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為嚴肅,陸綏迅速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事,想著自己應該沒有哪里得罪了這位大爺?
謹慎地敲下幾個字:“咩事?”
薄聿珩:“你那些很年輕的朋友,會帶們去哪里玩?”
陸綏茫然:“什麼很年輕的朋友?”
接著他就想起最近圈在傳的事,“伯母真的給你安排了應家小小姐?想讓你跟應家聯姻?這個年輕孩子說的是應小小姐?”
薄聿珩先是否認:“不是我母親安排。”是他自己要的。
又反問,“不行?”
陸綏撓撓頭:“也不是不行。”
而且仔細想想,在港城這個地方,配得上薄家的只有應家,配得上應家的也只有薄家,兩家會聯合在一起,也不算意外。
再想到薄聿珩的問題,陸綏不由得笑出聲:“怎麼?小小姐嫌你比老啊?18歲和26歲,確實是老了點,聽起來像老男人拐無知。”
薄聿珩語調淡淡:“所以呢。”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陸綏不敢再調侃下去了。
他想了想:“年輕人的娛樂方式也就那幾種,最近流行玩兒劇本殺和室逃,尤其是室逃,又驚險,又刺激,而且遇到恐怖的NPC,妹子還會往你懷里跑,制造肢接,可好玩了。”
“恐怖?”
“對啊,你沒聽說過吊橋效應嗎?就是在極端危險的況下,如果有人來救你,你就會誤將心跳當心,直接就上了。信我,超好用的。”
薄聿珩皺眉想了一陣,最后回了他三個字:“餿主意。”
陸綏不干了,論別的他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論把妹的手段,他手到擒來,是他的祖師爺!
“怎麼餿主意?”
他噼里啪啦發了一大段文字,各種證實自己這個辦法的可行,而薄聿珩只回了他一句。
“我不是你,你是畜牲,我是人,舍不得嚇唬。”
陸綏狠狠一噎!
非常“惡毒”地發去一句詛咒:“那你就別想輕易拿下這位小小姐!”
薄聿珩丟開手機。
第二天應如愿還是有些避著他,薄聿珩在公司發信息給他,說晚上帶出去吃飯。
;應如愿拒絕了。
薄聿珩將領帶松了松,發信息給他母親,問今天又帶應如愿去哪兒了?
他甚至有些惱怒地遷怒:“您不要總帶出去玩兒。”
玩習慣了,再跟他在一起,就會覺得他無聊,他怎麼哄開心?
薄夫人正在麻將,十分無辜:“沒有啊,今天我沒帶如愿啊。”
很快意識到什麼,將電話打了過來:“是不是如愿不滿意你?”
“……”薄聿珩漠然,“您繼續打麻將吧。”
掛了電話,他也有些心浮氣躁。
應如意只答應把妹妹借給他一個星期培養,如果在這一個星期里應如愿不滿意他,不想嫁給他,那他就娶不到這個妹妹仔了。
而現在,七天已經過去整整四天,僅剩最后三天,他卻連妹妹仔喜歡什麼都搞不清楚。
薄聿珩還靠在椅背上,著天花板,結滾。
他手邊是各種千萬和億萬級別的合同項目,但他覺得都沒有妹妹仔棘手。
因為應如愿不跟他吃飯,薄聿珩晚上去了飯局。
飯局上,賓客們敬酒。
放在平時,薄聿珩最多就是淺抿一口,而今天,他心不好,幾乎是來者不拒。
葉言在旁邊看著,擔心薄聿珩會醉。
薄聿珩的酒量其實也不好。
畢竟到了他這個份層次,生意談不談得下來,跟喝酒已經沒有關系,日常無人也敢勸他酒,今天喝這麼多,已經是他的極限。
果不其然,飯局散場后,薄聿珩坐上車,就將手擱在扶手箱上,了眉骨,明顯是醉得很難。
車子開到老宅,酒已經完全上頭,薄聿珩連腳步都不穩當,葉言攙著他上二樓。
已經深夜11點,薄夫人和薄老爺子睡了,整座老宅十分安靜。
應如愿在房間寫作業,聽到外面的靜,開門出來看,正好看到葉言攙著薄聿珩走上樓。
“他怎麼了?”
葉言說:“大爺今天跟客戶吃飯,喝醉了。小小姐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大爺的,您早點休息。”
“哦……”
應如燕想起上次姐姐喝多,半夜突然吐了,還好當時邊有助理在,要是沒有及時發現,可能就會被嘔吐嗆到,那可是非常危險的事。
應如愿心里擔心,還是跟去了薄聿珩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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