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不悅瞪了眼喬恩,“重追就重追,離什麼婚?”
“那就算你追求不功,我也還是你媳婦兒啊。”喬恩嘟了嘟小,覺得有點憋屈,“我就這麼跟了你,一點都不浪漫,人家生啊,都是追了幾年的,你都沒有追過我,本就是你算計來的,我不甘心!”
“那你想怎樣?”傅墨抬手了喬恩的腦門,“離婚是肯定不行,別回頭你跑了,我上哪找媳婦兒去?”
“那你當時為什麼那麼討厭?你為什麼就不能先跟我表白,然后追求我?”喬恩埋怨地吼道。
傅墨抿忍著笑,“那你不同意呢?”
喬恩忍不住又白了傅墨一眼,“那你就一直追一直追呀,沒聽過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啊?我看你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傅墨終于忍不住,朗聲大笑了出來,“不是,小乖,咱倆都登記兩年了,你現在才來糾結這個,不覺得多此一舉嗎?我重新追求你,那你豈不是要先放下對我的,你能做到嗎?”
“我能呀我能呀。”喬恩連連點頭,一心期待著一下被人追求的樂趣。
可結果沒換來傅墨的浪漫表白,倒是換來了傅墨的黑臉。
“能放下?”
喬恩:“……”
就是個傻子。
“那啥……該吃飯了吧,我都了,咱倆都老夫老妻的了,還玩什麼浪漫啊?走吧,吃飯去。”
淡定地說完,喬恩就腳底抹油,溜溜地竄了出去。
傅墨咬了咬牙。
這個小混蛋,一天到晚腦子里就裝那些七八糟的東西,找天得好好給上上課才行,不然就飄了。
還想玩浪漫?
難道是嫌他不夠浪?
……
另一邊。
傅庭淵將姜煙扛到了臥室里,便立刻發作。
他將姜煙人丟到床上,直接了上去,“你給我說清楚,我和你那個相好的只能選一個,你到底選擇誰?”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傅庭淵?”姜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聽別人講話已經夠卑鄙的了,還要問這種稚的問題,有病。”
“你倆說話那麼大的聲音,我聽到怪我了?”傅庭淵磨牙霍霍,周都是危險的氣息,“我要是再晚點去,你倆就親上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嗎?我還沒見過誰那麼上趕子戴綠帽子的。”姜煙沒好氣地說道,用力掙扎,“你快點下去了,死我了,我都要不能呼吸啦!”
“我不管,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選擇誰?”傅庭淵執著地問道。
今天不說選他,這件事沒完!
姜煙呼吸沉了沉,神之間滿是不耐煩,“你還有完沒完了?我跟恩恩認識快二十年了,你誰呀你?你覺得你自己半年能比得過恩恩二十年嗎?”
“姜煙你這個小王八蛋你找揍是不是?”傅庭淵氣得差點直接過去了,“我半年怎麼了?這半年是誰每天陪在你邊的?這半年我對你不好嗎?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姜煙:“……”
能讓靜靜嗎?
“我不想跟你吵架,了,下去吃飯。”
“你等會,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飯也別吃了。”傅庭淵說著,故意加重了自的力道。
姜煙被得上不來氣,難極了,有些不耐煩,紅著臉厲聲道,“行,那我就把話跟你說清楚,當初是誰告訴我,你喜歡我,我就得在你邊,等你不喜歡我了,就會放了我,既然你會不喜歡我,我干嘛為了一個會隨時跟我分手的人,撼恩恩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傅庭淵一怔,“我還說過這樣的混賬話?”
姜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趁傅庭淵不注意,一把將他推開,坐了起來。
呼吸終于順暢了。
傅庭淵也坐起,就坐在床邊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姜煙,眼神心虛地閃爍了幾下,清了清嚨,認真地說道,“我那時候說的,也確實是心里話,誰讓我一開始喜歡的是你的臉呢?咳咳,還有材。”
“……”姜煙原本是要出去的,聽到這話,又轉回看著他。
就連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眸底有一閃而逝的期待掠過。
那個時候是喜歡的臉,那現在呢?
現在喜歡的是的什麼?
傅庭淵看著姜煙的眼睛,繼續開口,“我以前也沒有談過,我那個時候要是保證會你一輩子,那肯定是騙你的,就是想跟你啪啪啪。”
“……”姜煙抬手了眉心,有些無語。
不過他說的倒都是大實話。
依舊沒有言語,安靜地等著傅庭淵的下文。
傅庭淵這會看上去有些張,立立正正坐在床邊,雙手放在大上,像個認真上課的三好學生。
他咽了口口水,才接著說道,“但是這半年,我發現我對你的越來越深,雖然我還是沒辦法保證,會陪你一輩子……”
話說到此,傅庭淵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姜煙面前,握住了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深深地看著的眼睛。
姜煙就在傅庭淵深款款的視線里,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
能覺到傅庭淵的認真,看著的時候,好像隨時都要海誓山盟一樣。
其實姜煙本不信那些玩應,知道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也不需要傅庭淵的誓言。
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垂下眼簾,淡淡地開口,“我不需要你對我保證什麼……”
“你先聽我說完。”傅庭淵打斷姜煙的話,“我沒辦法保證會陪你一輩子,誰都沒辦法保證明天會發生什麼,或許我連今晚的月亮都看不到,但是煙兒,只要我在你邊一時,我便你一時。”
姜煙因為傅庭淵口中那個“”字,心尖一陣搐。
自然是悸的。
其實他說得也沒錯啊,誰都沒辦法預料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要的,只是當下。
做人最重要的,不就是把握當下嗎?
微微一笑,姜煙點點頭,“好。”
傅庭淵也跟著笑了出來,抬手將姜煙攬進懷中,聲音溫至極,“那現在呢?我和喬恩,你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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