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上一秒還在心里慨傅東桑大度,沒有和那些豪門妻一樣,一上來就說我老公我老公的宣誓主權,結果現在居然還是沒逃過。
看著傅東桑嚴肅的樣子,容一下就慫了,傅東桑看上去好像真的會封殺怎麼辦。
可是能和說嗎?
也不是不能說,而是說了傅東桑會相信嗎?如果不相信的話就是打草驚蛇了,到時候安軼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容糾結的想著。
或許傅東桑只是嚇唬的呢,這樣的份,不可能真的和一個小明星計較吧。
在容糾結的時候,傅東桑緩緩開口:“不想說是嗎?那我換個方式問你,你說是安軼找你向陸云琛傳話的,但是據我所知,安軼一個多月以前就離開帝都了,他是什麼時候囑咐你讓你傳話的,你還說你不是拿安軼做借口嗎?”
容抓住了重要信息:“傅小姐,你怎麼知道安軼一個多月以前就離開帝都了?”
傅東桑現在不主事,安軼又在國防部工作,兩人的工作沒有一點集,私的話,除了安軼是準妹夫這點,兩人就沒有關系了,正常來說,應該不會去刻意關注安軼的行蹤。
不過也不排除是傅南瑜向抱怨的可能。
容心里舉棋不定,繼續試探著問道:“你怎麼知道安軼不在帝都了,是傅南瑜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找他有事?”
兩人都是聰明人,一層層的暗示下來,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傅東桑這下才不嚇唬,把話和說開:“是我自己找他有事,因為我覺得我妹妹回帝都以后大變,想問問他,在他把我妹妹接回帝都的時候,南瑜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傅東桑也開始懷疑傅南瑜了。
容心里的負擔了一些,不過還記得之前和安軼說的話,輕易不想太多。
傅東桑似乎看出了的為難,繼續說道:“陸云琛最快也要在西樓和明月的婚禮時才能趕回來,你如果有急事的話,我勸你最好先和我說,請你相信我,安軼找陸云琛辦的事,直接找我最有用。”
陸云琛居然那麼晚才回來,剩下的一個星期里,傅南瑜萬一對懷孕的斐明月做了什麼,靠一個人的力量,本做不了什麼。
容猶豫了一下,決定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傅東桑。
容知道的事和傅東桑的猜測大致相同,也說了自己的發現和猜測,兩人相互證實以后目驚心。
容緩了一會兒以后才喃喃說道:“傅小姐,你一定要冷靜,如果打草驚蛇,安軼可能帶不回真正的傅三小姐。”
傅東桑眼眶微紅,眸中著憤怒的緒:“你放心,事關我妹妹生死,我一定會撐住,明月那里你也放心,現在懷的是我們傅家的骨,我不會讓外人傷害孩子,更不會讓人傷害。”
斐明月已經夠無辜的了。
如果這個孩子也不能留下,傅東桑知道,和傅西樓就徹底不可能了。
穩住緒以后問容:“你知道安軼去哪兒了嗎?”
容搖頭:“安軼沒說,但是我想,應該是很危險的地方吧,他還不知道冒牌貨的真正份嗎,是我慢慢猜出來的,那天分開以后,我就再也沒聯系上他,也不敢聯系他。”
傅東桑:“再等等吧,他去救我妹妹,我自然不會虧待他的妹妹。”
容提議道:“或者和傅總說一聲呢,如果是你說的話,傅總一定會相信吧。”
傅東桑搖頭:“不能和他說,西樓是報復明月的關鍵,現在一哭二鬧的,聽說還割腕了,的主要注意力都在西樓上,不會給西樓知道真相的機會,我們稍微有一點打草驚蛇,我妹妹可能就危險了。”
現在不是傅西樓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不能拿的親妹妹去冒險。
斐明月無辜,可是妹妹更慘,好容易從虎狼窩逃出來,又被人不知道換去了哪里。
要關頭,首先考慮的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或許自私了一點,可是沒辦法,南瑜是唯一的妹妹,一定要把救出來。
容也明白了傅東桑可能會犧牲斐明月的想法,心里為斐明月到難。
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們把事告訴明月吧,讓對冒牌貨有所防范也好。”
傅東桑拒絕:“不行,按照斐明月的神狀況,沖之下就會說出口,而且和冒牌貨從小就是勢不兩立的關系,你覺得忍得住嗎?”
拒絕一切打草驚蛇的可能。
容心疼斐明月不是這些人的首要保護對象,可是也理解。
畢竟現在斐明月是眼可見的安全,而那位真正的傅三小姐生死未卜,他們必須先選。
現在明白,斐明月上那孤寂空曠的氣息是怎麼回事了。
們都是不被選擇的人。
從來都不是誰的必不可。
容按住心底的酸,起告辭:“傅小姐放心,我知道輕重,眼下沒有比傅三小姐的安危更重要的事。”
傅東桑聽出了語氣里淡淡的嘲弄,心里也不是滋味,強撐起神送離開。
等送走以后,小傅謹被樊嬸抱過來了,咿呀咿呀地在地毯上爬,抱著的小咯咯笑著。
看著眼前這張天真浪漫的小臉,傅東桑眼眶一熱,抖地捂住臉擋住自己的淚水。
知道很自私。
他們傅家,要一輩子欠著明月了。
但是只要撐過這一個星期,等安軼回來就好了,等安軼回來以后,會說服西樓,給明月一個選擇自己人生的機會。
如果到時候想帶走傅謹,也會幫。
把一切說清楚以后,西樓也沒臉再強留了吧。
就在這時候,的手機叮的一聲,發來了一條消息:【姐,我住院了,想吃你煲的湯,你來醫院看看我好嗎?】
傅東桑去眼淚,把不知所措地看著發呆的小傅謹抱起來親了親,然后給樊嬸,聯系常去的那家餐廳準備一份湯,打算送去給傅南瑜。
在安軼回來之前,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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