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既心虛又生氣:“反正不是毒藥,毒不死人的。”
姜姒聲音加重了些:“所以到底是什麼?說!”
也不知道是什麼,神躲閃起來,在人的注視下,心頭生出幾分不可控的煩躁,一口咬定。
“不是毒藥。”
姜姒言之鑿鑿的反駁:“不是毒藥就可以下了嗎?許小姐,你的三觀真是人,如果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會報警,反正我有視頻作為證據。”
說著,便開始作著手機。
許煙害怕,怕自己還沒有拿到錢,就被關到看守所,萬一到時候再留下案底,那真是得不償失。
“別!我……”
姜姒晃著手中的手機:“不想讓我報警就趕說,不然,我不會客氣,3……2……”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許煙經歷了強大的思想掙扎后,終于松口。
“這藥是有人讓我下的,我當時也很害怕啊,但是我看喝了之后沒有問題,才下到了你的杯子里面。”
姜姒聽這麼說,臉驟變,幾乎下意識的就猜測到是打胎藥。
指尖跟著抖起來:“那個人是歐青青吧?”
許煙不想承認,更不想咬出歐青青,但眼下是真的沒有辦法:“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姜姒咬牙切齒:“我會的。”
“是。”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簡直要將姜姒打萬丈深淵,自認為自己瞞的很好,但沒想到歐青青都知道了。
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在會所外面聽到的嗎?
姜姒不清楚,但是心中蔓延出來的皆是無窮無盡的恐慌。
許煙見臉難看,連忙快速的跑開了,沒有再待在原地停留。
被這個事實沖擊的姜姒有些站不穩,手指抖的上樓梯把手,慢慢的在樓梯臺階上坐了上去。
此刻的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姜姒呼吸沉重,嗓子被什麼東西哽的難。
突然,頭頂響起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姜姒,給你的工作不做,在這里待著做什麼?懶麼?”
姜姒抬頭怔怔的著罪魁禍首,下意識反駁道,聲音很輕,輕的像是沒有什麼溫度。
“我沒有。”
墨晉淵不悅:“沒有的話,就滾回去工作。”
姜姒深吸一口氣,勉強的從地上站起來,恍惚的回到辦公崗位上。
看著滿桌子上的文件,又是一陣頭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加班的員工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到最后,只剩下姜姒一個人。
此刻,時鐘已經指向午夜十二點。
姜姒累的提不起氣神,哈欠跟著連連,想要離開,但是工作還有一點點沒有做完,想到這里,心頭難起來。
叮叮叮——
線電話響起的聲音。
姜姒不想接聽,但是又不得不接聽,不想去招惹墨晉淵,更不想在深夜惹怒他。
有些事,總是在晚上發生。
“墨總。”
“進來。”
姜姒心頭彌漫著明顯的抗拒:“有事嗎?”
男人的聲音加重:“自然是有事,不然讓你進來做什麼?你覺得呢?還是說現在我需要親自出去請你不?”
“我不是這個意思……”人的尾音拉的長長的:“只是……”
墨晉淵十分的不客氣:“既然不是,就快點滾進來。”
姜姒見線電話傳出嘟嘟的忙音,也知曉男人此刻很生氣,所以不敢耽誤,從最快的時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墨總,您有什麼事?”
墨晉淵明知故問:“工作做完了嗎?”
搖頭:“還有個尾沒有收,應該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男人一下子就抓到了發泄的由頭,冰冷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里面吐出來。
“姜姒,那些任務是讓你昨天做完的,你拖到今天還沒有做完,那今天的任務你是準備拖到明天嗎?”
午夜的鐘聲敲響,的確是新的一天。
姜姒知道他有心刁難,也不敢反駁,只能忍著難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對不起,墨總。”
墨晉淵語氣和神不變分毫:“然后呢?”
姜姒愣了愣,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只能試探的說道:“我會盡快做完的。”
男人臉上的神更是不悅,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張潔無暇的小臉,始終不懂,為什麼這麼累卻不肯低頭?
若是肯低頭……
墨晉淵略帶薄繭的指腹放在一起狠狠的碾了碾,嚨發干:“姜姒,把孩子打掉,我可以……”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姜姒就十分抗拒的搖頭,堅定不移的反駁道。
“不,不要,孩子我不會打掉的,墨總,我是這個孩子的母親,最有資格決定他去留的是我!”
言之鑿鑿,讓墨晉淵心中的火氣大到不行。
剛剛,他想說的是,要是姜姒肯打掉孩子,他還可以考慮跟繼續這段關系,但沒想到竟然如此堅決的要留下。
他心中滋生出來的怒火橫沖直撞,席卷的臉跟著發黑,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說話時,墨晉淵咬牙切齒,沾染著極端怒火的話語從嚨里面吐出來。
“姜姒!生孩子之前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就你,也配生孩子嗎?你能給他什麼?”
姜姒難堪的咬著瓣,這話,讓反駁不了。
的確能給這個孩子的有限,墨晉淵說的這話,讓生出幾分遲疑。
“我……”
墨晉淵覺得把這個人進來是個錯誤的決定,心頭除了生出怒火,再也沒有別的。
“滾出去吧,另外,別想著離職,人事那邊不會批的,你要是自離,準備好違約金。”
姜姒被這話的險些有些呼吸不上來,但最終,還是抬腳出去了。
回到工作崗位上將剩下的工作理完,姜姒才離開。
繁華的大都市,饒是深夜一點多,還是有很多熙熙攘攘的人。
姜姒打了車,回到公寓,閃送的工作員工已經將服送了回來,放在指定的地方。
拿了服,反鎖上房門。
打開筆記本查了攻略后,姜姒準備將服送去鑒定,順便固定好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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