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晉淵嗤笑出聲:“帶你換服也不要嗎?”
姜姒是想去,這樣既避免了長時間的等待,又避免無可換的尷尬。
但終究是怕換服的途中可能會發生些別的事。
閉著眼睛去想都覺會,畢竟墨晉淵最近素了很長時間。
“我可以自己去換。”
墨晉淵見拒絕,俊如斯的臉頰沉下來,從瓣里面吐出來的話語格外強勢:“沒有商量的余地,別讓我翻臉,姜姒。”
姜姒仍舊不想去,卻被攔著腰肢抱起,來到了五樓的總統套房。
房間里面已經擺著一件淺藍的小禮,肩膀是泡泡袖的設計,下面小臂延出來的是蕾花邊的設計布料,低調卻又不失大氣。
墨晉淵將放下后,坐在的沙發上,出聲吩咐道。
“還不換上?不嫌冷?”
姜姒哦了聲,將長款的小禮拿下來,目四下打量著,試圖尋找個比較妥當的地方,見都不行,帶著服去了浴室。
男人眼睛瞇了起來,不過也沒有阻止。
十分鐘后,姜姒換好服從里面走出來,略顯局促,因為泡泡袖足夠大,走路時,渾圓的肩膀會時不時的出。
墨晉淵視線長時間落在的上,思忖會后才出聲。
“姜姒,最近怎麼沒有見你穿過高跟鞋?”
姜姒被這話問的心驚跳,不穿是因為懷孕,這是萬萬不能讓他知曉的。
男人見反應很大,皺眉:“你慌什麼?”
矢口否認:“我哪里慌了,高跟鞋只是不想穿了罷了,最近很累,穿上會更累。”
墨晉淵有些不相信:“是嗎?”
他最近總覺有什麼地方約約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哪里不對勁。
姜姒重重點頭:“當然,我還有事,要走了。”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鎖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抬頭將電話撥了出去:“查一下,姜姒最近都在做些什麼事。”
電話那頭助理恭敬的應下:“是,墨總。”
姜姒剛出會所不久,就接到了墨敬博打來的電話,臉難看起來,并不打算接聽。
墨敬博見不接,不依不饒,直接發去短信。
【姒兒,等你到八點,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開始放料,手里我有很多呢,讓我看看先放些什麼好呢。】
姜姒呼吸急促,不知道那個男人手里到底有什麼,心里很沒有底。
最終在權衡一番后,姜姒順路買了個東西便敲響了房門。
墨敬博不耐煩的打開門,發現是姜姒時,臉上的不悅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眼便換上一副瞇瞇的表。
“姒兒,你終于來了?知道叔叔等了你多長時間嗎?”
姜姒被往房間里面拉去,呼吸加重。
“你先放開我,我會自己走。”
墨敬博想著也不急于這一時,便將手掌放開,他饞涎滴:“你既然來了,那麼肯定是自愿的對不對?”
姜姒目發沉:“你威脅我,我不敢不來。”
“瞧你這話說的,我的威脅可能是有點作用,但終究還是你把我放在心上才來的,我也相信是這樣。”
姜姒被這話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嗓音尖銳。
“你別瞎說!三叔,你喊我來酒店做什麼?”
墨敬博被這麼突然質問,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明明是知曉的呀,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便將自己的真實意圖說了出來。
“當然是跟你做那檔子事,你材這麼曼妙,在床上伺候人肯定有一套,你若是把我伺候爽了,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姜姒害怕的哭泣:“三叔!你怎麼能對我存著這種心思?我一直都拿你當長輩看的。”
墨敬博看哭的楚楚可憐,壞壞的笑。
“這麼多眼淚留在床上用吧,來啊,我帶你共赴云端。”
姜姒見他撲過來,眼疾手快的躲開,說話之前,將桌子上紅酒還有玻璃杯全部摔到地上。
酒店沒有鋪地毯,玻璃制品的東西摔到地面上,帶出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一片狼藉。
墨敬博好興致被打斷,臉驟然沉下來。
“姜姒!你瘋了不?難道你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姜姒將包里面的錄音筆拿出來,眼神堅定,一字一句威脅的說道。
“三叔,到此為止吧!你剛剛說的話我全部錄音下來,并且已經實時同步給了我的朋友,我若是出事,你也會完蛋,屆時曝在網上,輿論一片嘩然,你覺得你會好過?”
墨敬博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你威脅我?”
姜姒見他近,腳步繼續往后退:“我相信三叔是聰明人。”
他快步追上人,手掌死死的拉扯著的頭發,狠狠一掌甩在了的臉頰上,巨大的掌聲后落下的,是墨敬博憤怒暴躁的聲音。
“你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威脅到我頭上了,輿論就算炸,我也能花錢撤掉,而你——今晚,我非要不可。”
他也得嘗嘗這個自己惦記了這麼長時間的人。
一切跟跟姜姒預料中的不同,崩潰的掙扎著,突然后悔以自己為餌,來以犯險。
昨晚就應該告訴墨晉淵的!
“放開,你放開我!”
墨敬博將甩到床上,側道:“放不開了,今晚,你是我的。”
正當他要手去人的服時,外面的門被大力踹開,他的好事被打擾,整個人不悅到了極致,去查看時,著口。
“誰他嗎……”
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墨晉淵。
姜姒看到他來,眼淚流的更加兇猛,用最快的時間從床上爬起來,躲到男人的后。
墨晉淵見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原本就升騰起來的怒火此刻更是橫沖直撞。
他手指攥拳,如雨滴一般集的狠狠砸在墨敬博的臉上,拳拳到,沒有毫的手下留。
“三叔!看來你真是活夠了,一點都不將我之前的話放在心上啊。”
墨敬博被打的很痛苦,崩潰喊著。
“疼疼疼疼疼……別打了,快點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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