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算是挑釁了。
不過,梨煙懶得跟廢話那麼多。
蘇雅接著道:“不知道你來這里干什麼?你跟姜家非親非故,來這里湊什麼熱鬧?”
蘇雅心里吃定了梨煙只不過是過來結姜家,所以才會出現在這里。
“喔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蘇雅就等這句話了,揚起頭,一臉的趾高氣揚:“蘇家跟姜家可是表親關系,我媽媽是姜老爺子的外甥,算起來,落落還是我一句表姐呢,你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可是聽說姜家的大兒子今天帶著一家人來江城旅游,結果兒意外掉進了護城河里,現在就在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直接推了會議,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媽媽說了,能夠依附姜家,那可是傍上了一棵大樹,姜家的實力,別說江城,就連帝都都是數一數二。
要是能跟姜家的姑娘混個臉,那麼到時候求人辦事都會方便很多。
梨煙聽了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表親關系,驕傲什麼勁兒。
冷冷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姜老爺子的外孫呢,扯得這麼遠。”
見梨煙明顯不高興,男人皺眉:“蘇雅,這是落落的救命恩人,不是你所謂的湊熱鬧。”
蘇雅一愣:“剛剛落落出事,有個人救了,說的就是梨煙”
“是啊,不是我,難道是你這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表親”
梨煙說完這句話,覺得在別人面前這樣背刺蘇雅有些不合統,便準備離開。
蘇雅在梨煙這里占不了上風,便笑著去逗姜落落開心:“落落,我陪你玩好不好。”
“不用,我不要跟你玩。”
姜落落似乎并不待見蘇雅,反而把目盯在梨煙的上:“梨煙姐姐,你記得下次一定要來找我玩,我在醫院待不了多久了。”
倒也聰明,知道自己不會一直都在醫院里。
梨煙回頭,沖笑了笑:“我知道啦,落落乖,下次見。”
說完,看了一眼蘇雅愣住的神和尷尬到死的臉,沖揚了揚下。
梨煙懶得跟去爭執,惹不起還躲不起。
無視蘇雅幾乎要罵人的模樣,梨煙直接出去,回了溫航的病房。
“梨煙,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都整整四個小時了,我給你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你都沒有接。”
溫航像個被丟下的小孩,低著頭委屈的看著梨煙,希梨煙能哄哄。
“我在路上救了個小孩,然后……”梨煙忽然意識到自己經歷了什麼,了自己的口袋,手機不翼而飛。
“手機可能掉河里了,沒事,剛好我想換個新手機了。”
溫航聽到河這個字,微微一愣,然后便是一臉擔憂:“什麼河,你難道掉河里了嗎,有沒有事啊?”
梨煙了角:“我沒有……我不是說了嗎,路上救了一個小孩,然后手機意外的掉進了河里。”
“下次別再做這麼冒險的事了。”
梨煙噗嗤一笑:“知道啦。哦對了我給你準備了新的藥,只要這味藥你能按時乖乖吃完,你應該就能好了。”
溫航低著頭小聲道:“我一點都不想好。”
聽到這句話,梨煙直接揚起手給他一個栗:“說什麼呢,我這藥用的藥材可是很名貴的,你要是不按時吃完糟蹋我的藥,我跟你沒完!”
溫航捂著發疼的腦袋,哎呦喚:“我知道啦。”
“哦對,這幾天沒事的話你可以了解一下怎麼做一名合格的經紀人,如果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問題,隨時可以來找我。”溫航一想起梨煙就要做自己的短期經紀人,心里便一陣期待。
梨煙沒有放在心上。說起做經紀人,沒有誰比這個娛樂公司的總裁更懂了吧。
畢竟在招人之前,自己可是要識經紀人守則的。
“我知道了,今天耽擱的時間有點久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
溫航再怎麼不舍,也沒辦法讓留下,只能認命的點了點頭。
梨煙剛剛出了醫院,便看到了門口停著一輛車,車子旁邊站著眉眼清冷的溫西沉。
溫西沉似乎并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是淡淡的看著梨煙,問道:“我能不能跟你聊聊?”
梨煙看著他這變不驚的模樣,心里莫名其妙恨得牙,直接扭頭就走:“不需要,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聊的。”
“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去公司上班了,你怕不是忘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書。”
梨煙笑得諷刺:“書溫總這樣的人,誰不想上趕著做您的書,干嘛執著我一個人。”
“曠工一個小時,扣一天工資,你已經曠工了五十六個小時了。”
梨煙心里暗地罵溫西沉沒有人,表面上還是一臉的不愿:“我辭職,可以嗎?”
“辭職可以,但是要提三千字的說明和兩年的違約金。”
梨煙怒了:“溫西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違反勞合同的,我隨時可以去告你!”
溫西沉倒是并不在乎:“我知道,但是勞局局和警察局都有我的人,我也有整個江城最好的律師,你告贏我的幾率不大。”
“……”
梨煙忍無可忍:“溫西沉,我實在不明白,明明是你對我忽冷忽熱,你現在又在這里揪著我不放,你到底想干什麼?”
溫西沉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讓你走。”
這句話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梨煙聽了居然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可是你不覺得這時候說這些話,有點晚了嗎?”
“如果我想做設計部總監,你會把蘇雅換下來讓我做嗎?”
溫西沉沉默了片刻:“不會。”
現在換了,會讓公司的人說閑話,也會寒了蘇雅這類新人的心。
“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好好冷靜一下,畢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梨煙吸了吸鼻子,強行回淚水,“至于辭職信,我一會兒會發到你的郵箱里,記得看。”
溫西沉這次沒有阻攔的理由。
他手指微微蜷,想手拉住,卻發現自己本沒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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