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朋友圈里出去,秦嘉定給榮昊回話:【看到了。】
榮昊:【深大外語系的,之前也去德國了。】
秦嘉定:【我見過,他跟丁叮姐以前就是同學。】
榮昊發了個狗子坐在門口晃的表包,說:【我現在心有點異樣。】
秦嘉定:【哪方面?】
榮昊:【我發自心的替丁叮姐高興,終于談了,這幾年跟見面,我每次最怕談到的話題就是談,在面前我都不敢提起我哥,反倒丁叮姐每次都主問我,我哥怎麼樣,我媽怎麼樣,我生怕一輩子都不談了。】
秦嘉定:【想太多。】
榮昊:【可能吧,我怕上說著沒關系,心里還是放不下。】
秦嘉定:【你當初不也哭著喊著說再也不談了,現在還不是談好。】
榮昊:【可能沒有誰是忘不了的。】
秦嘉定:【好,人都要往前看。】
榮昊:【嗯,我去找丁叮姐聊聊。】
榮昊去找了丁叮,發了張猩猩轉圈耍鞭炮的表包,配字:【恭喜恭喜,我終于有姐夫了!】
過了會兒,丁叮回了個害的表包,【不想每次見面都被你跟阿珂秀一臉。】
榮昊:【丁叮姐,你一定要開心,不管誰欺負你,哪怕是你男朋友,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丁叮:【哈哈哈哈哈,別擔心,他對我很好,很多人都跟我說,讓我照顧好自己,只有他跟我說,我照顧你。】后面又跟了個害的表包。
榮昊看著文字,一時間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他跟丁叮看起來像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但在這塊兒,榮昊總能輕而易舉的跟丁叮共,他太知道瘋狂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也太知道放棄一個人的覺。
有些鼻酸,榮昊迅速在手機上打字:【嗯,你值得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喜歡,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開心最重要。】
丁叮發來一個頭的表包:【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當初跟京哥說的話,現在也沒有后悔過,我永遠恩他給我的所有,如果沒有遇見他,我就不會認識你們,以前不懂,總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要天長地久,所有的事兒都得按著自己想象的走。】
【現在長大一些才明白,哪有那麼多理所當然,事也不會按照我們預期的走,京哥說得都是對的,人要先自己才能別人,永遠不能為了別人把自己搞得很狼狽,他帶給我的都是好的,哪怕我們分開,也讓我知道以后我要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你千萬別覺得我還對京哥念念不忘或是耿耿于懷,我這幾年不找男朋友也不是想他,而是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機會到了,你姐夫本就來了嘛。】
榮昊:【丁叮姐你能這樣想太好了,我總怕喜歡更多的那個人會更傷,但我又明白上的事沒有公平可講。】
丁叮:【不用害怕,我發現我這幾年不知不覺改了個壞習慣,我以前做事兒總是瞻前顧后,不是怕別人傷害我,就是怕我傷害到別人,現在想通了,就算沒那麼準一下子一擊即中,總歸都是能量守恒的,以前我們為別人拼命付出的,以后也會有人這麼對我們,珍惜每個來邊的人,別傷害,別虧欠,就算分開也不后悔就好的。】
榮昊發了個兩只小熊擁抱的表包過去,丁叮回了個和韓信坐在一起擼貓的照片給他,榮昊看到直接笑了,此時千言萬語,也只剩一句:【丁叮姐,別的不說,你挑男朋友的眼真的可以,姐夫很帥。】
丁叮也調侃的回了句:【實不相瞞,我真的控。】
當天晚上,秦嘉定收了多的生日祝福,丁叮就收了多的恭喜恭喜,微信朋友圈兒沒有刻意屏蔽人,榮一京也給點了贊,這個贊匿在眾人之中,丁叮甚至沒有看到,可能看到也不會在意,是真的想談才談的,不是為了談給任何人看,只因為想。
隔天秦嘉定,榮昊和鄧盈珂回深城,閔姜西生日,一年一次的相聚日。秦家,剛一進門就看到家里每個人都穿著易樂這一季的新品,澆花的澆花,除草的除草,榮昊和鄧盈珂已在極力忍笑,但這種忍耐還是在昌叔一牌出場時,瞬間土崩瓦解。
昌叔笑著跟幾人打招呼,榮昊哭比笑多的表說:“昌叔,您也太了吧?”
昌叔略顯尷尬的了口的吊墜:“我說我這麼大歲數就不戴這個了,他們都說這是一套的,戴上好看。”
鄧盈珂撐著榮昊的手臂,抹著眼淚道:“好看,誰說只有年輕人能戴的,您戴上不一樣的。”
全家上下,每個看到的人,穿得都是運休閑,大家都謝秦嘉定在夜城上學還惦記著家里人,每個人穿什麼碼都沒記錯,一人買了十好幾件。
鄧盈珂慨:“這場面,真該讓董妍姐看看。”
榮昊:“這盛世如所愿。”
鄧盈珂:“秦同學以后要想追誰,肯定一追一個準。”
榮昊撇:“我腦海中|出現的是老鷹追兔子的畫面。”
秦嘉定:“讓你失了,追我也追個豺狼虎豹。”
鄧盈珂立馬明哲保:“我可不是兔子。”
榮昊想攔沒攔住,秦嘉定面帥心毒的說:“沒你這麼高的兔子,你像個袋鼠。”
鄧盈珂特想沖秦嘉定耍套組合拳,奈何不敢,秦嘉定這人就是看著很酷又很不好惹的那種,學校里喜歡他的人很多,但輕易沒人敢往他前湊合,總覺得上一秒跟他表白,下一秒就會被他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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