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宓,這個早已經亡故的人,名字卻始終活躍在眾人口中,阿福不止一次聽到過這個名字,卻是第一次能完完全全抱著好奇心去問他人這個人的事。
因為現在可以確定,這個人肯定是自己老鄉!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阿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雖然斯人已去,可想到這個時代,自己并非獨一無二的穿越者,那種無人能懂的寂寞突然就被打消了。
“...”賀荊山的記憶尤為深刻,或者說,對于他時的每一件事,這麼多年來,沒有和阿福相遇之前,一直在來回反復地細細回想。
那個人,可以說是推了整個賀家禍事的導火索,可賀荊山心底對卻沒有一恨意。
不知是年時進宮,見到風華絕代的人并非像傳聞中那樣是個禍害朝綱的妖妃,是極其聰明的一個人,能一眼解開他手中難解的九連環,也是個有趣的人,帶著他戲弄來找他的武師傅。
從那時候起,他就知道和傳聞中那個心狠手辣、禍害超綱蠱帝心的人截然不同。
可更多的事,他就無從得知了,那是年的他接不到的事,是深宮里無人敢提的。
“是個有趣的人吧,聽說尚在閨閣之中時,常扮男裝行走于燕京之中,行仗義之事,記燕京風俗,也是一位匠人,在民間留下不新奇件。”這是賀荊山后來暗中查到的,此時也只對阿福講得出這些。
阿福眉抖了抖:“怎麼會跟你說這麼大的?”
“有一日宮宴,我從宴會上跑出去,遇到喝醉了的竇貴妃,一個人坐在月下哭,看到我時,便說了。興許以為我只是個孩子,不妨事。”賀荊山沒有跟阿福解釋,從前他聽竇貴妃說這番話時候,雖印象深刻,卻也并未信以為真。
直到今日,同樣的話,從阿福口中說出,他才真正信了。
是在他邊突然改變的,而不是一點一點變了。
現在想來,話本上的怪力,有時也并非全然語。
阿福輕輕嘆一口氣,覺,自己這個同鄉,說不定過的也不是很快樂。
不然,怎麼一個人躲著醉酒,哭呢。
世人皆說,是皇帝的獨寵、偏,可誰知這到底是不是想要的呢。
無論如何,皇帝的后宮里也不了其他人。
換作阿福,阿福是不了任何一個人與一起分賀荊山的。
“荊山,你就是當了皇帝,也不準給我娶小老婆,不然...不然我就......”阿福的眼睛在賀荊山上瞟,一時之間還沒想到什麼惡狠狠足以到震懾到對方的話。
男人的廓衫,是看一眼就知那下面藏的發力,阿福頓時覺得,自己得說點狠的。
“不然我就先把你給迷暈了,然給你閹了!”
“......”賀荊山眼睛里難得出現了一抹遲疑,尤其是看到阿福的視線聚焦在自己間的時候,他抬起手,無奈了下的臉,“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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