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厲晟爵的修長的手掌,在了箱子上。
他氣場冷冽,十分霸道,“我的東西,誰也不準,滾開!”
兩個保鏢被嚇得不敢。
夢九懊惱的擰眉,他在陸家這麼久,除了陸鴻昌和陸悠然,還從沒見過別的人敢這麼橫的。
他不滿的道,“然然,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你都答應給我了,他怎麼敢拒絕的?”
“這樣喧賓奪主可不行,得教訓!”
要是真正的陸悠然,興許就真的教訓厲風了。
但是白茵茵怎麼也和夢九不是一條線上的。
故作癡迷的瞧著厲晟爵,“我就喜歡他這樣,夢九,你想要健材,拿我的卡去隨便買,別搶厲風的。”
“你居然護著他?”
夢九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茵茵,滿臉都是傷的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從不喜歡男人不聽話,不守規矩。”
“然然,你怎麼變了?”
變這個字,對白茵茵來說,十分危險。
但現在,不得不撐下去,“不是我變了,是我以前沒遇見厲風,不知道這種個霸氣,居然這麼香。”
白茵茵眼里對厲晟爵的喜、癡迷,幾乎都不用偽裝,是發自本心的。
這讓夢九看著,到了極大的危機和心碎。
“不,我不相信!這不像你,不像你了。”
白茵茵心里發,夢九雖然還沒真的意識到眼前的陸悠然是假的,但是他的字字句句,卻都在將置危險境地。
決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
“夢九!”
白茵茵冷臉呵斥,“我不喜歡嫉妒的男人,你再這樣鬧,以后就別再來找我了。”
“陸三,把他帶去關閉,什麼時候想通了,再放出來!”
夢九如遭雷普,呆滯的看著陸悠然。
他惹生氣了!
他是后悔害怕的,可是,卻無端的更覺得,面前的陸悠然變了許多,變得很不一樣了,更不像了。
是真的變心了,還是……
趕走了夢九,房間里只剩下白茵茵和厲晟爵兩個人時,白茵茵才像是被了筋的魚,癱在了沙發上。
剛才雖然以蠻橫強勢的姿態置了夢九,但是卻也留下了更大的禍患。
夢九勢必會懷疑。
一旦他篤定了,或者去陸鴻昌面前說什麼,引得陸鴻昌也懷疑的話……
“得趕把事辦完,離開陸家。”
與此同時,沒過十分鐘,陸悠然把夢九關閉的事,就被陸鴻昌知道了。
陸鴻昌滿臉意外,“真的把夢九關了?”
夢九可一直都是陸悠然最寵的人,重話都沒說過,更別說是罰了。
匯報的人說,“小姐看樣子,更喜歡厲風,夢九不該挑釁厲風。”
“也不至于罰的這麼重,夢九這小子,不知道說了什麼惹怒了然然。”
陸鴻昌眉沉沉,總是把寶貝兒的事放在第一位的,“手里的事先擱著吧,回家,我去見見夢九。”
——
白茵茵下午五點過才出門,和厲晟爵逛了幾個小時后買東西,到家時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
再耽誤一下,時間就到了半夜兩點。
整個莊園的人基本都睡了,到都寂靜無人。
這時間正好。
白茵茵和厲晟爵將昏迷的陸悠然從箱子里搬出來,由厲晟爵扛著,他們悄悄地去了陸鴻昌的書房。
保險箱的碼,白茵茵在上次見陸鴻昌輸的時候就知道了。
現在就差瞳孔識別。
掰開陸悠然的眼睛,進行識別掃描。
可是,掃描結果卻失敗了。
白茵茵滿心詫異,陸悠然居然沒有權限麼?
怎麼會?
“單是瞳孔識別不行,得掃整個人臉,還得配合五作。”
厲晟爵冷靜的開口,“需要醒陸悠然。”
這種況下醒陸悠然,很冒險,但是又別無法。
白茵茵用銀針扎醒陸悠然,與此同時,捂住陸悠然的,眼神冷冽的瞧著。
“唔唔唔!”
陸悠然見到面前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當場就嚇得花容失,還以為自己在做噩夢。
反應過來是現實之后,更加惶恐。
白茵茵是溫善良的人,但此刻,卻故作一副惡毒的姿態,“陸悠然,我現在需要打開保險柜,拿走屬于我的一樣東西,你幫我,我就放了你。”
“不然……”白茵茵拿出一把小刀,鋒利的刀刃在陸悠然的臉上比劃,“我只好一直代替你的份了。”
此此景實在是嚇人,陸悠然本不敢拒絕,忙不迭的點頭。
白茵茵這才將的臉對準保險柜,緩緩地松開了的。
保險柜提示:請張。
陸悠然依言張,但同時,卻也發出尖銳的喊聲:“救命——”
夜深人靜,這一聲喊,就像是驚雷般,炸響了整個莊園。
剛回到莊園準備去見夢九的陸鴻昌猛地停下腳步,“然然怎麼了?”
與此同時,白茵茵臉難看,一針將陸悠然給扎暈。
可為時已晚,陸鴻昌已經被驚了,他們很快就會趕來這里!
要是看見兩個陸悠然,和厲晟爵都得完!
現在可怎麼辦?!
怎麼辦?!
陸鴻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陸悠然的房間,發現里面沒人。
“先生,剛才聲音響起的方向,好像是在書房。”保鏢開口。
大半夜的,陸悠然去書房做什麼?
陸鴻昌眉頭鎖,滿眼戾氣,定是遇到危險了。
“去書房!”
他風風火火的帶人一群保鏢沖向書房。
到了書房,他暴躁的踹開了書房的門,同時焦急的喊,“寶貝兒,你怎……”
話還沒有說完,就驟然噎在了嗓子眼。
他愕然的看著面前這刺激的一幕。
只見他辦公桌上的文件,甚至是電腦都被掀到了地上,而厲風正著陸悠然趴在上面……
陸悠然服凌,滿臉紅,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水。
一副承不起的模樣。
氣若游的喊著,“救命……”
陸鴻昌:“……”
眾保鏢:“……”
這命,不救也罷!
“誤會誤會,都散了!”
陸鴻昌尷尬的紅著臉關上了門,驅著保鏢離開。
但心里,卻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以前陸悠然即便是玩的再瘋,也沒有帶人去過他的書房的……
見房門關上,白茵茵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終于是放了下去。
但是,看著在自己上的男人,卻又心如麻。
剛才為了增加可信度,他們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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