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第二次出軌,是他借口加班不回家。
方昕去公司給他送飯,結果發現公司沒有一個人。
最后拜托顧堯查到他下班之前就在柏悅酒店開好房了。
方昕站在公司樓下,對著手機哭,但顧堯卻不打算管了。
有句話怎麼說?
清難斷家務事。
等哭完,顧堯只說了一句:“我幫你找個離婚律師。”
“姐夫,真的要離婚嗎?萬一他只是不想回家,不是跟別人那個......”
“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顧堯打斷,“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然后就沒下文了。
在方昕印象里,顧堯這是第一次掛電話。
他在氣什麼?
方昕想,一定是不高興蹉跎自己,一次又一次心吧。
顧堯是真心為好,不能再讓失。
于是主給顧堯打電話,“姐夫,你幫我找離婚律師吧!”
顧堯效率很快,沒一會兒,國離婚司勝率最高的大律師聯系。
律師讓方昕沉住氣,既然決定離婚,就要收集證據,爭取分到更多的財產,以及孩子的養權。
方昕發自心地問:“真的要離婚嗎?”
律師也噎了一下,“方小姐要是沒想好就在考慮考慮,顧總那邊我來解釋。”
如果顧堯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氣了。
“不不不!”方昕連忙說,“我離,我一定離!”
離婚是顧堯攛掇的,離婚了以后,顧堯不會不管的。
方昕買了個小相機,聽律師的,當即就開始著手收集證據。
趁著老公睡覺,打開他的手機賬單,果然有開房記錄,還不止一次。
有時候還是白天的鐘點房。
是想到每天跟這個早就不知道臟了多回的男人躺在一起就覺得惡心反胃。
律師說是拍賬單沒有用,一定要錄下來手機的實名信息,證明他的份。
慢慢的,方昕就有經驗了。
有天晚上,老公對著鏡子打扮自己,發膠,香水,口腔清新劑。
穿的是買的那件襯衫,以前老是說他穿這個很好看。
方昕哄著孩子睡覺,佯裝漫不經心地問:“這麼晚了干嘛去?”
“哦,有個客戶臨時從國外過來,我去接待一下。”男人對著鏡子整理他那沒什麼可整理的頭發。
方昕心里的怨氣已經達到一個峰值,沒什麼好氣,“客戶是的吧?”
男人嗔怒,“你天都想什麼東西呢?小家子氣,除了捻酸吃醋整天就沒點兒別的事了?”
方昕被他罵的連自尊心都跟著挫。
眼睜睜看著他離開,靜靜由著眼淚在臉上落。
剛開始聯系律師的時候,真的猶猶豫豫,不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離婚。
不知道,撕破臉的代價承的起嗎?
可是隨著深的了解,逐漸發現這個男人的骯臟面。
離婚是現在最想做的事。
不僅要離婚,還要凈出戶,拿走孩子的養權,還要讓他在朋友和親人面前敗名裂。
但方昕還是不甘心。
明明結婚的時候,男人說的天花墜。
這才多久,他就變心了。
人都有這樣的勝負,方昕突然就想看看,他今天晚上隆重打扮,要赴約的人是什麼樣的。
究竟有什麼,是沒有,而那個人有的?
沒有那個人浪嗎?
沒有那個人漂亮嗎?
沒有那個人材好嗎?
方昕套上外套,也拿起車鑰匙出門了。
早就知道今天老公要去那家Flex,全京城最大的銷金庫,把紙醉金迷貫徹到了極致。
恨自己來得太匆忙,裹著外套和睡,一看就知道是來抓的。
也不敢找人打聽,怕有人給那對賤男賤遞消息,畢竟這里一定是他的朋友多。
方昕低著頭,在每個包間門口竄,看到門開了,就悄悄經過往里看一眼。
“顧堯。”
聽見有人姐夫的名字,方昕下意識地過去看。
只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孩把顧堯堵在過道。
方昕一下子就愣住了。
“顧堯,你為什麼總是躲我?”
顧堯不答反問,語氣是冷的,態度是冰的,但孩靠近的時候,他沒有躲。
“姜楠,你為什麼總是要煩我?”
“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嗎?”
姜楠神采奕奕,穿得也很大膽。
外面明明溫度很低,在里面穿著吊帶和短,頭發編織方昕說不出來的花樣。
如果的老公今晚上要見的是這樣的人,那方昕只有愿賭服輸的份。
顧堯沒注意到方昕,波瀾不驚地回答姜楠的問題。
“不喜歡。”
“我不信。”
姜楠借著酒勁,一把揪住他領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你終於回來,在我還沒孤獨終老的時候。 ———— 後來,林莫臣已是坐擁百億資產的集團董事長,國內商界最年輕的大佬之一。 有人問他:“她究竟有哪裏好,讓你這麼多年也忘不掉?” 林莫臣答:“曾經我也以為,自己值得更好的。可這世上,誰能及我愛的女人好?” …
夏晚代替妹妹嫁給了雙腿殘疾又毀容的厲家大少爺,人人都說他性情暴戾,陰晴不定,她注定下半輩子會活在痛苦中。然而只有她知道,厲少每天都把她當成小公主一般寵溺。
六年前,她被逼絕路,離開了車禍重傷的他,六年后,她攜子歸來。“脫!”穿著白大褂的蕭玖對著要體檢的某人,但某人卻說:“幫我脫。”“抱歉,醫生沒有這個義務。”“但我女人有。”“只是前女友!”體檢結束蕭玖拿著檢查單,很故意的說:“精囊炎,奉勸陸先生最近不要X生活。”話落,男人直接撲上來,不要臉的將她壓在身下:“那X生活了會怎樣?”一夜過后,小東西看著這一屋狼藉,看著某人:“陸叔叔,你是不是要對我媽咪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