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寧也想不通,為何蕭承九會變了人。
他沉眉看向玉無塵,微微搖頭,道:“王爺,同我見面的小績,的確不是他。”
難不真的有人冒充蕭承九同他見面?
顧翩翩覺得此事定然有蹊蹺,可金長寧見的人不是蕭承九,又是誰?
審訊陷僵局,金長寧無法指認,岑越就定不了蕭承九的罪。
“王爺,您看這……”岑越也忙看向玉無塵。
玉無塵神容淡漠,那雙琥珀的眸中讓人看不清緒,如玉的聲音冰冷威懾,他道:“將蕭承九近之人全部帶上來。”
蕭承九一,他知道此時他一定不能出一破綻。
很快,蕭承九邊的徐志,連同其他幾名護衛皆都帶上來。
在看到徐志的一瞬間,金長寧抬手指著他:“與我見面之人,正是他!”
徐志?
顧翩翩看了一眼,瞬間明白過來,蕭承九行事向來謹慎,看來是他指使徐志以他名諱同金長寧見面,所以從頭到尾,金長寧就不知道真正的蕭承九是誰。
難怪前世金長寧會死得那麼快,連他的左翼軍也迅速被金長雨收麾下。
至于徐志為何不用自己的名字同金長寧見面,自然是為了安金長寧的心,畢竟只有蕭承九這個名字,才能讓金長寧抓到把柄。
岑越一張臉皺一團,來回看了看,擰眉道:“你是說與你見面之人是徐志,而非蕭承九?”
金長寧這才知道他見的是假的蕭承九,他點頭道:“正是此人。”
岑越迅速道:“大膽徐志!你定是蕭承九指示勾結金長寧!”
徐志被帶來前,就知道他的份定會暴,所以此刻他面平靜。
“回稟岑知府,我是見過此人,但可從來沒有同他勾結害人。”徐志起膛,緩緩說道。
金長寧冷嗤:“我早知你不能信任,所以你讓人送來的銀兩可都還在呢,只要查一查銀子來源,自然就清楚了。”
徐志皺眉,飛云山都毀了,飛云幫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銀子又在何?
金長寧道:“我當然將銀子放在株洲城。”
金長寧也不是傻子,他拿到銀子便存放在株洲城偏僻之,可比帶上飛云幫更安全。
徐志自知今日逃不得,只能道:“不錯,我是同此人勾結,但同蕭大人卻沒有關系。”
“我只是假借蕭大人的名諱,同此人勾結。”徐志指著金長寧:“而此人不是什麼飛云幫幫主,而是大梁國二皇子金長寧!”
岑越還不知道此事,聞言他先是震驚地看了金長寧一眼,沒想到大梁國二皇子還牽扯其中。
“你,你當真是大梁二皇子?”岑越問。
金長寧本就打算說出份,便點頭道:“不錯,我是大梁二皇子。”
金長寧主承認自己的份,至于他為何會為飛云幫幫主,他則解釋:“我無意間救下重傷的原幫主邱天,他將飛云幫給我,我既答應必然要忠人之事,這才留在飛云幫。”
這一下牽扯兩國,岑越倒是不好判定,只能求助地看向玉無塵。
“王爺,您看此事該如何解決?”
玉無塵漠然道:“自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岑越心下一定,拍響驚堂木,盯著徐志:“徐志,你說是你假借蕭承九的份同金長寧暗中勾結,但你只是蕭承九邊一個家仆,若非有人指使,你怎會做這種事?”
徐志不慌不忙:“岑知府,我這樣做自有我的理由。”
他指著金長寧道:“此人為大梁國二皇子,突然出現在大興,自然有所圖謀,據我所知,他暗中在大興國練左翼軍,必定心思不存,我如此做也是為了探查他的真實目的。”
顧翩翩聽后都想給徐志鼓掌,不愧是蕭承九邊最得力的謀士,這麼短時間,就想好將罪責推到金長寧上。
金長寧冷聲道:“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當然有。”徐志拱手道:“岑知府,大梁國三皇子便可為我作證。”
岑越又是一懵,這怎麼又扯到了大梁國三皇子?
“岑知府,三皇子就在株洲城中,若是不信,您可將三皇子請來一問便知。”
顧翩翩也沒有想到金長雨竟然也在株洲城,事眼看越來越復雜,轉眸向玉無塵。
卻見玉無塵神淡然,仿若他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出。
暗中踢了踢玉無塵的腳,玉無塵覺到,眸便朝顧翩翩這邊過來,一張俊面容也變得和。
顧翩翩眨眨眼,以眼神詢問‘這怎麼回事。’
玉無塵角輕彎,側同顧翩翩接近,眼神卻在說‘這戲有沒有趣’
顧翩翩額角一,白了玉無塵一眼。
堂上的蕭承九注意到顧翩翩和玉無塵的小作,垂下的雙手握拳。
“岑大人,既然徐志這麼說,不如就看看大梁國三皇子是否真的在株洲城!”
事越來越偏離,偏偏徐志又一口咬定,他這樣做是為了大興國,為了尋找證據,岑越只能派人去徐志說的客棧去尋人。
很快,岑越的人果真帶回來幾人,為首之人著錦,眉宇之間同金長寧有兩分相像。
待他來到大堂,掃視眾人一眼,而后看向岑越:“岑知府,突然將我們帶來府,可是我們得罪了你?”
“你可是大梁國二皇子?”岑越問。
金長雨也沒否認,他道:“我的確是大梁二皇子。”
說罷,金長雨向玉無塵,拱手做禮:“我在大梁國時就一直希來大興國看看,并不想驚大興國皇上和攝政王,我想攝政王定會明白的吧?”
還真是大梁三皇子金長雨!
這一下可熱鬧了,岑越都不知道該怎麼審下去了。
玉無塵睨著金長雨,神冷漠:“三皇子暗中造訪大興,又姓埋名在株洲城,所為何事?”
金長雨早有說辭:“自是為了看看大興國風,不過也為追我族叛徒而來。”
他的目突然看向金長寧,目沉:“金長寧,你以下犯上傷了父皇,不想竟在大興國當了一個賊匪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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