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時,掛墻上的電視機被砸爛了,而屋子里的電視機,電冰箱是房東配置的,不是買的。
電視機電冰箱,加起來三四千塊了,兩個月的押金不知道夠不夠抵損失?
杜小梅氣得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一定是上輩子造孽了,才會遇到這樣害的家人吧?
劉文松在樓下等了十幾分鐘都沒等到的信息,于是又上樓來找,當看到淚流滿面的杜小梅和滿屋狼藉時,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沒法住了,你搬去我那吧,給房東打電話,就說房子不租了,然后押金用來抵損失,應該差不多。”
“我只了三千押金,一個冰箱一個電視,抵得過嗎?”杜小梅有些擔心的問。
“新的應該抵不過,但房東的電視和冰箱也都不是全新的啊,三千足夠了。”
劉文松對杜小梅道:“你收拾東西,把房東電話給我,我來幫你涉,先搬走,省得過兩天你母親又找過來。”
杜小梅想想也是,于是把房東電話給了劉文松,然后自己把行李箱拉出來收拾起行李來。
因為已經搬幾次家,而最初的地方被母親霸占,東西并不多,一個行李箱,兩個旅行袋就全部裝完了。
等杜小梅全部打包好,劉文松也和房東涉完了,如他所料,房東聽說三千押金不要了,也就沒再追究杜小梅的責任了。
“把水電費和業費了,再把房子的衛生搞好就可以了。”
這是房東的要求,杜小梅自然照做,畢竟大年初一退房,房東沒有發飆罵人已經夠可以的了。
同樣是大年初一,秦建這邊卻是另外一番景。
按照老家的習俗,大年初一要去拜年,而他在濱城,除了姨媽家,也沒別的年可拜。
于是吃完早餐后,他就帶著孩子來卓然居拜年,而胡素蘭自然早早的準備了大紅包迎接他們。
星星現在特別喜歡程菲,到了卓然居就把老爸丟開,嚷著讓程菲帶去玩耍。
大年初一沒啥事兒,程菲也樂意遛娃,于是二話沒說,就帶著拿了紅包的星星出門,去附近的公園放風箏。
等程菲帶著星星走了,胡素蘭才跟秦建聊天:“怎麼就帶星星過來?輕盈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輕盈陪媽媽去寺廟上香了。”
秦建趕解釋著:“水媽媽信佛,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廟禮佛,而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初一,們母倆早上不到六點就出門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有人說,每年大年初一,鴻福寺一早就有人排隊等第一炷香,看來越有錢的人越信這個啊?”
胡素蘭嘆著:“我們一直賺不到錢,是不是因為沒有信這個,沒有初一十五去禮佛,去上香啊?”
秦建笑了:“這個是一種信仰,有錢沒錢還是要靠自己努力,反正我是不信的,所以他們去寺廟,我都不去。”
“你不去的話,你岳母會不會責備你啊?”
秦建想了想:“應該不會吧?前兩次去寺廟,還是我開車送去的呢,到寺廟上香,我就在寺廟里閑逛,也沒說什麼呀?”
“不會就好,不過......既然你和水輕盈結婚了,你們是夫妻,如果輕盈也信的話,你其實也可以跟著一起信......”
胡素蘭勸著自己的侄兒:“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而且水家對你很好,你要融他們,而不是讓自己格格不,否則這夫妻怎麼做得長久?”
秦建抿了下:“.....好,那下次他們再去寺廟,我也跟著一起去上香。”
“這就對了嘛,你跟他們是一家人,而一家人要有一家人的樣子,尤其是夫妻之間......”
胡素蘭跟侄兒講了一番夫妻相之道后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你和水輕盈結婚也一年了,你們有沒有想過要生一個孩子啊?”
“其實我無所謂,不過水媽媽倒是很想我們再有個孩子。”
說起這件事,秦建又頭疼:“姨媽,你知道的,我跟杜小梅結婚兩年都沒讓懷孕過,現在和水輕盈結婚一年了,其實我們也沒刻意避孕,可輕盈也沒懷孕,我覺得......我的應該是真的有問題,估計就是不孕不育了。”
“哎呀,就算有問題,也可以找醫生治療嘛?”
胡素蘭勸著自己的侄兒:“現在科技發達,別說人工授,就試管嬰兒都出現了,只要水輕盈不嫌棄你有病......”
寺廟里,水媽媽帶著兒排了三個小時的隊,才終于上香禮佛。
從寺廟下來,水媽媽又拉著水輕盈去送子娘娘那排隊禮佛。
“媽,沒必要吧?不說好了過兩天去醫院檢查嗎?”
“有必要,肯定有必要啊。”
水媽媽用手指著前面排隊的人們;“你沒看多人排隊等著嗎?聽說這里的送子娘娘特別靈驗。”
水輕盈;“......媽,如果這個很靈的話,那醫院的不孕不育科都沒人了,不孕不育醫生都的失業。”
“哎呀,這雙管齊下嘛,心誠則靈。”
水媽媽苦口婆心勸著兒:“我們小區里那個生雙胞胎的,他們雖然也是做試管嬰兒生到的孩子,可你知道他們做了幾次試管嗎?”
水輕盈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主要整天忙碌,也沒時間和心去打聽這些消息啊?
“三次,做了三次試管嬰兒才生到雙胞胎的。”
水媽媽給兒說:“前兩次,他們都沒有來拜送子娘娘,結果都失敗了,第二次失敗后,他們就來這拜送子娘娘了,拜了幾次后再做試管,然后就功了......”
水輕盈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種在看來已經是封建迷信的東西了?
而母親是教師啊,之前也是不信這個的,現在被小區里那些阿姨給帶得,居然也信這個了?
再看看那些排隊等著禮佛的年輕人,也大多是家里年長者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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