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雙手捧著沈時搴的臉,凝視著他,一字一字道:
“沈時搴,我不會吃回頭草!”
沈時搴:“我不信,你……唔……”
祝肴低頭吻了下去。
世界終于安靜。
醉鬼七七八八的話,也終于被打斷。
坐在沈時搴的懷里,低頭吻他。
到他逐漸升高的溫,也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其他。
祝肴先支撐不住,松開了沈時搴,著氣。
沈時搴將祝肴往懷里更地又拉了一些,醉意濃重地問:
“你真不吃回頭草?”
“我真不吃!”
“那你讓我進去……”
“好,我扶你。”祝肴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個醉鬼總算知道要外面熱了。
沈時搴喃喃道:“好,你扶我進去。”
祝肴立馬起,去拉沈時搴的胳膊。
“沈太太,你真笨,扶錯位置了。”沈時搴眉梢不悅地一擰,將人拉到上,高鼻尖蹭了蹭祝肴的鼻尖:
“我要進的,可不是房間。”
祝肴:“……”
本就熱的祝肴,頓時全滾燙。
-
沈時搴確實醉了,平日里次次都要幾個小時,來回折騰。
今日不過四十分鐘,便沉沉睡去。
祝肴先替他拭一遍,自己才去洗澡。
這次比山上好多了,山上那次,找水源都找了好久。
洗完澡,祝肴才疲憊地躺上床。
外面還是艷高照,正是下午炎熱的時候。
安靜的小院里,葡萄藤在微風里晃晃,房門與窗戶閉,室空調溫度適宜。
祝肴躺在沈時搴懷里,也安穩地睡了。
-
清晨。
還沒完全破出云層,小院里祝肴已經起了床。
昨夜實在睡得太好,起得自然也早。
提著菜籃,到菜市場。
“小姑娘又來啦。”老板娘熱地招呼著。
“早。”祝肴眉眼彎彎地打招呼。
拿了些新鮮的蔬菜,又買了一點橙子。
“今天你們年輕人上班最好早點,免得遲到哦。”老板娘將菜拿來稱重,"42.8元。"
“啊,為什麼?”祝肴隨口接過話頭問,順手掃碼付款,接過菜。
“今天霍家訂婚,請了好多人,我早上去進貨買菜的時候,就看見好多有錢的人家,開著豪車往霍家去了,今天路上一定堵。”老板娘笑著八卦。
祝肴笑了笑,沒搭話,帶上菜走了。
從菜市場回小院的路上,街上也確實比平日里多了不車。
霍宅今天邀請的人之眾多,祝肴上次見到那草坪上搭建的禮儀場地,便已能看出了。
祝肴回小院,做好了早飯,邁步進房里準備沈時搴起床吃早飯。
一推門,卻見沈時搴已穿上一淡天藍正裝西服,站在全鏡前,漫不經心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
沈時搴轉看向門口的一剎那,清晨過窗落在他上。
祝肴一時看呆了。
淡藍的正裝西服,剪裁堪稱完,每一道線條都合他拔的形,面料清冷,澤純粹……
正裝比平日的休閑西裝,更襯出沈時搴無可挑剔的材。
淡天藍比白更耀眼吸睛,奢華貴氣,高調驕矜。
祝肴第一次對“貴公子”、“京圈太子爺”的值含金量,有了更深刻更直觀的理解。
“又看呆了?”沈時搴角笑意漾開。
神散漫矜貴,哪有昨晚半分的醉態。
“嗯,”祝肴不吝夸獎,聲線輕:“太子爺太帥,眼睛挪不開。”
“沈太太眼不錯。”沈時搴笑著揚。
當然要穿帥一點。
絕不能被今日的小叔比下去。
祝肴還從沒見沈時搴這麼在意自己形象過,歪頭提醒他:“你快點吃飯,你不是還要去霍宅?”
“好。”沈時搴低頭,親了下祝肴的角。
用過早餐,沈時搴帶上賀禮,開車去了霍宅。
今日周末,祝肴也沒有課。
一個人躺在躺椅上,闔眸,著清晨的微風與晨,愜意極了。
手機上,發出一聲短信提示音。
祝肴睜眸,轉頭瞧向石桌,手拿過來一看。
是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的號碼。
【祝肴,不想見證下你曾經深過的男人,訂婚時的樣子嗎。】
祝肴不用猜,幾乎都知道是誰。
【寧泱泱,我對他和你的事,沒有任何興趣,請你不要再擾我。】
發完消息,立馬將這個號碼拉黑。
但下一秒,新的號碼,又發了消息過來,這次是一張圖片,和一句話。
【你或許對我們不興趣,對你自己的事興趣嗎?】
祝肴看了一眼,只覺得寧泱泱在故弄玄虛。
但點開一看,渾剎那僵冷。
是的照片。
是那天在霍宅小別墅里,完服后的照片。
【到霍宅來,我空閑時見你,當你面刪。】
【今日不來,你這照片,我可就印傳單,人滿整座榕城了。】
寧泱泱每一個字都冰冷,像是惡魔般,讓祝肴不寒而栗。
過了不知多久,祝肴冷靜了下來。
將手機重新關上。
如果寧泱泱真的將的照片發了,立馬報警,而且還有沈時搴在,實在解決不了時,可以求助他。
但下一秒。
寧泱泱再次發來了消息。
【你從小到大,不覺得你父母很奇怪嗎?】
【想知道為什麼,就到霍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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