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瞎子是知曉有人來拜見竇瑜,但他人微言輕,也不知道這到底什麼人,索在屋子里,尋思著在哪里能夠找到竇瑜需要的東西。
出來這些日子,什麼都沒找到,他很慌很急,尤其是竇瑜的禮待,讓他更是愧。
竇瑜、榮摯回到客棧,縣令立即起迎上去,撲通一聲跪下,“下叩見殿下,見過小將軍!”
“……”
榮摯看向竇瑜。
他把主控權全部都給竇瑜,就不會手。
竇瑜看向縣令。
“阜平縣縣令?”
“是下!”
竇瑜挑眉,來的倒是快。
“起來吧,好歹是一方父母,就這麼跪在大門口,難看了些!”
“是!”
縣令起跟在竇瑜、榮摯后,畢恭畢敬。
他比起普通百姓知道的多一些。
竇瑜挾太子令招兵買馬,斬殺貪污吏,給百姓發銀子、糧食,許百姓開荒田地,三年不用賦稅,甚至衙門還會贈送一些種子。
這一點別說昭隰縣百姓,就是附近幾個縣城百姓都盼著趕來。
老百姓過了太多年太久的苦日子,如今初見曙,他們本不管竇瑜在做什麼?竇瑜要做什麼,他們只想跟著過有盼頭的好日子。
百姓愚昧麼?
不愚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亙古不變。
造反也好,臣賊子也罷,只要能過好日子,百姓才不會管你誰做皇帝。
縣令跟在竇瑜、榮摯后面,他彎腰低頭,發現兩人執手前行,一時間訝異極了。
“主翁!”滕子沖立即上前行禮。
竇瑜看他一眼,微微頷首,便不搭理他了。
客棧很安靜,掌柜特別會來事,請到小院廳堂說話。
竇瑜看掌柜一眼,“前面帶路!”
“是!”
到了小院。
掌柜讓人上茶,然后就退了出去。
滕子沖站在一邊,瞪大眼睛看著縣令跪在地上,“下有錯,求殿下、竇將軍看在下有悔改之心的份上,饒下一命!”
“……”滕子沖抿往邊上退了退。
看著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喝茶的竇瑜,沉默不語面不變的榮摯,他莫名的就覺得有些害怕。
縣令也害怕,他越來越慌。
畢竟面前這位親手斬殺了一個縣令,一個鎮丞,還有縣衙里其他員。
不是一個心慈手的人,相反殺伐果斷,心狠手辣。
“那你自己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竟到了要命的地步?我都有些好奇了,現在殿下也在這里,你就一五一十說說吧,可千萬別瞞,否則……”竇瑜聲音沉沉。
子微微往椅子上靠。
神肅穆冷厲,渾散發出一子凌厲的霸氣。
縣令瑟了一下,才抖著聲回話。“下貪了幾萬兩銀子,瞞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竇瑜問。
幾萬兩銀子在眼里算不得什麼。
縣令看著竇瑜,張了張不敢瞞,聲道,“許家,許家在鄉下發現了鐵礦,一共給了我五萬兩銀子,讓我瞞著不上報朝廷!”
一聽鐵礦兩個字。
竇瑜慢慢坐直子,眸子里似有狂風暴雨,但仔細看又平靜無波。
“許家挖礦多久?又把鐵都弄哪里去了?”
這才是竇瑜最關心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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