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玉萱公主便把宮中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其中還包括撞見樞院的姬碩,跑到裴將軍面前嘲諷。
蘇明妝聽得心頭發,怒火直竄,“可是晉國公府的?”
“對,就是那個晉國公府!他們和安國公府一向不合!”
蘇明妝當然知道晉國公府的德行,當時江樓還未改書鋪之前,便買通一個史響的小二,里應外合增加江樓的經營本、增大虧空,迫其變賣江樓。
暗中做手段便罷了,沒想到他們還敢當面嘲諷朝廷命,這般無法無天嗎?
玉萱公主哭喪了臉,抱怨道,“當時我氣壞了,我說要把他告給父皇,可不是嚇唬他,但裴將軍說不能把事鬧大,我才忍了下來。”
蘇明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玉萱公主越想越氣,“這要是放在從前,我們倆絕對能鬧到天翻地覆,讓那姓姬的收不了場!現在改邪歸正,顧忌多了,只能生生氣。要不然怎麼說好人不長命呢?氣都氣死了!”
抱怨了好一會,玉萱公主發現,好友半天沒說話,問道,“哎?你怎麼不說話?你在想什麼?”
“等等。”蘇明妝喃喃道。
在想什麼?
自是搜刮記憶!
記憶里,裴今宴和裴今酌兩人一文一武制霸朝堂, 同一時期的晉國公府呢?
好像銷聲匿跡,仿佛不存在一般。
但并未聽說,晉國公府犯什麼大錯。
既沒犯錯,又如何在短短幾年的時間,悄無聲息地衰敗?
……真的是悄無聲息嗎?會不會是有人出手?
晉國公府的死對頭是安國公府,裴今宴怕是不會復仇,但裴今酌會!
……也不對!夢中裴今酌睚眥必報、行事囂張,如果他出手,外面不能沒有任何消息。
或者,是皇上?
如果真是皇上……晉國公府做了什麼錯事,會讓皇上既治其罪,又不想讓無人知曉?
有沒有一種可能,晉國公府未與武王劃清界限?倒不至于背叛皇上,只是為自己找一條退路,兩頭下注?
皇上知曉后,一邊要削晉國公府,又不想讓此事公開。畢竟,如果外人聽說連忠于皇上的晉國公府,也暗中與武王聯系,定會猜測,晉國公府提前得到什麼消息。
諸如,皇上外強中干、皇上敵不過武王。
只要這樣的消息傳出,別說中間派更不可能靠近皇上,便是皇上一派的墻頭草,怕都會倒戈,到時候兵敗如山倒,后果就難以想象了。
蘇明妝越想越心驚,手指不自覺攥拳。
玉萱公主見好像面不對勁,擔憂地小聲問道,“明妝?明妝你沒事吧?”
蘇明妝被喚醒,抬眼,“我沒事。”
已經有了初步想法——還是給曲柏,裴家舊部人才濟濟,現在銀兩又充足,什麼樣的消息打探不到?
甚至于,可以讓父親幫忙打掩護……如果有必要的話。
蘇明妝暗暗咬牙——敢當面嘲諷裴今宴?誰給那姬碩膽子?既然晉國公府非要來作對,便好好與他們作對一番。
玉萱公主小聲道,“明妝,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的眼神……有些殺氣啊?”
蘇明妝收回視線,也沒瞞,“還能想什麼,想那可惡的晉國公府唄。”之后便把江樓細作之事說了。
玉萱公主聽見,怒拍榻幾,“早知道姓姬的那麼可惡,我就不聽裴將軍的,直接開始鬧了!”
“別!”蘇明妝哭笑不得,“還是要聽裴將軍的,不過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
“左右最近你也經常出宮來國公府,你錦繡宮的小全公公閑著也是閑著,這幾天就勞累他,讓他跟著裴將軍。裴將軍巡邏,他就遠遠跟著;裴將軍在衙門,就讓小全公公在門口待著,每日我額外給十兩銀子的辛苦費,問問他愿不愿意,他若是不愿意,你幫我再找個有時間的公公。”
玉萱公主驚喜,“好主意啊!還是你點子多,小全子肯定愿意,那家伙視財如命!不過這銀子不用你給。”
“不行!我給。”蘇明妝堅持。
玉萱公主也是了解好友,便沒再拒絕。
當即,玉萱公主寫了信,讓習秋帶著的牌子跑一趟,宮找小全子,安排此事。
一切辦妥后,蘇明妝說服公主到知春院學習,則是出了雁聲院,去了國公府庫房找曲柏。
很快,到了庫房,尋到曲柏。
曲柏聽說晉國公府對安國公府的陷害,以及姬碩對國公爺額的嘲諷,氣得要去和姓姬的拼命。
蘇明妝不方便說自己的夢境,便只說,通過特殊途徑,得到小道消息,說晉國公府與一些人神人暗中往來。
曲柏干了一輩子斥候細作,一聽便明白夫人的意思——偌大晉國公府與人往來是正常,但一旦涉及到“暗中”,便絕對有問題。
曲柏當即,接下來這任務。
……
一晃,三日過去。
東宮。
伴隨著宮人們的問安聲,太子帶著東宮舍人田子寧快步,匆匆進書荒。
“坐,”太子一手,自己袍坐在主位,面嚴肅,“說說,是怎麼回事。”
田子寧也是面尷尬,“回太子殿下,這幾日,幾位大人幾次三番找安國公說話,誰知剛靠近,就見錦繡宮的太監小全公公趕過來,在旁邊聽著,那些大人知曉公主不好得罪,所以什麼也不敢說!”
太子冷哼,“吃里外的廢。”
太子沒明說罵的是誰,但田子寧卻知曉——太子討厭不學無的紈绔,當初不僅討厭蘇學士之,連同自己皇妹,也不喜歡。
只是太子素來掛著溫和假面,不會表現出來。
田子寧試探著問道,“殿下,玉萱公主是您親皇妹,如果殿下直接與公主商量,公主會不會助殿下一臂之力?”
“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父皇想要的是聯姻,無論武王拆散他們聯姻,還是本宮冒然拆散,都會引起父皇震怒。”
太子將視線投向書房門口,眸譏諷,“毀掉聯姻之人,可以是蘇明妝,也可以是裴今宴,唯獨不能是本宮。”
雲朵莫名穿越來到大聖王朝,成爲東凌國蘇秀才家的俏長女。沉眸看著將自己一家五口掃地出門的爺奶,雲朵捏了捏掌心:“總有你們後悔的那一日!”
折霜青梅竹馬的丈夫,愧疚的帶回來一個妾室,又期待的請求她的原諒。“阿霜,這是柳柳,她有了我的孩子。”折霜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沒有傷心,而是悟了。男人如狗,且殺且拋。不過,當她因為好奇救下一只半瘋絕美土狗后,慢慢的,她發現狗狗很好,渣男著實辱狗…
秦喜寶的娘家不慈,把她賣給傻子為妻。婆家算計陷害,前世她就死在他們的手里!重生到嫁人的這天,秦喜寶手握靈泉空間,冷笑一聲,這些人欠她的都得還回來!一朝翻身,以暴制暴,她比惡人更惡!皇后欺她,她用空間搬空皇后的私庫!公主婆婆欺她,她用空間搬空公主府的私庫!讓她們辛辛苦苦一輩子,一朝回到解放前!娘家婆家都家破人亡,有人說她是災星。但娶了她的小傻子成了京朝唯一的異姓王;她用靈泉做的榮養丸,皇帝求著要;她毒醫雙絕,南戎人奉她為神女;她上山挖人參,百年人參挖一棵丟一棵……
前世,她是眾人口中的女惡魔,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因遭算計,她被當做試驗品囚禁於牢籠,慘遭折辱今生,她強勢襲來,誓要血刃賤男渣女!
顧休休爲侯府嫡女,北魏第一美人。 雖自幼耳疾,卻受爹孃重視,兄姐寵愛,上門求娶的簪纓世胄更是踏破侯府門檻。 直到中秋夜宴上,顧休休仰慕已久的四皇子對她深情表白,向皇帝請旨賜婚時,突然看到頭頂飄來一條彈幕。 【別嫁,他愛的是你庶妹,你就是個替身而已】 【你手上的手串是你庶妹的,四皇子認錯人了纔會愛慕你,等四皇子發現真相你就涼涼了】 …… 看着不斷增多的彈幕,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一本小說裏的替身女配。而女主是與她容貌有三分相像的庶妹,幼時曾救下過落水的四皇子男主。 赴中秋宴時,四皇子將她認錯,誤以爲她是救命恩人,對她百般柔情,萬般寵愛。 她爲嫁四皇子,失智一般,不惜自毀名聲,與家人鬧翻,請旨求皇帝賜婚。 然而四皇子發現自己認錯人後,勾結敵軍僞造謀逆證據滅她族人,將她當作玩物轉送給其他男人,結局悽慘。 眼看皇帝笑呵呵問她:“你方纔說,要向朕請旨賜婚,嫁給四皇子?” 顧休休:…… 破防了。 就在舉棋不定時,顧休休看到一行紅色字體—— 【嗚嗚嗚三刷原著過後發現,我最愛的果然還是美強慘男二的太子殿下,容貌絕世又家產豐厚,可惜天妒英才,太子還有三個月就要嗝屁了】 她亮起眸,看向命不久矣的病弱太子:“小女是說……小女想嫁給四皇子的哥哥,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 顧休休如願嫁給了活不過三個月的病弱太子。 婚後,聽聞太子殿下心中已有白月光,她頓感愧疚,可惜木已成舟,只好盡其所能地補償他 於是 太子作畫,她紅袖添香。 太子病重,她煎藥打水。 然而彈幕裏總是出現些奇怪的內容—— 【5555太子在書房裏藏了一副你的畫像哎】 【太子喝茶的時候也在偷偷看你】 【啊啊啊啊啊太子昏迷的時候在喊你的名字】 【我賭五毛錢,太子絕對喜歡你】 顧休休:? - 三個月期限將至,太子嘔血不止,顧休休攥住他的手,語重心長道:“你還有什麼遺願沒完成嗎?” 太子斂住眉眼,溫聲:“沒有了。” 夜深,顧休休闔着眸,破天荒失了眠 忽地感到身後一溫,竟是那向來矜貴疏離的太子殿下,躬身俯首吻在耳疾一側的耳畔間,輕聲囈語。 她聽不清楚,急得紅了眼。 彈幕忽地增多—— 【太子說踏遍山河也會治好你的耳疾】 【太子說喜歡你】 【他還想跟你生個孩子】 顧休休:!!!白月光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