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跟喬恩分開之后,便駕車去了拳館。
他需要發泄,狠狠地發泄。
他一直以為,他可以忍下去,只要喬恩是幸福的,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可是,特麼的他本做不到。
他要把喬恩搶回來,不管對方的實力有多麼雄厚,他一定要把喬恩搶回來。
徐言就在顧晨正對著一個沙袋下死手的時候來了。
他剛要上去勸阻,結果就被顧晨一把拽過去,代替了那個苦命的沙袋。
一直到五點多,兩人離開拳館。
顧晨一路大步往前走,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這時后傳來了一道“嘶”的聲音。
他一轉,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徐言齜牙咧地輕著自己的傷口。
我靠,他竟然把徐言打這個樣子。
顧晨心下一陣疚,“抱歉啊,老徐,我……”
徐言艱難地擺手,“沒事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你開心了就好,我上輩子,絕對欠你們兩個的。”
顧晨嘆息了一聲,又有些想笑,默了默說道,“我帶你去醫院吧,你的傷,好像很嚴重。”
徐言現在甚至不敢流淚,淚水咸啊,到傷口,不得蟄死啊?
他正開口說話,顧晨的手機鈴聲便響了。
電話是傅珮打來的。
“顧晨,你在哪了?我去接你,去你外祖母家吃飯。”
“我……”顧晨猶豫地看著徐言,“媽,我這邊還有點事,老徐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
“噓噓噓噓!”徐言也關不上疼了,連忙上去捂住了顧晨的。
這話說出來,他不要面子的啊?
“我沒事,你趕走吧,再不走,我可就要手了。”
顧晨輕笑了出來,默了默,點點頭,又對電話里說道,“我現在在拳館,媽你過來吧。”
傅珮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顧晨收回手機,“老徐,你快點去醫院吧,別在這陪我了,我發泄了一下,好多了。”
“你可不好多了。”徐言死死忍著淚,又“嘶”了一聲,“那我先走了,我怕我再留下來,我這只麒麟臂會傷到你。”
說完,徐言就走了。
太他娘的丟人了。
他怎麼就沒打過顧晨?
顧晨目送著徐言離開,邊笑容漸漸收回。
他就在拳館外面等了一會,傅珮便來了。
兩人直接來到了傅家老宅。
老宅是祖上一直傳下來的,雖然一直翻新,但是風格都沒變。
里面簡直就是一個古代的園林,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著古典尊貴的氣息。
傅珮一路將車子停到了別墅門口,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顧晨也下了車,隨即打開后車門,將禮拿下來,跟著傅珮一起進去。
因為知道他們要回來,寧君蘭和傅孫氏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們呢。
看到顧晨,傅孫氏的眼睛都放了,連忙招手,“晨晨,快過來讓曾祖母看看。”
顧晨含笑過去,在傅孫氏的邊坐下,與老人家聊天。
傅珮則四下環了一圈,最后看向寧君蘭,“媽,爸呢?”
寧君蘭的抿了一條直線,“還用問嗎?在畫室了,要晚點才能過來。”
傅珮淡淡一笑,沒說什麼,剛要在沙發上落座,寧君蘭卻忽的起,看向顧晨,“晨晨,你跟祖母去書房,祖母有話說。”
顧晨頓了頓,看了眼傅孫氏,見傅孫氏點頭了,他才起過去。
寧君蘭又看了眼傅珮,“你也上來吧。”
傅珮點點頭,視線落到了傅孫氏的上,“,那我先上去了。”
三人來到了書房,顧晨剛將書房的門關上,就聽到寧君蘭說道,“晨晨,從下個禮拜開始,你就去帝爵上班吧,先從副總裁做起。”
顧晨差點崴到腳,“不是,外婆……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惹到您老人家了?”
寧君蘭看著顧晨那沒正經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如今,傅泰文指不上,連自己的兒也白扯,就只有這麼一個外孫子了。
想要好好培養顧晨,好跟傅墨抗衡,可是看看顧晨這個樣子……
寧君蘭決定,從現在開始,得對顧晨嚴加管教才行。
傅珮卻蹙起眉心,“媽,我不是說了,晨晨就算要歷練,也是去他爸爸公司,絕對不會去帝爵的。”
“這個家,誰說了算?”寧君蘭拍了一下書桌,語氣不容置疑。
傅珮想要再說些什麼,終是沒開口。
顧晨急忙上前,“外婆,你看我像是做生意的料嗎?我不行的,您就別在我上費心思了。”
“啪!”寧君蘭又拍了一下桌子,“誰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舅舅啊,舅舅不是……”
“顧晨,我已經決定了,你絕對不可以讓外婆失。”寧君蘭霸道地打斷顧晨的話,強地說道。
……
外面,傅墨的車子已經緩緩進了老宅。
車子停下。
喬恩坐在后座,屁像黏了膠水似的,就是不下去。
攥著自己的擺,求地看著傅墨,“大叔,你饒了我吧,行不行?咱們回去吧。”
傅墨打開車門下了車,拿著禮,“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了,快下車。”
喬恩知道自己死定了,傅墨就是那個劊子手。
馬蛋的,這是往死路上呀。
傅墨有些忍俊不,“你怕什麼?我不是在呢嗎?”
喬恩聞言一頓,有些茅塞頓開。
對啊,有傅墨在,誰能把怎樣啊?
反正等會,就往傅墨后一貓,就行了。
這般想著,喬恩才松了一口氣,下了車。
還是有些發。
一路跟著傅墨進了大廳,喬恩一眼便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老人家。
這位是……
側頭看向傅墨,不等傅墨開口,耳邊便傳來了一道慈祥的聲音,“這就是小喬吧?”
喬恩意識到老人家是跟自己說話,點了點頭,“嗯,,您好,我喬恩。”
說著,幾步上前來到傅孫氏的面前,將手中的禮遞給,“初次上門,一點薄禮,不敬意,希笑納。”
傅墨聞言,輕笑了出來。
這小家伙,不是害怕麼?
這表現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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