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裴慎不是那種很道德很在意救命之恩的人,就算他是很在乎救命之恩的人,他欠的也是沈言辭的救命之恩,不是欠厲家的!
厲竑要是個真心疼沈言辭的,他想要利益,他可以給。
他如此,他為什麼要白給他利益?
厲竑沒想到裴慎竟然這麼說!
“我兒子可是為了救你們才重傷的!”他不知道,怎麼有人能夠這麼忘恩負義!
“那又怎樣?又不是我讓他救我的。”裴慎一臉的,我就是這麼忘恩負義,你又能怎樣!
他這樣把厲竑氣的不行,你了半天,什麼都說不出來后。
他看向我。
“喬一!言辭是為了救你才出事,你但凡有點良心,都不該這樣氣他的親生父親!”
厲竑這是想要通過我去拿裴慎,讓裴慎最終同意把那個項目給他。
可,我也不是一個有,爛道德的人啊!
沈言辭是為了救我才出事,可,這跟他厲竑有什麼關系?
他都能這麼不在乎沈言辭這個親生兒子。
我為什麼要在乎他這個沈言辭的親生父親?
所以,我看向厲竑,跟裴慎一樣道,“那又怎樣?又不是我讓他救我的。”
我這樣的忘恩負義,比裴慎的忘恩負義,帶給厲竑的沖擊更大!
“你……你……”他真是怎麼想都沒想到,我跟裴慎竟是這麼兩個忘恩負義的!
尤其是我!
沈言辭為了救我,可以說傾盡所有,付出一切!
我不但,不他一點恩,竟然還說,我又沒有讓他救我!
這樣的我,讓一旁的厲母都忍不住道,“喬一,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我兒子對你那麼好,為了你,連命都能不要,你竟然這樣對他!”
“你這樣的人,真是下地獄十八層都不夠!”
厲母雖然不在乎,都是想讓沈言辭死的,可,覺得不管怎樣都是沈言辭的親生母親。
能那樣對沈言辭。
但別人不行!
尤其是害死寶貝兒子,又害的沈言辭現在重傷下落不明的我。
我對上厲母那樣恨不得我死的眼睛,“我若下地獄十八層都不夠的話,厲夫人,你就算下十個十八層地獄都不夠!”
“生而不養本就是罪,你棄養了他不覺得自己有罪也就算了,在他好不容易活下來后,你還想要他死!”
“你這樣的親生母親全世界找都找不來幾個!”
“聽到沈言辭出事的消息時,你心里其實是開心的吧?開心他出事你就不用親自手!”
我學過心理學又有那樣一個親生母親,這讓我縱使沒有看到厲母得知沈言辭出事時是什麼樣,卻也能猜到那時的心里。
“這樣的你,卻口口聲聲要為他討公道,一副很他的樣子,你這樣,真讓人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這樣的你也沒有任何資格說別人什麼!”
我一直覺得,我媽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到的親媽。
沒想到沈言辭的親生母親,比我媽,那真有過之無不及。
我們倆這也不知道是孽緣還是什麼,極品的原生家庭,都被我們給上了。
“你這個賤人……你……”厲母想要罵我,想要反駁我,可,大概,心里也知道,很不該這樣,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
這時裴慎看向厲竑,“厲總,我愿意傾盡所有去救沈言辭,你這個親生父親想要跟我合作,我會毫無保留的跟你合作。”
“你要是不想救,那我這個外人自不會多說什麼,但,我們之間的合作,只有合作去救沈言辭。”
厲竑的臉很是難看,但,他知道,裴慎把話說到這里,已經是沒有可商量的余地,他再多說別的也沒用。
他也就沒再說什麼別的,而是把話題又轉回到救沈言辭上。
他只是不是非沈言辭不可,不是完全不重視,完全不想管沈言辭這個兒子的死活,能救這個兒子,他還是很想把這個兒子救出來的。
厲家有很多分支家里從政,有厲竑全力的配合,再加上我跟裴慎的多方努力。
很快,計劃就按照裴慎所計劃的那樣進行到炙熱化。
雖還不到能把厲霆的組織給徹底消滅,可,已經能的厲霆不得不把沈言辭給平安出來。
……
申文聽完心腹報告的況后,頭疼的了眉心,他真沒想到,他只是綁了一個我,就為組織里惹來這麼大的事。
讓他們組織,遭到這麼多方勢力的狙擊,再這樣下去,況怕是會很不妙。
這讓他急急地大步走向厲霆的辦公室。
把剛才的事報告給厲霆。
厲霆聽完申文的報告,又被氣笑了。
他跟申文一樣沒想到,只是綁了個我,能弄來這麼大的事!
他真是小看了裴慎!
本以為,他們最能抵擋裴慎幾年,結果,別說幾年,一個多月都快要抵擋不住!
“老大,再這樣下去,我們怕是會完!”雖然,他們在本部,易守難攻,想要徹底摧毀他們不容易,可是,等他們慢慢地把他們在世界各地的角產業都給砍掉之后。
他們只守著本部,早晚都會被滅亡。
不用申文多說什麼,厲霆也知道,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可,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見不得的生活,始終見不得,終會有滅亡的那一天。
尤其是這兩年來,他做事囂張到什麼都不在乎,早就讓一些國家的相關部門看不得,想要收拾他。
現在他們聯合起來,真不是他們一個組織能反抗得了的。
他把玩著手中的槍,那樣好一會后,他放下手中的槍,懶懶地靠到椅背上。
“守不住,咱們就撤,就讓他們更順利地毀了這里吧!”雖然,按照他本來的計劃,現在還遠不是時候。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既然已經無路可走,他這壞人的游戲也就玩到這里吧!
申文先是一怔,隨即,“老大這意思是,咱們要金蟬殼,讓沈言辭來承擔這里的一切罪?”
“嗯,是到讓我這親的弟弟,來承擔他的榮耀時刻了!”
厲霆說著看向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的沈言辭,角緩緩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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