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一說,大長公主就追問了一句:“晉王中劇毒,你有辦法替他解毒嗎?”
菁立刻表示:“解毒和治疾是不一樣的。”
這就表示沒辦法治。
大長公主不再糾結,立刻喚了侍候自己的黃嬤嬤去喚兒子過來。
“讓孝之過來,記住丫頭替孝之治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老奴記住了。”
黃嬤嬤去喚安寧候過來,晉王裴凜本來想過來,結果被黃嬤嬤攔住了。
裴凜很是擔心,生怕菁惹惱了大長公主,擔心的問道:“黃嬤嬤,王妃沒有惹大長公主生氣吧?”
黃嬤嬤立刻笑著否決:“王爺想多了,大長公主沒有生王妃的氣,相反很高興。”
黃嬤嬤說完帶候爺去大長公主所住的院子。
后面裴凜若有所思,難道說菁娘真的留下東西讓給姑祖母了,要不然姑祖母為何不生氣?
安寧候林孝之聽說菁要替他治,第一時間拒絕了。
“娘,以后別提這事了。”
這麼多年他對自已的已經絕了,結果娘又找人來替他治,每次都重復的做這些無用功有何意義。
大長公主沒來得及說話,菁開口了:“候爺讓臣婦試一下吧。”
林孝之直接拒絕:“不用了,本候疾多年,不需要再治。”
說完他推木椅,轉想走。
后面大長公主開口:“孝之,是王蕪的兒,為了母親的愿,整整研究了四年你的,不管不,你讓試一試。”
大長公主一說,安寧候林孝之停住了,他掉頭向菁,很認真的看,似乎想從菁的臉上辯認出是王蕪兒的事,結果卻失了。
林孝之雖然失,眸還算溫和:“你真是王蕪的兒。”
“是,請候爺讓我試一試。”
林孝之不再反抗,雖然他不相信這樣年輕的姑娘能替他治好疾,但他到底沒有再反對。
菁走到林孝之邊,替林孝之把脈。
事實上先前林孝之一進來,上的系統就發出了警報,林孝之上有毒。
他的疾,并不僅僅因為重傷導致經脈損,還可能是因為中毒。
菁診脈了一會兒,又仔細的替林孝之查了一下,最后站起向大長公主說道。
“候爺的之所以這麼多年治不好,是因為他的部中了毒,經脈嚴重阻塞,所以不管怎麼治都治不好。”
大長公主和林孝之臉齊齊的變了。
“部中毒?”
“是的,這毒下在雙上,并沒有下在上,所以單靠診脈是診不出來的,必須仔細檢查才能發現他的中了一種損害經脈的毒。”
大長公主第一時間想到一件事,當年孝之重傷,當今陛下,那時候還是皇子,第一時間替孝之請了一名醫府治傷。
毒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下的,后來孝之的就疾廢了。
大長公主想到這個,恨不得沖到宮里殺了那個畜生。
“是他,那個該死的畜生,他竟然不放過任何一個不利于他的人,毒蛇。”
安寧候林孝之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他比大長公主冷靜,他向菁沉沉的開口道。
“你確定是毒嗎?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查出我部中毒了?”
菁想了想說道:“候爺可否想過一種可能,有人事先警告過那些人了?”
菁一說,安寧候就想到了這種可能,他們請的那些名醫,事先被人警告過了,所以那些人誰也不敢說出他部中毒的事。
這一次連安寧候都發火了,抬手摔掉了手邊的東西。
母子二人皆憤怒不已。
菁趕安他們:“眼下治要,別的先別急。”
一說,大長公主和安寧候安靜了下來,母子二人齊齊的盯著菁:“你能解毒嗎?”
這毒對菁來說是很小兒科的事,損傷經脈的毒,不是什麼奇毒。
只是涉及到毒,菁多有些顧慮,若替候爺解了毒,候爺會不會忍耐不住跑去和裴凜說這件事,到時候就要牽扯很多。
菁想了想到底還是決定替安寧候解毒,主要眼下確實需要兩個會武功的高手來保護小家伙們。
“我可以解毒,不過這事你們不能說出去,要知道若是說出去,我可能會遭人報復。”
菁一說,大長公主和安寧候就想到了宮中那位。
兩個人齊齊同意了,菁又開口:“這事連王爺也不要說。”
大長公主聽到菁再一次提出這個要求,明白菁在晉王府的日子恐怕不好過,所以才不想讓裴凜知道的事。
看來得提點提點這個侄兒。
“好。”
菁取出金針,替安寧候林孝之施針。
這一回使用的是上古針法中的解毒針法。
冰蟬二十六針,雙手齊,二十六針必須同時以氣下針,氣灌著針浸二十六個位,這種針法,十分的耗費力。
菁眼下剛凝聚出氣來,施展這種針法,更是耗費心神,兩施過針后。
整個人變得虛弱,臉蒼白,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大長公主和安寧候看到這樣,忍不住擔心:“你怎麼樣了?”
菁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冷汗,虛弱的開口:“沒事,施這種針法很耗費心神,不過沒有大礙。”
說完起安寧候的,看到他的上,先前施針的部位,游游不斷的溢出黑來。
大長公主和安寧候再無二話可說。
菁先前說的是真的,林孝之的確實被人下了毒。
“可恨,可惱至極。”
大長公主咬牙切齒的詛咒宮中那個人不得好死。
安寧候則更關心自己的:“這毒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解掉。”
“不出意外,只需施三次針,部的毒就可以解毒,只是王爺部損,骨骼已經扭曲,要想真正的行走,必須打斷骨,重行續上,然后敷上黑玉斷骨膏,不出兩個月,這便可自由行走。”
安寧候聽了大喜,飛快的著菁:“本候不怕疼,只要能行走,本候定全力配合你的醫治。”
“我會盡全力替候爺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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