈而目驚心。
饒是一貫冷靜的溫西沉,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沒事吧?”梨煙瞪大了眼,實在沒有想到,在最關鍵一刻,溫西沉居然會手直接握住匕首!
溫西沉搖了搖頭,失過多的他臉和略顯蒼白。
梨煙轉過,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刀疤臉,目冷的發寒。
“煙姐,我們來了!”
許帶著人終于趕到,看著眼前的景象,冷冷開口道:“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
后的人將這些混混一一制服。
許走到梨煙邊,低聲問道:“煙姐,你沒事吧?”
梨煙搖搖頭,指著一旁流不止的溫西沉,聲音里有些擔憂:“溫西沉傷了,因為我。”
許走過去扶住溫西沉,看著他模糊的手掌,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得多大的勇氣,才會毫不猶豫地握住匕首啊!
“我送你們去醫院。”
許送他們去了醫院,他去繳費,留下梨煙照顧意識有些混的溫西沉。
護士給他包扎著,時不時到傷口,梨煙看著都疼,可溫西沉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護士包扎完就離開了,梨煙看著他虛弱的臉,問道:“溫西沉,你還好嗎?”
溫西沉抬了抬眼皮:“梨煙,我有個問題。”
梨煙頓住,心里似乎已經清楚他要問什麼。
“你跟許,到底是什麼關系?”
為什麼每次一出事,許就會及時趕到,為什麼許會有這麼準確的地點,為什麼許會陪喝酒解悶,為什麼會煙姐,為什麼幾乎是言聽計從,就像是屬下一般……
這些問題在溫西沉的心里盤旋著,久久不下。
梨煙知道溫西沉心思縝,早晚都會意識到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溫西沉居然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朋友關系,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了,玩的好的。”
在這個時候,梨煙還是不愿意說出真相。
溫西沉冷聲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是藍與的總裁?”
梨煙心里一,本想矢口否認,可是溫西沉太過聰明,為了避免他不相信,出了調侃的笑容。
“真不巧,這都被你發現了。”
溫西沉看著這幅反應,忽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藍與的總裁任勞任怨地在你的公司當一個小員工,溫總,你是不是覺很榮幸?”梨煙攤手,“說出去你信嗎,我都不信。”
這是反話,不過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藍與的總裁確實沒有理由在他的公司里。
溫西沉保留懷疑,低了聲音:“希你不要騙我。”
梨煙翻了個白眼:“溫總,不要草木皆兵,好朋友就不能關系切一些嗎?”
想到許那麼擔心梨煙的模樣,溫西沉心里忽然有些不太舒服,說出來的話也變了味道:“你是溫家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關系切,你覺得合適嗎”
“怎麼啦,你吃醋啊?溫西沉,你不會真的想娶我吧?”
梨煙笑得肆無忌憚,看著他正經板著一張臉,覺得萬分有趣。
溫西沉冷眼看了一眼梨煙:“當然不是。”
“那溫總就干涉不了我的人際關系咯。”
恰好許回來,溫西沉便沒有再說話,閉目養神。
許自然把這些話聽的一清二楚,他忍住笑意,對梨煙說:“梨煙姐,我先回去了,你就在這里照顧溫總吧。”
梨煙自然看懂了他的調侃,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去你的。”
許沖做了個“我懂”的口型,笑著離開。
許溜之大吉,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梨煙跟溫西沉。
“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家吧。”溫西沉睜開眼,聲音冰冷,“天很晚了。”
梨煙挑眉:“我留下照顧你。”
“沒必要。”
梨煙順勢在一邊坐了下來。
“畢竟你的手傷是為了救我,我要是就這麼回家了,那我豈不是很沒良心。”梨煙坐下,拿起一邊的蘋果,“吃嗎,我給你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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