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有初,怎麼了?”
“那是他三年前的初,只是后來那個孩失蹤了,他當時也喜歡那個孩子的,找了好長時間,可惜那個孩子已經去世了,他因為這件事低迷了好久,最后把心思都投在了工作上,兩年就把集團做的這麼大。”
這麼說來,玉燃也是個癡種呢。
梨煙心里默默慨。
“好了,不說這個了,既然你們已經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相,反正我覺得你們兩個也像的。”
梨煙笑著搖頭:“相似的兩個人,是沒辦法在一起的,如果我連談的那個人都跟我很像,那這個談的還有什麼意思呢?”
只有互補的兩個人,才會獲得更多新鮮的東西。
“可是……”
“好了,我就隨口一說,我會告訴姜老爺子放你出醫院的,先走了。”
梨煙站起準備離開,卻被姜北城攔住,懇求著說道:“別走啊,再跟我聊一會兒,我已經好久沒跟正常年齡范圍的人聊過天了,每天來查房的那個老頭子天天我喝中藥,我真的是夠了。”
梨煙扭過頭,笑容燦爛:“那我給你找幾個漂亮的小護士”
姜北城一下子黑了臉:“滾。”
很快,梨煙便知道了另一個消息。
這次溫西沉跟沈嘉的風波,似乎有人在背后造勢,愈演愈烈。
溫氏集團一度陷了冰點。
梨煙雖然并不像干涉溫西沉的事,但是溫氏集團也算是一半的心在里面,不能坐視不管。
直接打給了溫西沉。
“這次的事,你查了是誰做的嗎?”
“查了,是林氏,還有溫與舟。”溫西沉的聲音很明顯有些疲憊。
“那你準備怎麼辦?”
溫西沉淡淡道:“隨遇而安。”
梨煙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掀了起來:“隨遇而安,溫西沉,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就任由溫氏就這麼墮落下去是嗎?”
“暫時只能這樣。”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辦法,你為什麼不解決,我們不是掌握了林氏稅稅的證據嗎?你怎麼……”
話未說完,梨煙一下子就愣住了。
林氏稅稅的照片和錄音證據,似乎只掌握在的手里。
可溫西沉卻做了對不起的事,他本不會來找,他寧可看著溫氏墮落。
“溫西沉,我把這些東西發給你。”
下一秒,看著自己被拉黑的微信,梨煙愣住了。
“電話……忘記拉黑了,從今天開始,不要再打給我了。”
梨煙不知道溫西沉是以什麼樣的心說出這句話的,他說完便掛了電話,梨煙再打過去的時候,果然是被拉黑的忙線狀態。
深吸一口氣,忍下去了翻滾的心,溫西沉,我再幫你最后一次!
梨煙直接找到了林氏集團總部的電話。
“喂,您是”接電話的是個悉的聲音,是很久都沒有見過的林副總。
“林副總,好久不見。”
對面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格外凌厲:“梨煙?”
“是啊,林副總,原來你還記得我。”
林副總的心顯然不是那麼好,上次被騙,他到現在還不愿意相信,這個看起來長相妖艷的人,居然還藏著那麼多的心思。
“你不是馬上就要嫁到玉家了嗎?怎麼還有心跟我打電話。”
“溫氏的事,是你們搞得鬼吧?”
“你說什麼呢,這不可能。”林副總的聲音里劃過了一不自在。
“是不是你們做的,您的心里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一百倍,我不管你是怎麼造勢編排從而陷害溫氏的,從現在開始,我要看到溫氏沒有任何負面新聞。”
“你在說什麼呢?梨煙,你憑什麼命令我?”
“就憑我手里,有林氏稅稅的證據。”
此話一出,梨煙想都不用想,電話哪頭的林副總肯定臉大變。
“我憑什麼相信你?”
“林副總,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念給你聽。”梨煙直接照著賬單,把那些年終總結的易額念了出來。
不念不知道,梨煙這才也發現,原來林氏稅稅了這麼大的金額。
林副總聽著冷汗直冒:“行了行了,別再念了。”
“現在我說的話,管用嗎?”
“管用管用,”林副總連聲道:“我這就去把溫氏的那些新聞解決了!但是你答應我,這些東西,你一個都不要讓別人知道!”
梨煙笑著應了下來。
林氏的效率就是快,梨煙剛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就在新聞上看到了溫氏洗白的消息。
這下溫西沉應該可以沒那麼憂慮了吧。
溫西沉,我們兩清了。
……
江城。
南景瑜好久沒見過溫西沉,好不容易來他辦公室找他一回,卻看到了溫西沉站在窗邊,靜靜發呆。
“想什麼呢”
溫西沉反應過來,看著南景瑜的臉,出了一疲倦的笑意:“沒事。”
“喲,這溫大總裁平時見了我都是拽上天去了,怎麼今天還沖我笑了笑。”南景瑜走向窗邊,站定在溫西沉的邊,話里帶著幾分調笑。
“也是,我看到你們溫氏的危機解除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一聲不吭地就搞了林氏那個老東西,你都不知道,今天遍地都是洗白溫氏的通稿,林氏副總都親自站出來幫溫氏說話。”
溫西沉眉頭蹙:“你說什麼?”
“你沒看新聞嗎?”
溫西沉自然沒看,他心思的很,溫氏經濟低迷,又拉黑了梨煙,本沒時間去看這些無聊的花邊新聞。
但是看到新聞的一瞬間,他也是跟著愣了一下。
溫西沉腦海中立刻蹦出來了一個人,不用想,他就知道這是梨煙的手筆。
“不是你啊?”南景瑜撓了撓頭,“那這次林氏離危機,是誰做的?”
溫西沉沒吭聲。
南景瑜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他小心說道:“梨煙?”
溫西沉依舊沒有說話,眼底卻劃過了一傷痛。
“你說人家這麼深的一個人,你都弄丟了,溫西沉你不后悔嗎?”見他心低落,南景瑜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炯炯。
“要不,咱們去搶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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