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從抓著胳膊,轉而到攬著的腰,沈歲頭腦昏沉得厲害,也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兒。
“別……別我。”用力去推旁的男人,但雙手使不上勁兒,越是抵抗,男人越發用力的摟。
沈歲雙發,腳步虛浮,被男人帶著往樓梯那頭走,剛挨到樓梯扶手,用力一把抓住,死活都不肯再松開。
“你干什麼……救命……”沈歲氣息虛得幾乎發不出聲,但周圍有人來往,明明看到了的異常,卻沒主過來詢問一句。
在這種場合,什麼樣的人都會有。往往越是上流社會,心思不純的人越多。
于是人們習以為常,通常只會撞破不說破,比如劉總一句輕飄飄的“喝多了”,就把服務生給打發走了。
不遠的落地窗前,宋沉衍正在跟某位商業大佬談,對方是父親的朋友,難得遇見一次,自然是會寒暄幾句。
尹黛握著杯香檳,站在他旁優雅的微笑,趁著他們談話的間隙,目若有似無的往樓梯那頭飄。
周圍有人路過,議論信創的劉總又在禍害年輕小姑娘,還說那個主持人小姐姐真可憐,今天怕是要難逃魔掌。
宋沉衍端著紅酒的手微微一頓,側頭往后面的方向看過去,就見沈歲整個人趴趴的拽著樓梯扶手,有個中年西裝男人抓著的手腕,正在掰開抓扶手的手指。
“賢侄在看什麼?”年長的男人跟著偏頭,順著他視線的方向張。
“沒事。”宋沉衍淡笑,舉杯敬酒。
兩人又隨意談兩句,年長的男人看到了其他人,便端著酒先走一步。
尹黛見宋沉衍時不時地還在看著樓梯那邊,抿了口香檳,微微挑眉,“怎麼,于心不忍,想去救于水火?”
宋沉衍慢條斯理地晃著酒杯,單手進西口袋,“你肯答應?”
“當然不行。”尹黛笑了,眼底卻是帶著冷意,“如今我回來了,不許你管,也不許你關注。”
宋沉衍沒說話,只是淡淡看著樓梯那邊。
劇烈的掙扎推搡間,沈歲摔在了樓梯上,手肘磕破了皮,疼得稍微清醒了幾分。
接著,上了腳跟,把穿在腳上的高跟鞋下來,趁著劉總手過來拉的間隙,用力敲在了他的頭上。
故技重施,但不得不說,非常奏效。
劉總當場捂著頭慘,沈歲借機扶著樓梯爬起來,跌跌撞撞拽住一個服務員,還沒來得及說話,人就忽然暈了過去。
“今晚我沒約,你要帶我去哪里?”尹黛若無其事的靠在墻邊,手去撥弄宋沉衍的領帶。
宋沉衍看著劉總氣勢洶洶去問服務員要人,淡淡地撂下句“再說”,整個人顯得興致缺缺。
“宋沉衍,你再看試試。”尹黛臉變得難看,拽著領帶把人扯到面前。
宋沉衍依舊冷冷淡淡,一言不發,沉著臉把香檳遞給路過的服務員,自己扭頭離開了宴會場。
……
模糊之中,沈歲好像被人抱到了一片的地方,渾熱得厲害,無意識的就想去掉服。
半夢半醒間,好像有一雙微涼的手替解開了拉鏈,指尖時不時的到滾燙的皮,惹得發出舒適的喟嘆。
那雙手明顯頓了頓,試著往回。
察覺到涼爽的覺離開自己,沈歲有點慌神,一下就捉住了對方的手腕,拉著對方微涼的掌心,往自己灼熱的皮上。
好像聽到了對方深深吸了口氣,而后自己的雙手突然被人攥住,一下攏在了頭上,接著一同樣火熱的覆了上來,低頭親吻,像是故意賣弄似的,惹得眼尾潤。
對方的低落在耳畔,沈歲約嗅到了紅酒的芬芳,與薄荷的清涼,這才猛然睜開眼,看清了眼前那張冷雋俊的臉,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宋沉衍……怎麼是你……”聲音啞的厲害,比起往日的綿,顯得又又勾人。
“不是我,你希是誰?”宋沉衍垂眸看著,波瀾不驚地握住的小,“是劉總,還是別的什麼人”
沈歲想起來了,剛才顯然是敬劉總的那杯酒有問題,后來約覺有人抱起了,上男香的氣味很悉,就放松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況,臉驀然發白,輕輕低哼一聲,脊背一下弓了一盈缺的月。
“不是……我是說,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咬著,聲音斷斷續續。
宋沉衍埋頭吻的頸窩,在鎖骨上輕磨,微啞的嗓音裹攜著,低低吐出兩個字,“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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