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蕭北風口口聲聲說自己并未生病,那都是自尊心作祟。
事實上,他的,他自己最為清楚。
再次看到顧九夭的時候,他是恐慌的,他生怕像當年一樣,忍不住想要掐死——
現在病安穩了下來,他就沒有了顧慮。
當年那個小丫頭,也終于再次回到了他的邊。
“時辰不早了,走吧,我想要去看一眼我的小妻子。”
以后,他再也不會將拋下了。
他會傾其所有,去護著!
在說完這話之后,他就朝著門外走去。
顧九夭的院子離他的北苑并不是很遠。
僅是片刻,就已經到了顧九夭的院子之。
他緩步走到了門口,先是摳摳的敲響了門。
男人的聲音低沉,還帶著些許的沙啞:“九夭,你準備的如何了?”
房一片安靜,并沒有人回應他。
蕭北風皺起好看的眉頭:“顧九夭?”
房間之中,依舊是一片安靜。
也許是之前顧九夭也并不搭理他,所以,蕭北風倒是沒有太過于擔憂。
直至推開了房門,空的房間映了他的眼簾,他的心臟方才一,一抹驚慌失措呈現在那雙好看的眸之中。
整個房間都顯得有些凌。
冠被丟在了地上,冠上的珠子都散落在地,滿地都是。
他上前,將冠撿了起來,拿在了手中,的握著:“立刻去追!”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離開他的邊!
……
夜如水。
下著蒙蒙細雨。
顧九夭沒有來得及將喜服換下,只是把冠丟到了一旁,就匆忙的離開了。
也幸好這蕭莊向來自信,一路上走來,都沒有遇見蕭莊的侍衛,倒是讓一直提著的心穩了不。
這蕭莊確實很大。
大到如兩個皇宮。
同樣的,他的路也是扭曲的,稍不注意,就會又回到原來的路上。
若是沒有留下記號,恐怕都沒有辦法離開。
……
此刻,蕭莊之外的森林,燃燒起熊熊烈火。
一把火焰,將蕭莊暗藏著的機關陣法全都燒的干干凈凈。
這大火持續了幾夜,才將整個森林燒干凈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燒了,還是因為這場雨的緣故,倒是讓這森林的火熄滅了。
“王爺。”
夜一走到了墨絕的前,拱了拱拳頭:“屬下抓到了一只鴿子,還有一個人。”
鴿子?人?
墨絕側眸看向夜一,男人那張俊的容上布著霾。
“蕭莊的?”
“鴿子好像是被人飼養的,之前被森林的陣法困住了,屬下把它救了出來,它的腳下還綁著信件,屬下斗膽拿了下來。”
夜一畢恭畢敬的呈上了信。
信上只留了簡單的幾句話:“它能夠帶領你去蕭莊,若是看到此信的人,麻煩去一趟墨朝的攝政王府,通知一聲墨絕,我在蕭莊等他,若是等我離開蕭莊,我會以筋骨療傷膏為報酬。”
墨絕看了眼這封信后,心里一暖。
臉上也不由得揚起了笑容。
他的笑很是人。
與那森寒冷的模樣相比,此刻的墨絕,當真是笑得傾國傾城。
夜一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墨絕,看來也只有顧姑娘,才會讓他如此。
“這……是和顧姑娘有關嗎?”
“恩。”
墨絕的心看起來很愉悅。
這段時間,夜一等人都是被嚇得連心臟都在抖。
墨絕整日都沉著一張臉,他們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怒到王爺。
現在看來,已經沒事了。
“是阿九的信,讓人把這鴿子給本王。”
墨絕的角淺揚。
在阿九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
這是否證明,任何人在心中,都比不上他?
“只可惜,這鴿子被陣法給困住了,沒能飛的出去,”墨絕的目轉向了夜一,“你抓到的人呢?是何人?”
夜一咬了咬牙,道:“那個人應該是蕭莊的人,屬下聽聞蕭莊猶如迷宮,我們擅自闖,也未必能找到顧姑娘,所以才斗膽抓住了那個人。”
墨絕眉頭淺淺一皺。
確實,這森林他能放火燒了,總不能把蕭莊也燒了。
畢竟阿九就在那蕭莊。
萬一傷到了——
“將那人給本王帶來。”
墨絕的容逐漸冷了下來,聲音嗜:“但凡是蕭莊的,本王一個也不會放過!”
這話一落,整個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不。
夜一渾一抖,心肝兒都了。
顧姑娘失蹤了一段時日,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在蕭莊是不是到了委屈。
那些人有沒有打?
但可以想象的到,哪怕顧姑娘丟了一汗,王爺也一定會鏟平這蕭莊。
一個被王爺放在心頭上疼的姑娘,王爺怎允許,有人這般的欺負?
不消片刻,一個滿狼狽的姑娘就被侍衛提在了手上,丟在了墨絕的面前。
那姑娘渾都臟兮兮的,頭發凌不堪,整個子都在抖,眼里的恐懼亦是如此的明顯。
而這栗的模樣,則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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