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就是個學癡,他的請求多半也和學習有關,八九不離十就是想繼續在醫館里學習。
白茵茵直接答應,“可以,你想做什麼去做就是,不用問我了。”
說完,大步離開。
柳江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腳步,臉上老實的表,變得險狡詐。
白茵茵急匆匆的趕到制香室,將制香方子給制香師傅。
“這制香方子,能看出有什麼功效嗎?”
普通的香,基本作用也就是聞著好聞,高級些的香,就會有些許安神、醒腦或者其他功效,而最頂級的香,能有立竿見影的藥效,甚至影響心神、潛意識。
但最頂級的香,能制的人極,懂得人就更了。
制香李師傅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半天制香方子,“妙啊,這制香方子簡直妙啊,按照這個辦法制出來的香,有特別好的靜心凝神的功效。”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等級的制香單子,白小姐,你讓我來制這香,簡直是我的榮幸。”
聽制香師傅這麼說,白茵茵懸著的心也安定了點,這制香方子,應該是不會有問題了。
“麻煩師傅趕制香吧。”
房間里。
厲晟爵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電腦屏幕的映襯著他冷峻蒼白的臉。
衛則看著他手臂上紗布又溢出了,擔憂的想勸,可是話到了邊,卻又說不出口。
跟了厲晟爵這麼多年,他太了解厲晟爵了,這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勸不住的。
他嘆氣,只能去打開裝香的盒子,把快燃盡的香續上。
可是,打開蓋子卻發現,溫家帶出來的香用完了!
衛則頓時冷汗狂飆,香用盡了,厲晟爵緒就會失控,發瘋。
“沒了?”
厲晟爵敲鍵盤的手停下,抬眼看向已快燃盡的香。
衛則抹汗,“我去催催制香的。”
“小白回來連休息都沒有,就去忙著讓人制香了,若能催快,已經催了八百遍了。”
厲晟爵按了按酸痛的手腕,“可惜時間還不夠,我只能大概布局,你先把去做這些事,其他的,等拿到了新的香,我恢復了清醒再安排。”
“但如果新制的香有問題,即便是把我烤到死,也絕對不能解開我的鎖鏈!”
他走到窗邊放著的鐵椅上坐下,這是他讓人連夜加工定制送來的。
上面有著手銬、腳銬。
能將他鎖住,彈不得。
“衛則,上鎖。”厲晟爵面無表的命令。
衛則僵僵的站在原地,滿臉的抗拒,“非得這樣麼?或許,白小姐已經在送香過來的路上了。”
厲晟爵側目看著只差毫就快要燃盡了的香。
語氣堅毅,“我不容許再有毫傷到的可能。”
此前失控時差點掐死的事,絕不允許再有第二次,即便是將他鎖住!
香燃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衛則站在房門口,焦急的看著走廊,盼著白茵茵回來。
在他后,房間里不停的傳來鐵鏈劇烈撞擊的聲音,還有男人沙啞的悶吼。
“白小姐,你快點來啊,白小姐……”
衛則喃喃自語的念著,聲音哽咽的很,他難以想象,厲晟爵在溫家到底是了什麼樣的折磨,能將他鋼鐵般的意志都給摧毀。
他著急的等了好久好久,終于,在黎明破曉的時候,看見白茵茵抱著一個盒子跑了過來。
“白小姐,你可算來了!”
看衛則這個模樣,白茵茵就知道香用盡了,厲晟爵又失控了。
了木盒子,當即走了進去。
看見房間里景時,倒吸了一口氣,“為什麼把他鎖了起來?!”
繃的神經差點崩斷,淚水剎那模糊了雙眼。
只見厲晟爵雙手雙腳都被鎖在鐵椅子上,這讓他掙不開,也因此,他的手腕腳腕上,掙的鮮淋漓。
衛則見到這一幕捂住了,眼眶發紅。
“是厲……要求的。”
“他不想,傷害你。”
口像是塞著棉花般難,白茵茵哽咽,“阿晟,馬上就好了。”
急忙將木盒子打開,將里面剛制的一只香拿出來點燃。
徐徐的白煙升起。
暴躁的厲晟爵就像是被捋順了的獅子,逐漸的安靜下來。
白茵茵喜極而泣,“這香有用!”
“快,把鎖鏈給他解開!”
厲晟爵猩紅的雙眼逐漸變得清明,手掉臉上的淚水,“我這不是沒事,怎麼和小默一樣,那麼哭?”
“看見你傷我就難。”
白茵茵抱怨的將他扶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給他理手腕的傷口。
“嘶!”
碘酒到傷口,刺痛讓厲晟爵擰眉,緒驟然變得暴躁。
他反應比理智還要快,一下將碘酒給掀翻。
碘酒灑在白茵茵的上,讓愕然愣住,詫異的看向厲晟爵,以前他上傷可見骨,都沒有說半個字疼。
現在只是手腕的皮外傷上碘酒……
滿心驚訝中,白茵茵看向他,就見厲晟爵的雙眼布滿了紅,滿眼猙獰暴躁。
“都去死!”
他一把掐住白茵茵的肩膀,力氣大的讓頃刻間臼。
可還不夠,他瘋的還想將的骨頭碎,還想弄死!
他暴戾到可怕,整個人陷瘋魔。
白茵茵顧不上疼,驚愕的聲音發,“香、香怎麼沒用?”
“厲,是白小姐啊,你快住手!”
衛則連忙沖過來,和厲晟爵手,打在一起。
衛則本來手就沒有厲晟爵的手好,又顧及著他上的傷,不敢用全力,也就導致他被厲晟爵單方面暴揍。
半點不留余地那種。
白茵茵看著比之前失控程度還要厲害的厲晟爵,手腳發涼。
艱難的穩住緒,咬牙,趁著厲晟爵攻擊衛則不注意,襲,銀針扎在了他的位上。
厲晟爵驟然倒下,昏了過去。
白茵茵急忙將他扶住,可是剛才大作的打斗,他上的傷口,崩裂的七七八八,滾燙的鮮燙的皮似乎都要焦了。
“為什麼香會沒有用?”
白茵茵聲音止不住的,“讓制香師傅過來,讓他立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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