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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兩寬,將軍自重,妾身想獨美》 第1卷 第472章 現在進入一個怪圈

“氣死我了!肯定是裝病!”顧翎羽危險地瞇著眼,語調道,“云櫻,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宮,幫向皇后娘娘請一位太醫?”

鄭云櫻尷尬,支支吾吾,“……皇后已經派過太醫了,聽說今天上午玉萱公主跑到坤寧宮說這件事,皇后便派了太醫,后來確診其肝火郁結而病,還讓太子親自送了許多補品過去。”

顧翎羽聽后,頭一,險些吐出來,“莫不是用毒藥裝病?難道知道我裝病?該死!老天爺為何要幫一個不守婦道的婦?”

還有一件事讓憤怒——憑什麼皇后讓太子送補品,卻沒專程給送?憑什麼?

顧家歷代都在駐守邊關,就比不過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文

世家?

什麼狗屁世家?

他們在前朝作為人臣,前朝破滅,他們但凡有風骨,就應隨舊主去死!這樣不忠不孝,為何皇上和皇后還這般重蘇家?

顧翎羽越想越氣,見桌上茶,控制不住地抓起來,狠狠摔向地上。

鄭云櫻在一旁也干著急。

顧翎羽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猛地抬眼看向鄭云櫻,“如果裝病,把事鬧大,皇上是不是就不在乎我生病了?糟,我應該繼續服用那毒藥!一直生病!”

鄭云櫻急忙道,“小姐不可!您若病得時間太久,元帥或者夫人肯定是要回來的!”

“……”顧翎羽面孔猙獰,幾乎喊出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看著那婦洋洋得意?氣死我了!”

“小姐……算了吧,您不應該把寶貴時間搭在他們上,在回京城之前,我們一直好好的。自從回到京城,您就變了……”

顧翎羽喊道,“那也是因為蘇明妝!如果錦秋節,那對婦沒當眾曖昧,我會這樣?一切都怪那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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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云櫻總覺得哪里不對,一時間又想不通哪里。實際上這幾日,也是過得暈頭轉向。

要照顧小姐,要打探消息,又要在老太君面前演戲。

看著發狂的小姐,心中竟一陣悲涼——印象里的小姐不是這樣,小姐明明冷靜自持,巾幗不讓須眉,而現在卻好像沒理智的潑婦一般。

從前沉不住氣,小姐還揶揄不像是軍師的兒,為何一轉眼……

鄭云櫻悲從心起,哽咽道,“小姐,您冷靜一下好嗎?您現在進一個怪圈,被……”

“閉,出去!”

“小姐……”

“我讓你出去!”顧翎羽如何不知屬下在想什麼,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更惱怒,因為把最不堪的一面表現出來。

鄭云櫻無奈,只能一步三回頭地退了出去。

……

這是蘇明妝“生病”的第四天,太醫又來了,診了病,留了藥方。

值得一提的是,學士府把自家的石大夫派了來,太醫看見石大夫,還專門詢問了上一次安國公夫人怪病的狀況。

石大夫將當時的況,以及當時的藥方拿了出來。

太醫了解了況,又與石大夫討了藥方,這才回宮復命。

書房。

周太醫將安國公夫人的病,仔仔細細地講了,又把石大夫描述,上一次夫人怪病的脈象,以及藥方拿了出來。

吉公公上前,從周太醫手中接了藥方,之后奉給皇上。

明德帝仔細看了一遍,面沉,周溢滿殺氣。

也因為這殺氣,讓整個書房都肅殺起來,所有人大氣不敢一下。

明德帝將藥方拍在桌案上,冷道,“也就是說,蘇明妝這病,是真病,而非手腳?”

周太醫戰戰兢兢回答,“回陛下,微臣認為,若安國公夫人在學士府得的怪病為真,那麼這一次病應該也是真的,而且以后……怕是要落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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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蘇明妝在學士府的病,明德帝是不懷疑的,當時裴今宴從鎮戍關回來,未第一時間宮復命,他便心有不悅,讓人去打探,得知蘇明妝突得怪病。

后來三日后,面容憔悴的裴今宴宮請罪,他便只象征地罰了罰。

卻沒想到,這個節骨眼,蘇明妝舊疾復發。

突然,明德帝又想起裴老夫人從前不好,尤其是,蘇明妝栽贓裴今宴時,裴老夫人還發了病。

現在裴老夫人是好了,怎麼蘇明妝又得了這要命的心病?

明德帝面狐疑,“周卿,你說,會不會是安國公府招了什麼邪祟?否則那婆媳兩人,怎麼接連生病?還有,明妝也是朕看著長大,從前不說多康健,卻也不經常生病,自從與今宴親,竟還生怪病了。”

“啊,這……”周太醫不信鬼神,也不敢公然欺君,“陛下恕罪,微臣不懂鬼神學說,要不然找一位高人來算算?”

明德帝嘆了口氣,“再說吧,你先退下。”

“是,微臣告退。”周太醫行禮,之后恭敬退了去。

吉公公見皇上面為難,做了個手勢,周圍宮人們悄聲離開。

很快,書房里只有主仆兩人。

明德帝問,“敬和,你覺得顧翎羽和蘇明妝兩人,是裝病嗎?”

吉公公也是為難,“回陛下,奴才不知顧將軍是否裝病,但認為,安國公夫人應該不會裝病。畢竟夫人上一次發病時,當時顧將軍還沒京,那一時間也沒有什麼況,夫人也不會未卜先知的知曉現在發生之事。”

明德帝也是嘆了口氣,“是啊,只是這件事也太巧了。”

吉公公自不能眼看著皇上憂心,靈機一,“奴才倒是認為,陛下剛剛說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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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隨后,明德帝恍然大悟,“安國公府有邪祟?”

“是!否則為何從前裴老夫人病懨懨的,現在好了,反倒是安國公夫人病懨懨?搞不好就是傳過去了。”

明德帝也覺得有道理,“敬和,這件事給你,找個得道高人去看看,無論佛家還是道家,有能力驅邪就行。”

“是,陛下放心,奴才這就去辦。”

……

吉公公是能干的。

當天晚上,一位花白胡須的道長便被請到了安國公府,在雁聲院里擺下供桌,開壇做法,忙到后半夜才離去。

所有人都盼能有什麼效果,誰想,第二日蘇明妝的病,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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